喝着下午茶的间隙,我们聊着未来、大学、游戏和影视剧,他新买的烟叫“红塔山”,价格廉价。看着他仰起头将烟吐向上空,白色的烟雾瞬间消失,他的烦恼仿佛也一并逝去。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而我早已习惯了在他身边的烟味,烟灰缸上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像一座休眠的小型火山。他向我坦言,能约出的朋友只有我一个,其他的都有事,或者离他太远。
“我后天和她去广州长隆,大概两三天的样子。”
“晚上我得吃点感冒药,不然到时候连亲嘴都不在状态”
我们惬意的聊着,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整个咖啡馆的人并不多,老板是一个和蔼的中年大叔,还有一个奇怪的客人,手里在玩着鹦鹉。期间小何玩了一会儿王者,而我则在整理投稿的文字,互相都各不打扰了一段时间,我们都欣赏各自的健谈和沉默,因此不会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