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萧长宁赵渊全本免费在线阅读萧长宁赵渊《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完结版阅读_(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全集阅读
书名: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
主角:萧长宁赵渊
简介:她是骄傲肆意的长公主,不知新科状元郎的他是一头恶狼,她一时图他的美颜,直到怀崽后嫌弃腻味,她弃了他!殊不知,状元郎的他目的和野心更大!他一心给自己的帝途铺路。可当她将和离书扔给他要抽身离开时,恶狼已经对她食髓知味,将她困于囚笼,日日夜夜不得餍足。“当初是殿下先招惹的我,现在想与我和离一拍两散,最好能承受得了背叛我的后果。”
萧长宁不喜被人管束,哪怕自己这位亲弟弟是当今皇帝,她道:“你与赵渊计较什么,他那状元不还是你钦点的么,我与他玩两天,待哪日腻了便送出府。”
萧长昀轻哼一声,道:“他倒是有些才华,不过……哼!早知长姐喜欢这样的,我就不点他了!”
就后悔!
他这屋内暖融融的,搭着安神香,萧长宁昨夜彻夜未眠,竟情不自禁的泛起困来
她懒洋洋道:“你我是一起长大,可终究是姐弟,我以后要招驸马,你也要立后纳妃……你我都不会是彼此的唯一,长昀,你这占有欲该改一改了……”
萧长昀却道:“我不立后,也不纳妃,我有长姐就够了,长姐也不要那些臭男人了好不好?你看看你府上养的那些人,都是群什么玩意,不过是垂涎长姐的权势。”
“玩玩罢了。”
可赵渊不一样,以前萧长宁从未对男人这般亲近过,长姐虽名声不好,可萧长昀知晓,长姐何等骄傲,一般男人她是不屑去碰的。
萧长昀咬了咬牙,那赵渊有什么好。
不就会作策论写几首诗吗?
朝臣推崇他。
连长姐都看上了他!
这个男人让萧长昀心里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萧长昀继续絮絮叨叨道:“只要长姐赶走赵渊,我立马就放过张太傅,以后也不胡闹了,长姐,长姐,求求你了,我不喜欢他,你别把他留在你身边,我看着烦。”
“你若执意将他留在府上,呵,不止张太傅,什么姚太仆、崔大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弄走,弄不走的就都杀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萧长昀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才发现他长姐竟睡着了。
睡着了的萧长宁乖巧异常,收敛了周身的威势和锋芒。
他凑过去,忍不住拨了拨萧长宁的睫毛,轻声道:“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呀。”
“长姐……长姐……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自从得知萧长宁非皇室中人这个秘辛之后,萧长昀对她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他又怕表现的太明显,会吓到他长姐。
他不敢捅破萧长宁的身份,这是皇室的一件惊天丑闻,若被外界知晓,别说这长公主之位了,恐怕就连她的性命都要保不住。
萧长昀叹息一声,起身抱起萧长宁,往偏殿而去。
宫人们早已习惯这对姐弟俩的亲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
萧长宁醒来的时候,下意识问:“什么时辰了?”
萧长昀说:“未到申时,长姐还能再睡会。”
萧长宁捂着头起身,道:“昨夜未眠,竟在你这睡着了,我得回去了。”
萧长昀抓着她的手,说:“长姐一会去看望太子哥哥吗?你每回进宫,都是会去东宫上一炷香的。”
先帝看好的继承人实则并非萧长昀,而是当时已故皇后所出的皇长子萧长麟。
萧长麟天纵奇才,八岁时便已崭露头角,被封为东宫太子。
后来因为西山猎场的一次意外,致使太子坠崖,尸骨无存。
直到先帝临死,都未再立太子。
于是这皇位便被萧长昀捡了个漏,连带着萧长昀的母亲也捡了个太后之位。
“看完太子哥哥正好宫门落锁,长姐就留在宫里头吧。”萧长昀算盘打的叮当响。
萧长宁犹豫一番,道:“这次就不去了,下回我多烧点纸钱,给长麟赔个不是。”
算盘落空,萧长昀失落的看着她。
萧长宁揉了揉额角,道:“我知你并非真的想把张太傅送去南嵘和亲,既玩够了,就放过太傅吧,太傅年岁已高,经不起这么刺激。”
萧长昀冷哼一声:“他说长姐坏话,而且我说了,只要长姐赶走赵渊,我就放过那老东西,长姐可还没答应我呢。”
萧长宁挑了挑眉,道:“不听话了?”
“我不管!”
萧长宁走下床,她这好弟弟连忙将披风披到她身上,无比仔细的系好了带子。
他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个赵渊,长姐府上养了那么多人,以往都是没多久就厌烦了的,想必那赵渊也撑不了几日,等新鲜劲一过,长姐还不是要赶他走,早赶晚赶都是赶!”
“长姐的事你少管,你再啰嗦,以后我就不进宫了。”萧长宁故作不悦道。
到底不敢真的惹她生气。
他撇了撇嘴,委屈道:“知道了,我会放了老东西的,我听话就是了,你别生气……”
萧长宁脸色这才好看些,摸了摸他的头,道:“有事派人去我府上找我,再说一次,莫要再胡来了,若真送张太傅去南嵘,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嗯。”
“长昀真乖,下次进宫,长姐把你喜欢的那只玄凤鹦鹉带来给你玩儿。”
那只鹦鹉还是萧长麟生辰时父皇送给他的,当时他太子之尊,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他那儿送,后来那只鹦鹉就被他送给了萧长宁。
长昀眼馋了好久,找她要了好几次,她都没舍得给。
萧长昀双眼一亮,道:“一言为定。”
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下子就被萧长宁给哄好了,立马派人去了张太傅府上,还送了好些养身的药材。
载着萧长宁的马车咕噜噜的出了宫。
昨夜大雨,地还是湿的,车轱辘在地上留下长长湿痕。
萧长昀站在城楼上,直到看不到那马车,他眼底浮现一层暗色,冷声道:“想办法,除掉赵渊。”
将长姐注意力从他身上夺走的人都得死!
就像当初的东宫太子一样!
暗处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是。”
回府的路上,萧长宁还未用膳,有些饿了,突然想吃姜饼了,便叫了婢女去买,自个坐在马车里头等。
她恹恹的靠在软垫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只闻一阵幽冷的清香传来,有点儿像那赵渊身上的寒梅香,又不全然相似,里边像是掺了血,夹杂着铁锈味儿,有些冲。
萧长宁意识到不对劲,可已经迟了,意识逐渐溃散。
最终只模糊看到一道玄黑的袍角。
“谁……”
话未说完,萧长宁身子软软的往下倒,被一双素净冷白的手给接住了。
赵渊垂眸,静静注视着她。
这位殿下白日里嚣张跋扈,此刻昏迷过去,倒是又软又乖觉。
外边驾车的暗卫问:“主子,去何处?”
赵渊道:“天水园。”
“是。”
萧氏姐弟俩一个胸无点墨,一个狂妄自大,惹了他赵渊,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萧长宁的面颊,他道:“殿下,可是你自己撞到我手上来的,以后无论旦夕祸福,都要自己受着。”
赵渊一袭玄黑的袍子,上面却隐隐透着赤金的纹路,若仔细看,竟隐约像一条腾飞的金龙。
白日状元游街时,赵渊一袭白衣仿若天人,模样瞧着也是温和恭谦的,一派谦谦君子样儿。
此刻的他却阴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眉目间满是沉冷的恶意。
“主子,那些昏迷的侍卫如何处置?”
“萧长昀的人,杀了吧。”
护不住主的奴才,回去也是要死的命。
*
萧长宁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浓墨般的黑,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包裹,她看不到听不到,仿若与世隔绝。
一个人在极致黑暗无声的环境中,最多只能待上三天,昭狱中便有这种刑罚,三天后人往往会变的疯疯癫癫神志不清。
萧长宁试探着走下床,她还未死,便说明抓她之人并不想要她的命。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殿下想去哪儿?”
萧长宁心脏猛地一紧,似是没想到这屋中竟还有其他人。
她故作镇定道:“你是谁?你既知我安淮长公主,便该知道抓了我会有什么后果,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许给你,钱财、功名利禄亦或是高官厚禄,只要你放了我……”
黑暗中传来一道低低沉沉的笑声,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人握住了。
那只手冰冰凉凉的,只转瞬间,让萧长宁想起了被蛇这种冷血动物缠上的感觉,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萧长宁被他用力一拽,登时落入一个带着肃杀与血腥气的怀抱。
男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殿下平日里欺男霸女,好不威风,便连府里男宠,都养了十八个,听说那年轻有为的傅少将军,也对殿下死心塌地,殿下的那位好弟弟,更待殿下如宝贝般珍视……殿下已经有了这么多男人,为何还要招惹外边的?”
男人鬓角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那一小片皮肤升腾起密密的麻痒。
萧长宁羞愤交加道:“与你何干!本宫是一国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最好放了本宫,否则等长昀的人找到,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一把将她摁在床榻上,大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抵在头顶,一只手掐住她细嫩的脖颈。
男人语气阴沉,他道:“公主便能为所欲为了么,那我对殿下你为所欲为,是不是也可以?”
直到这一刻,萧长宁才真正慌了。
她道:“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放过我,既阁下没有直接杀了我,便说明阁下并不想要我的命,阁下若是有所求,便直接说好了。”
他如同一位贴心的情人,轻柔的抚摸着萧长宁的脸,他道:“我求的你给不起。”
于是萧长宁便笑了,她道:“我府上什么没有?你不说,又怎知道我给不给得起呢?”
萧长宁想尽量拖延时间,她身边那些护卫都是长昀拨给她的,若她长时间失踪,长昀定会派人来查。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萧长宁问。
男人垂眸,黑暗中中他脸上满是戾气,他曲腿抵在萧长宁腿心,一只手将人按进柔软的床榻,他道:“与我所求相比,殿下皮白肉嫩,我倒是更想尝尝殿下的滋味了。”
“你!”萧长宁气红了脸,“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男人一只手摸到萧长宁胸口,她身上穿的衣服皆是上好云锦,触手丝滑细腻,“殿下不洁身自好,别人能碰得,你府中的门客能碰得,你弟弟萧长昀能碰得,我自然也能碰得。”
那人含住她的耳垂,轻咬舔弄,他道:“殿下,我不会比他们差。”
“住手!住手!”
那温柔黏湿的触感叫她无法忽视,萧长宁疯了般去推身上的人。
她推的越用力越绝望,他心情便越好,他恶劣的挑起唇角,道:“殿下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我要杀了你!若我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萧长宁恶狠狠道。
自从萧长昀登基后,她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了!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和萧长昀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她就是皇宫里的一滩烂泥,谁都能来踩上一脚,为了能够活下去,也什么都愿意做。
是萧长麟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东宫太子的庇佑让他们姐弟俩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起码活的像个人了,而不是人人都能践踏的畜生。
萧长宁眼眶忽的就红了,一直强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情不自禁唤了声:“长麟。”可这世上已经没有第二个萧长麟了。
男人身体一顿,旋即,他更加恶劣的掐住她的脸颊,质问道:“殿下,你在叫谁的名字?这里可没有你要的人。”
萧长宁撇过头。
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下一刻,那满身华贵的服饰,便被他粗暴的撕扯开。
萧长宁已经歇了求饶的心思。
她娇嫩的身躯轻轻打着颤儿,她对自己说,不就是一具肉体么,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待来日,她若知晓这人是谁!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你莫要为你今日的选择后悔!”萧长宁故作坚韧,可她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仍旧出卖了她。
萧长宁握紧了拳头。
男人却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随后的将自己的大手用力扣了进去,他道:“殿下在怕什么?和你府中那些人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她根本就没和他们做过!那些脏男人她向来是不屑碰的!
可此刻被压制在这贼人身下,被他这样羞辱,萧长宁亦不想和贼人多做解释,会显得自己太蠢。
“你等着,若我知道你是谁,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灭你满门,屠光你九族!”
“我九族么……”男人缓缓勾唇,“只怕殿下屠不起。”
下一瞬,萧长宁疼的整个人都打了个颤儿。
男人讶异道:“你是第一次?”
萧长宁煞白着一张小脸,死死咬住唇。
黑暗中,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感官便显得越发敏锐,她能感受到男人强悍的体魄,锢住她的那只手臂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
男人喘息声逐渐粗重了起来,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萧长宁脖颈间。
萧长宁咬破了唇,尝到了血腥味。
最后似是不甘就这样单方面被男人欺辱,比起自己疼,她也要让对方疼一疼才好。
萧长宁松开唇,随即猛地一下,咬在了男人肩头,她咬的极重,血顺着牙齿汹涌的流了出来。
男人动作也变得越发粗鲁。
他一只手恶狠狠的拽住萧长宁的秀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长公主。”
她身上衣衫不整,近乎全裸,而他却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粗重凌乱的呼吸泄露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春宵一刻值千金,殿下,我做的好吗?殿下可有享受到?”
疼死了,享受个屁!
萧长宁情不自禁的扬起雪白的脖颈,喘息声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她道:“只要、只要今日本宫不死,无论你是谁,都给本宫洗干净脖子等着!”
男人垂首,吻上她那朱红的唇。
他吻的堪称粗鲁,又是舔咬又是吮吸。
萧长宁那破了的唇上,便冒出了血珠,一阵阵刺痛传来。
男人低声道:“好,殿下可莫要让我等太久。”
萧长宁发出一声闷哼。
*
一番云雨过后,萧长宁睁开眼,发现她正坐在她那辆马车里。
她先前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一场荒唐的梦。
可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提醒着她,之前那些都是真的!
在她昏迷过去前,那人粗鲁而又索取无度,萧长宁不记得被他要了多少次,只记得她都已经疼的麻木了,若非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那人估摸着还要继续!
“嘶——”
萧长宁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她换了个姿势,又往屁股下面多加了两个软垫,这才感觉身子好些。
“殿下,殿下!奴婢们总算找到您了!”
她那位贴身婢女东桂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
殿下不见了,东桂又不敢声张,私底下便通知了府里的管家,带着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了萧长宁。
“殿下、殿下,奴婢买完姜饼出来,就找不着您人了,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话落,东桂连同其他奴才们,都满脸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出了这种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如果被宫里那位知道,掉脑袋都是轻的!
萧长宁便问:“这里是哪?已经过去多久了?”
东桂颤抖着开口:“回殿下,这里是城外的乌山,荒芜的很,若非如此,奴婢早就找到您了!距离您失踪,已经过去了、过去了一天一夜……”
那男人既然敢将她丢在这里,便是料定了查不到他。
萧长宁阴着一张脸,道:“这件事莫要声张,本宫姑且留你们一命,待回府了,自个去刑室领一颗哑药。”
下人们顿时脸色煞白。
“对了,那些侍卫们呢?还有之前驾马车的马夫,都是一群废物么!”
“回殿下,都死了,尸体就在马车外。”
听此,萧长宁攥紧了拳,“咚”的一声!用力砸了一下车厢!
可恶贼人!
今日之事不能被长昀知晓,长昀小时候被人灌过影响神志的毒药,因此经常头痛发疯,若是知道她遭此大难,定然会引发疯疾,朝中形势好不容易稳定下来。
此事她只能私底下自己查。
“东桂,你进来。”萧长宁嗓子不舒服,说话时也哑的很。
东桂听出异样也不敢多问,只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爬进了车厢,跪在萧长宁面前,她道:“殿下,奴婢在。”
萧长宁低低咳嗽了一声,道:“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东桂,给我私底下挨家挨户去查,男子,约莫二十上下,肩膀上一道咬痕,凡是符合要求的,都给本宫抓过来!”
“这事要悄悄的办,不能被长昀发觉。”
说这话时,萧长宁颇为咬牙切齿。
“对了,还有那类似于赵渊身上的寒梅香,去查查这熏香有多人买过用过。”
萧长宁倒是不担心欺辱她的那男人是赵渊,她府里看守森严,更别说地牢了,连只苍蝇都不可能飞出去。
再说赵渊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弱书生,哪来的本事能将她擒走。
寒梅香也不是多奇特的香,在清高的文人里十分盛行。
萧长宁俯下身,摸向了东桂的脸,她道:“查的好,本宫不但不罚你,还会重重有赏。”
“奴婢、奴婢定会尽心竭力!”
“看着本宫说话。”有时候头低的太低,就看不到人脸上的诸多算计了,萧长宁不喜欢这样。
“是……”
东桂欢欢抬起头,眸中满是惶恐。
“别怕,你伺候本宫这么多年,本宫疼你呢,这才给了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为殿下好好做事!”
“起吧。”
东桂小心翼翼起身,不经意间瞥到了萧长宁脖颈间殷红的痕迹,那痕迹一路向下蔓延,没入胸衣中。
东桂脸登时就红了。
东桂虽未经历过人事,却也知道这痕迹是什么,她以往跟着殿下出入风月场所,也是见识过猪跑的。
东桂犹豫了一瞬,问:“殿下、殿下可要换身高领的衣裳?奴婢派人去取。”
被她这么一提醒,萧长宁蓦的低下了头,看到身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脸色顿时一黑!
那狗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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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被她抓到,否则定要将之扒皮抽筋以解心头之恨!
“不必,直接回府。”
反正外面都在传她荒淫无度,事情都发生了,再遮遮掩掩又有什么用!索性不如坐实了外面那些传言。
萧长宁忽然就想到了地牢里关着的那位状元郎。
既已过去一天一夜,不知那位状元郎现下如何了,朝堂缺人, 她玩归玩,却是不想将人给玩死的。
“回府后……把那赵渊带我屋里来。”
“是。”
此刻,长公主府的地牢里。
赵渊长身玉立。
他垂眸,望向地上这几具尸体。
赵渊还未问出声。
萧行就跪在了地上,道:“主子,这些人都是萧长昀派来的死士,企图暗杀您。”
“毁尸灭迹吧。”
萧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带人去杀了萧长昀,伪装成这几个死士的模样,正好杀他的措手不及!”
赵渊道:“萧行,你可知六年前的西山猎场,那位前太子是如何落下山崖的?”
萧行张了张嘴,不语。
赵渊道:“萧长昀此人,惯擅长装疯卖傻,实则心机颇深,莫要打草惊蛇,他身边可不止这些死士。”
萧行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萧行神色一凛,缓缓退入黑暗中,身形消失在地牢里。
狱卒匆匆忙忙走过来,看到坐到草席上的人,不屑道:“赵公子,随我出去吧,殿下指了名要见你,瞧你这身脏的,赶紧去洗洗!莫要污了殿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