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就像一首无声的消魂曲,当遇上共鸣者的时候,便可以尽情舒展他的张狂姿态。当被公认为正义的时候,我们恨不得尽情拥抱,热泪盈眶,这就是我们那无处安放的爱国情怀。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着交际的社会环境下,有了人就有了事,因而我们每天脑海中反复思考的不是今天遇上什么人,而是做了什么事,归根到底是要去验证这件事是对是错。
恩斯特·马赫的相对主义认为,没有任何一种观点是绝对的对与错,只是立场和角度不同注定了意见的不同。可却唯有一种事物可以打破所有相对主义的借鉴与参照,那就是爱国。
在中国古代,爱国的本质上是热爱一方水土一方人,到了近代,爱国的根本又变成了热爱政党和体制。
战国时期,屈原可以投江以示忠心,五四运动的时候,人们可以举横幅游行以示全民同仇敌忾。但到了现代,我们所接触的环境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剧变,社会的进步逼得每一个人加快步伐前进,也致使每一项政策都要时刻不断跟进着。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似乎对“爱国”没有了过多的念想和较真,没有了外敌的入侵,也没有了身炎黄子孙势必精忠报国的义乌,只是每天拿着手机看着国家仿佛在四面楚歌,于是这一刻群情激昂,下一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释放这种情绪。
我们一生种做错许多事,唯有爱国这种事不会做错。可惜的是,春风得意时我们妄自开怀,流年不利时我们怨天尤人,拿起手机我们是民族英雄,放下手机我们也只是一个最纯粹的普通人。可即便如此,我们也总想去做些哪怕微不足道的伟大事情,那就是爱国。
当代的年轻人没有人不知道岳飞、文天祥,却很少有人知道冉闵、安重根。我们认为前者和后者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的在某种阶层利益上已经不能代表我们这一代人。我们这一代人需要爱国情怀,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让自己感到光荣伟大,而不是某种时刻,只是用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于是在这种时刻,我们爱国情怀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小鹿一样,有时候一时激动就会到处乱撞。说白了,是真的就和无家可归一样,那种心情,也就是一种无处安放的迷离与骄纵。这种本质上的变化是我们精神的萎靡和迫切需要情绪张扬。
有人会说,这些难道是因为现代人在物欲横流的焦躁环境中容易迷失自我所以才更容易迷失爱国情怀吗?不,其实这些不是迷失,而是无处安放。就像当你着急忙碌的时候,那个看似最重要的却永远站在你背后的东西你反倒不知该将他归于何处。
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这样?
一、急需渲染的自我
在同样的时空幻境下,我们都渴望与众不同了,与群众交流可以各抒已见方能显得与众不同,可对于同样一种价值观的碰撞,我们更希望“英雄所见略同”,比起孤独的个性,我们更希望得到一个相同有趣的灵魂。
二、我们都需要一个共同伟大的“母亲”
幅员辽阔的中国,13亿多的人口,如果说还能有什么可以将我们绑定在一起,那应该就是爱国了。身在南方,我们会笑谈哈尔滨的冰雪节,身在东部,我们又会渴望西部的自由与空旷。不同的地域文化和性格思想将我们的心拉开了距离,当有了地域歧视和人群歧视的时候,我们也都希望用“爱国”表达其实“我们都一样”
三、永远可以信手拈来的光荣主义
“当一个有所绝望的时候,那就是他死期到来的时候。”如果我们在临死前还能想起什么可以随时用来装点自己价值,那恐怕“爱国”是最容易的了,如果我们是可以将此作为希望的话,那恐怕也是国家给予我们最容易切最伟大的信念了。
90周年阅兵之际,人人都再一次见证了祖国的强大,让人骄傲之余,不免又有些忘记一时的失魂落魄和渴望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一次我们的情怀落在了正确的点位上,下一次它又会去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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