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回推开吴铭，并绕他一圈，上下打量着说：“能量基生物？我看跟那些碳基的生物、也都差不多嘛。”
吴铭则是欣喜地对东方句芒说：“我就知道、你能把他弄活！”
“他可能还得多死几次。”
“为什么？！”吴回抢先大叫起来。因为祂知道，即便是神，顿然蜕去肉体也非常痛苦，就像人类被扒去衣服。
“宿命，也可以说是使命。”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他们这里有个东西叫佛，佛说这是劫数，在劫者谁都难逃。——吴铭想必已经收到蛮蛮信息了吧？”
吴铭虽然素来讨厌东方句芒，但对祂的话一直确信不疑，所以并不惊讶。众神这次集体现世，也早让他彻底相信了宿命。
能够复生，死亡就失去了意义。
吴铭还当是原来的吴回，且自知是情劫难渡，便开玩笑说：“你就像有些女人，整天把衣服穿了脱、脱了穿。”
吴回并不理会，只说： “我岂不是也成了堂庭山？！”
“是的。”东方句芒拍拍吴回肩膀，举杯，认真地看着这个身体说：“如果他承受不了，几年前的事情就会再次上演。意识纯化，兽性游离，会再次附着到这个女丑身上。”
东方说，吴铭所有的人性意识都寄居在堂庭山身上，虽然他们长相迥异，但作为人、堂庭山反而更像吴依人的丈夫。所以，她会用尽一切办法伤害吴铭，让他人性继续流离，并锁定在堂庭山身体上，以压制自体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