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想写 元旦 为题的,可有一想,挺俗,可有一想,把元旦在转换个词有确实是万万不能转换的,元旦、‘复旦’、初旦、怎么便都感觉不太好,瞬时一种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啊。
而古人老祖造的词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不,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公民只能用这样现实易懂的词藻给写出来了。
元”有开始之意,“旦”指天明的意思。元旦(New Year's Day,New Year )便是一年开始的第一天,也被称为“新历年”“阳历年”。
即将就是新的一年了,还有句成语,对:
辞旧迎新。这个词应该是恰当无比啊!我觉得没有在比这个词更适合的(如果有也给我憋着),这句话再用现在的大白话说就是:2018再见,2019你好。
就如昨日与今天,又不是。
就如伟大辩论者黑格尔所说-存在既合理。
2018年的你,还在干什么呢?
是否还在忙着上课,忙着考试,忙着挣钱,忙着生活。
那我说说我在2018的时候在干嘛?
2018年的我,这是一个多事之秋的时间段,我在相隔三年的高考后有面临另一个界点,另一个选择点,又开始站在一个新的起点,站在一个红绿灯交集的马路口。
可是这次的我并不慌张,就如老人所说的那般: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是自信,是崩溃治疗法。)
因为我觉得这是不比高考小,这是算我成年一来告别依赖,自己独立的选择,我觉得很有意义,我想写写(明年在看,自己在那?)
我的导师每次都说过,年轻人稳重点,不要着急, 人生是一场负重的狂奔,需要不停地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将通往另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
我也认可的(谁让人家知识学的多,自己是个半吊子,哈哈哈。)
在2018年这个路口,我的前方四通八达,我不知道怎么走(不是茨海默病,是对新生活的迷茫和期待,怕一脚踩空)。
可是这些都不是一部分还有很多人,很多事,全世界也并不是只剩我一个,还有很多人,在为着明天而加油,在为生活在喝彩。
李君,是一个幽默而又优雅的女孩,女人,她有着同龄人的天真也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稳重优雅和智慧。
认识她已经三年了,从刚开始的相遇相知相识,就这几样,也足够让人了解。
初始那年,她还是个刚脱离学校显得青涩的学生样,戴个眼镜,可这一眼我就明白不是一类人,怎么说,大概是那种直觉吧。
果然,才大一那年后,就发生了变化,这个孩子很会利用自身,她会花大把时间去投资自己,她会抓住对自己有用的事,是个很聪明的人。
抛除这一切,你不可否认她的优秀,她有着超出同龄人的看观价值,她有一步一步的打算。
有一次,宿舍就剩我和她,不知什么缘由,什么节日,就被她拉去买酒喝,我拒绝的话语没用,最后妥协在宿舍就围着个桌子喝了起来,这是我近距离的和她聊天,我俩什么都聊,说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境遇,她的经历。
她说:你可能不清楚,可我知道啊,我不想回到那种乱七八糟的家里。
她说:你不懂,你还有退路,可我想摆脱自己厌恶的一切,就得靠自己。
她说:我并不是看起来那样,我也会伤心,我也会整夜整夜睡不着。
她说:我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也会埋在被子里哭。
后来,她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摆什么表情,只能伸手拿起酒瓶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不知道举着的酒杯是敬她的过往还是敬她的未来,只知道那个时候的酒烫着嗓门一路苦到肚子里,让人嗓子发紧。
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下,她又对我说:
二毛啊!你想过你的未来吗?
我:……摇了摇头
她叹了口气,笑着说:这样也不错,慢慢走,我打算毕业了来一场旅行,出去看看,等我想通了就回来。
我:去哪?
她说:大理,听说大理的洱海很美。
我:你一个人吗?
她笑了,是那种开心的笑,她低下头但眼睛看向我,那里面充满了光,,像揉碎的海藻散在河波里,一圈一圈荡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她觉得其实还有很美好的东西,像那毛茸茸的狗头,还有那初春冒出尖的小草,还有夏天开在草坪里美丽的小黄花,每个都是惊喜,不要执着于昨天的过不去。
而不好的总会过去,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明天的太阳是新的太阳。
而我最喜欢的不是这种被乌云压的破开云际的初阳,我喜欢刚升起的太阳,在一片天际线中露出极致的光芒,然后慢慢慢慢露出半个头,最后一跃冲破黑暗照亮整片天地。
辞职啦,辞职啦,啊啊啊啊。
一片欢呼的声音传来细听中间夹杂着一片紧张和激动。
在前几个小时詹文坐在自己的工作位置上,认真的对着电脑在打字看文件,可是稍微颤抖的拿着鼠标得手和时不时抬手看时间的举动看得出来她的焦急和紧张,可还是稳着心喝口水在等着下班时间。
终于,离下班时间最后只剩十分钟,隔壁同事问她是否一同回去,边说边收拾东西,詹文轻轻摇头并不是礼貌的回一微笑,然后鼓足勇气走向了茶水间拐角的办公室,那是她们部长的办公室。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最终抬手敲响刷着红木漆半倘开的办公室门,而后紧紧了紧手里拿着的东西。
进来。严肃而有风度的声音传来。詹文知道,那肯定是部长低着头看文件发出的声音。
部长。礼貌的喊了一声。
果然,部长正在低头看着一份文件,而桌子上还放着几个蓝色的文件夹,一份翻开放着,那是詹文组隔壁的那个女孩刚刚做好而且改了好几次的计划书,哪有几个问题还是和她一起探讨几次后又去问了那个不是精干的组长,最后该满意了才拿过来的。
有事?估计是没听到声音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年的詹文,顺带皱了皱眉,詹文知道,怕是打扰这个看文件的人了。
终于闭眼吸了吸气,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而外面肯定还有等着自己一起去旅游的也同样辞了职的闺蜜,这样一想,抬步往前一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那个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得要求几多的人。
部长,我要辞职。
呼!终于说出来了,这时到也没有刚刚的紧张和不安,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而且这已经是自己和闺蜜准备了好几年的成果。
理由,依旧很简单的话语,不过这时刚那个看的不耐烦的人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詹文,而且靠在椅子上看着在给个合理的解释,就和每次开会时骂完人后等着那人给他一个为什么是这样结果的样子。
我想出去走走。詹文平静的回道。
估计是没想到詹文会这样说,挑了挑眉,不过很快的将一抹笑带到了嘴角,果然,就和詹文每次遇到的一样,开始了嘲讽。
你有钱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这份工作的位置有多紧张吗?你知道……
质疑的语气还在,可是詹文不想听了,詹文受够了,每次都这样,每次不管多努力多尽力都会挨骂,都会拿着工资说事,就连詹文想拿着最后一次工作的态度好好面对,好好结束自己的一份工作的这种态度分度都无法保持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我不想一辈子死在工作上。詹文难得的硬气了一会。
那个还在嘲讽的嘴角还未下落,只是深深看了詹文一眼,拿过举着的手里的那张纸,压在文件下方摆了摆手,示意詹文可以出去了。
詹文慢慢的慢慢的退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遇见同事们都拿着衣服走了出去还和他们说了再见,还有在电脑前继续工作的同事们,直到回了位置坐了下来拿起椅子上得衣服,捏着手机,穿戴好将该拿的东西装进自己的大包,然后一背挺着背走出去,(嗯,看着还挺稳重)。
直到看见自己的两个小伙伴站在公司门口,同样背着大包,这时才相反映过来似的跑着喊过去:啊啊啊,我辞职了,我辞职了。
刚喊出一嗓子,两个小伙伴也跑过来,为在一起一起喊,那是不一样的感受,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像自己拯救了地球一般,说不出的感动。
你还年轻,你希望你活成你自己喜欢的模样,那就去改变,尽量去做自己喜欢的模样,而这一切都和别人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可是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你会很高兴。
告别2018,开启一段新的征程。
这是一个充满消毒水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白色,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看着没有一点生机,可事实也是如此,一片白色的房子里一个看着很白很白的女孩躺在依旧很白的床上,毫无生机,只有从窗子里照进来一抹金黄的阳光打在那孩子的脸上,打出一片阴影,可不难看出即使是那抹阳光也很轻很轻,轻的就如那躺在床上女孩的呼吸般,怕打扰了她。
爹地。安文睁开了眼,喊了一声,房里的窗帘随风摆动,好似在欢呼女孩的坚韧。
醒了。沉稳带着安心的声调轻轻传出。
爹爹,今天医生伯伯来了吗?外面的大树也好像生病了,我看见他掉落了一大片叶子呢!
嗯,秋天了嘛!医生伯伯来过了,说只要找到新的骨髓配置安文就可以出院啦,而医院那边已经开始匹配了。明显男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喉咙上下滚动的厉害。
爹爹,我做了一个梦呢!我梦到外边的大树最后只剩下了几片叶子呢,我梦见大树也很疼,爹地,你说,那颗大树会不会和小文一样呢!
男人好似再也忍不住似得,转过身走到柜子旁像拿东西一样,抬手顺手摸了一把脸,好久才转过来,手里拿着的是安文喜欢吃的糖果。
不会的。就算叶子都掉落了,明年又会生长起来的。男人沙哑的嗓音压的很低很低,然后剥开手里的糖,冲着女孩摇了摇手。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那边有消息了吗?治疗费大概还要多少?男子咬了咬牙说道:大概还能住几天。
小文得这种情况,不太乐观,我们这边已经联系了几家医院,只要找到符合的骨髓就能立马进行手术,手术费估计还要二三十万。
哎!还有种例子,医生看着那个已经压的弯了肩膀的男子,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还有就是怕,这边找到了匹配的骨髓,而小文那边怕等不及了。
怔愣了很久很久,男子起身离去,只不过从背后看着那三年如一日照顾女孩的父亲,医生摇了摇头,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奈。
爹地,医生伯伯怎么说?
男子笑开,声音扬着说道:医生伯伯说啊,只要小文在等三天就能找到和你一样的骨髓了,所以小文你要加油哦!在等三天你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回家了,家里有爷爷奶奶,还有你的小虎等着你呢,等你好了你可以去上学了,可以和小朋友去玩游戏,你可以干很多很多的事。
爹地,那我能有一辆自行车吗?我想骑着自行车感受风的速度,我想去看看附近的树林,我想去捉蝴蝶。
好,到时候爹地带着你去。
可是,爹地,我昨晚梦见那个大树就剩两片叶子了,我好害怕我等不到了。
会的,你会的,树叶还会长出来的。男子哑着嗓子竟然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了张嘴,还是一样,只好站起来关了窗,摸摸女孩的头,看着女孩闭上了眼,那个稳重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似得转身撑着胳膊看着院中的大树,耸动着肩膀。
第二天,医院依旧没消息。
第三天,医院依旧没消息。
不过小女孩忘了那个承诺似得,到还是和男子诉说着那个梦境。
爹地,我昨晚梦见那个大树的叶子就剩一个了,其他的都掉光了,大树会不会死掉啊。
男子还是沉默以对,不过那颤抖着的手出卖了他,他默默的走出房间,坐在走廊上一把将脸埋在手心,眼睛红的渗人。
今天医生来找过,说明小文的情况很不好,不行就转入重病房,仔细看护。
这时男子想到的不是重病房,而是女儿嘴里念叨的大树,随后转身走出医院门口,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去干些什么?
又过了两天,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医院那边还是没消息,而女孩情况很不容乐观,浑浑噩噩的还在说着那个梦,对着男人说:
爹地,我梦见树叶都掉落了,那颗树很疼很疼。
不,不,安文,那只是个梦,你看,叶子还不是在那好好的长着呢。
你看,看窗外。男子紧张的将女孩抱起来看着窗外。
而你也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男子神经质的说着。
真的,真的,叶子还在。女孩惊喜地说道。
对啊!说不定小文得病也会好了,会有奇迹呢。
果然,在第二天医院传来好消息,说找到愿意捐献骨髓的人了,匹配指数契合,而昂贵的医药费被医院征集的媒体给解决了。
在翻过去的时候,有人问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而男子却说:是明天,是新的一天的希望。
后来,有人说:院外的树枝上居然有人用彩漆画了上去,很逼真。也很是唏嘘。
不是每个新的一年才是希望,只要心存希望每个明天都会是新的一天,会是不同的。
不要觉得你的生活不如意,你的每一天都乱七八槽,只要梦醒了,每一天都是新的希望,而每年的第一天都是一个好彩头。
而我愿每个人:不念过去,不畏将来。
大胆往前走,明天会更好。
2018再见!2019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