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江边，在画画。
旁边一位老者在讲述，
一个电影抑或他自己的故事。
我在听。
有马车过来，人声鼎沸。
他以为我没在听，喊我注意听。
我重复他刚才讲述的，他继续。
我把听到的写在画里，兴。
在画里回忆。
有动力推着，快速滑向山顶。
是小学东边的丘陵。被叫作东山。
是儿时的高山。
冬天，爬上去，挤在一条板凳，
或独坐一片洗脸盆滑下来。
夏天，爬上去，一起散落着跑下来。
头疼。
头像个葫芦，闷疼闷疼，又一挑一挑。
拉起耳根，刺向眉间。
半睡半醒间，梦里游荡。
疼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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