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3/28
这是情绪不稳定的第七天,也就是一周的的时间。
这一周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我什么也不知道。
比如我的脸发红发烫,肿胀到整个人就像是河豚一样.
再比如重庆终于经历了一周的氤氲,来到了让人不知所云的夏天。
或许你喜欢重庆的夏天吗?
伴随着永无止境的燥热气息以及让人厌烦的吵闹。
我开始陷入无止境的对于家乡的怀念与肖想,就像是更愿意一个人的时候去沉默,去思考在不远之前,或许是三年以前,或者更久之前。
那个时候的天气,水滴或者其他云云。
心情是好是坏,伴随着水汽被自己呼出的气息蒸发掉,一切就象是隔壁女同学耳垂上的耳洞,冥冥之中被诱发,流出殷红的血迹,一点点渗透出来,就像是西瓜汁水的色泽,可是要粘稠的多。
更多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奇异的景象,
比如昏黄的街巷和晚归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的女人。
一定是风情万种的,戴着金属的大耳环,踩着细细的红底黑色高跟鞋,
还有不可忽视的红唇,像是随时随地就可以流出鲜血一样。
她无知无畏,往前走,迎着夕阳的橙色的光。
地面蒸发血迹,像是从未存在的蒸汽波一样的起伏。
那女人不曾回头,像是知道前方是毁灭一样。从来都看不见她的眼神,
但可以大胆猜测,一定是无神采的。
前方是血海,
迎着橙色的光。
我看见她跳下去,无声无息。
然后再在远处死而复生,无知无畏的接着走下去。
地面上的血迹一如既往的消失不见。
或者会联想到一片蓝,管他是海水还是某种不知名的古老生物流出的液体。
我时常在弥漫,最后或许会成为这世界上的最小一簇。
或许我的血管里塞满了刺,我的头颅里长满的是刺玫,一点一点将我的思维缠绕,变成肥料。
曾经看到的一些并不是如此具体的影像现在更为模糊,全都是刺,断掉的刺被新生的刺穿透,流出透明的青色液体。
你说,它为什么不是殷红色。
你说,你还记得起挂在最高处的山谷里的被你埋起来的玻璃瓶吗。
里面的密码现在还是在被腐蚀和侵占吗。
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株刺,它叫嚣着穿透我。
无论灵魂还是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