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怡然恣意
5月23日,25日这两天,安徽蚌埠张公山动物园,浙川县上集镇丹江孔雀谷,发生了老虎袭击饲养员事件,致使2名饲养员不幸身亡。而浙川县孔雀谷两只跑出笼外老虎,因诱捕未果,先后被击毙。据报道这两个老虎是某马戏团所有,由孔雀谷租来展演,是合法驯养繁殖的。
驯养的老虎重伤饲养员,真是大悲剧,也是警醒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动物有兽性。虽然马戏团的老虎,从小到大经过驯兽师的调教驯养,看上去乖巧听话,服服帖帖地温顺如“大猫”,久而久之,身边的人就放松了警戒,忘记了它们遗传基因里凶猛兽性的特质,不是驯养数十年或数代次就能改变的,温顺是暂时的,凶残是本性,一露狰狞就将饲养员置于死地。
豢养老虎等野兽都是两层或以上笼门的,关上一道门将老虎隔离,饲养员才进入,而且饲养员工作时是不与老虎接触或共处一个空间里的,只有驯兽师才有机会与老虎共处于表演围栏内。那些饲养员,特别是将小虎养成大虎的饲养员,很容易对老虎产生人性化感情,不知不觉中疏忽了防范的行为时有发生。
老虎本是森林中喜欢独自生活的肉食兽,可是,我们能看到的老虎,多是网络上人们将老虎当宠物的照片和视频;是动物园铁笼关着的懒洋洋地卧躺等吃鸡的老虎;是脖子佩戴链条,半卧着给游人当背景拍照的老虎;是马戏团重头表演节目驯虎的动物演员。有的展演甚至还可与老虎握手,抚摸虎背,呵呵,我没敢做,只是想给老虎拍个照,可是,那白虎很有个性地侧过头去。(下图)
除了老虎等猛兽,家养的狗猫和畜禽,也有攻击人的兽性。公鸡、大鹅啄人,牛角掀人,马蹄踢人,就是人们当家人伺候的狗猫,也会抓伤人,咬伤人。平日里,狗猫都将锐利指甲向内藏起,露出软绵肉感的爪垫,与人欢喜调情,偶然露出锐爪抓扒措手不及的人。
有一次,我住在农庄,农庄有条狗,见人就摇尾巴,并将头伸到人脚跟嗅嗅,有天夜里,主人忘记将狗拴好,结果,第二天,主人养的20多只小鸭全被咬死,每只鸭子都是胸侧面有深深的牙洞,明显就是狗咬的。当主人训斥狗是,它还端坐着,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主人。
人类喜欢征服,常以征服为乐,驯养和驯服动物,使我们产生了错觉,一厢情愿地将动物人性化,以自己的情感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动物的感受,以为对待动物也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忘了,动物的基因就是畜生,兽性未眠,再怎么跟人友好相处,我们都不能忘记它是兽,有着我们必须时刻提防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