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听夏厉菖蒲
简介:她一个娇娇女,阴差阳错之下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冷面军官。他是何等人物?一身冷冽的气势,就能叫人吓破肝胆。前世,她就是因为不满这桩婚姻自杀而亡了。再睁眼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她好,于是重生后,她不仅平安无事,因为过得滋润,一张脸蛋越发白里透红。而那位身材魁梧、不苟言笑、说一不二的冷面军官,眼红看她:“媳妇儿,有你在去哪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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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菖蒲这边,听了警卫员传的话,问了句,“出什么事儿了?”
警卫员也一头雾水,看何志海发了那么大的脾气,他恨不得原地消失,哪儿敢多嘴问呢。
厉菖蒲没搞清楚情况,但也不敢耽误,服从命令,拔腿就跑。
只是他今天是出来做外派任务的,距离有些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时候,诊所那儿已经乌泱泱围了一群人。
厉菖蒲刚想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已经有人看见了他,不知谁喊了一声,“厉团长来了。”
就有人引着他到了病床边,厉菖蒲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是江听夏,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厉菖蒲吓了一跳,早上他离开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
他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何志海突然猛地一脚踹在他腿上,“你还好意思问。”
“我告诉你,幸好人救回来了,你媳妇要是有什么事儿,不为别的,就为了她爷爷,江老爷子把孩子托付给我的这份心,我也先扒了你的皮。”
厉菖蒲:?
南芳见状赶紧去拦何志海,悄声说,“老何,这么多人,怎么能动手呢?”
虽然她知道何志海和厉菖蒲的关系不单单只是普通的领导和下属,她家老何简直把厉菖蒲当半个儿子看待,可到底是在外面人多嘴杂,影响不好。
南芳,“就算要教训这臭小子,也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动手。”
厉菖蒲:??
厉菖蒲知道何志海脾气大,被他揍也习惯了,可是以前有什么事情,嫂子都是站在他前面替他说好话的,这次怎么也……
厉菖蒲看眼前这情况,低着脑袋认了,声音闷闷的,“是我没照顾好她。”
江老爷子把孙女嫁给他,没几天人就进了医院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有责任。
江听夏听着周围闹哄哄的声音,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暴怒的何志海眼里喷火一样的看着厉菖蒲,南芳也是一副责怪的眼神,还有站在人群中间被埋怨的抬不起头的厉菖蒲。
何志海还在指着他骂,“组织上栽培你,培养你,是为什么?是让你保家卫国,冲锋陷阵的,你倒好,在家里犯上浑了,打老婆逼得你老婆喝农药自砂,你就不配当我的兵,趁早脱了这身衣服,别给军队丢人。”
厉菖蒲听了这话,迅速提取中心词,声音都变了调,“她喝了农药?”
再然后厉菖蒲的声音更大了,一脸疑惑反问道,“我打她?!”
厉菖蒲反应过来为什么大家都在指责他,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江听夏,他们以为是自己逼得她成这样的,这简直太荒唐了,厉菖蒲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打她。”
“真的,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何志海更火大了,“敢做不敢认,还跟我撒谎。”
说着不顾南芳的阻拦向厉菖蒲走去,又要动手。
也在附近的赵勇和几个战友看这情况,赶紧在何志海面前挡着,老领导戎马半生,打起人来那力道真不是开玩笑的,再加上又在气头上,别把人真给打坏了。
厉菖蒲梗着脖子奋力解释,何志海更气了,认定他是在狡辩,扑腾着要揍他,赵勇一行人在两人中间拦着,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一时间,小小的病房里乱作一团。
幸好,江听夏被这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一睁眼就看见这种情况,好半天才从众人的争吵中搞清楚来龙去脉,她撑着无力的身体要爬起来,气息微弱,“不关他的事。”
看她醒了,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
南芳赶紧去扶她,“妹子,你别心软,就该让老何好好教训教训他。”
何志海也不急着收拾厉菖蒲了,郑重其事对着江听夏说道,“小夏,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我一定给你做主”。
江听夏看着被众人误会却解释不清楚的厉菖蒲,他脸色涨红,一米九的大个子,此刻腰都带着些佝偻,面对暴怒的老领导,一堆议论纷纷的嫂子媳妇,他无从解释。
江听夏强撑着力气为他解释道,“他没有打我。”
江听夏身体还没有恢复,说两句话就觉得累的不行,声音都颤颤巍巍的。
南芳看着泪眼朦胧的江听夏,以为她是吓的,拿眼睛剜了一眼人高马大的厉菖蒲,安慰她说,“你不要怕他,咱们这么多人在呢,难道他还敢跟你动手。”
何志海听了这话,气得指着厉菖蒲的脑袋,带点警告意味,“对,他要是敢犯浑,我第一个收拾他。”
厉菖蒲看见江听夏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扒在床边那只发抖的手,就知道她已经撑不住了,大步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顺势靠在自己身上,借给她几分力气。
“没事吧,我叫医生过来。”
江听夏摇摇脑袋,“没事。”
看见厉菖蒲裤子上还留着一只被何志海踹过的带土的脚印,江听夏很是过意不去,她又给他惹麻烦了。
江听夏看着屋子里的人,慢慢开口,“这是个误会。”
“他……人挺好的”
“没有……欺负过我”
短短几句话她说的很困难,断断续续的。
厉菖蒲担心的看着她因为疼痛拧起来的眉头,“难受就别说话了。”
小两口亲密的样子落在众人眼里,南芳和何志海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这不是感情挺好的吗?
南芳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要喝药呢?”
幸好医生正好走进来,听见这话,及时替江听夏解释道,“不是喝药,你们搞错了,人要是喝了农药送来的,可救不回来。”
“她的状况是轻微中毒,是因为不小心接触到才这样的。”
江听夏听了医生的话,点头表示赞同。
医生问江听夏,“你想想你晕倒前是怎么个情况。”
江听夏回忆起来,“我把那个药倒出来后,闻到了很刺鼻的味道,然后我把它放在一边,大概十几分钟后就觉得头晕。”
医生:“是了,有的药物不是喝到肚子里才有反应的,有时候闻到了,或者是皮肤接触都会导致中毒。”
真相大白。
南芳看向张红香,有点生气她乱传话,“小厉打老婆的事情你听谁说的?”
众人都看向张红香。
张红香呃呃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
人群中看热闹的妇女中,有人跳出来说道,“我是听老段家的说的。”
老段家的被点名立马说道,“我听燕子说的。”
燕子也一激灵,“我听刘英嫂子说的。”
刘英也急了,“红香,不是你跟我们说的吗?”
周围几个人附和道,“对呀,红香嫂子也跟我们说了。”
原来源头在张红香这儿呢。
张红香知道坏事了,赶紧为自己开脱,一张脸似哭似笑,“是我弄错了,我也是因为听见你家闹得动静太大,我以为是你们小两口闹起来了,谁知道这事情就这么巧,第二天你问我要农药,没过一会儿你就倒在地上了,家里还有用过的农药,我可不就以为你……”
赵勇推了张红香一把,骂道,“一天天的,一点正事没有,就会扯老婆舌。”
张红香被赵勇骂,再不敢闹了,默默的认了。
赵勇:“哭什么哭,你给老厉和他媳妇认错。”
张红香抹了把眼泪,“对不住,听夏妹子,对不住,厉团长,这事都怪我。”
张红香呜呜的哭了一会儿,江听夏听得心烦,“算了,也幸亏你及时发现我,不然我可真就救不回来了。”
赵勇听她这意思是不计较了,赶紧顺坡下驴,恶狠狠对张红香说道,“你以后再犯这毛病,干脆回老家去。”
张红香可不想回老家去,赵勇的爹娘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大家子人,都不是好惹的,回去了就是受他们磋磨,哪儿有在自己的小家里当家做主来得舒服,她吓得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乱传别人家的事儿了。
南芳知道是误会一场,松了一口气,圆场道,“人没事儿就好,不过,小夏,你好端端的碰毒药干什么?”
厉菖蒲抢先开口替她解释,“家里闹耗子,毒老鼠的。”
打耗子这一说真是少见,所以没人想到这里。
周冬梅看向张红香,阴阳怪气的说道,“原来那些叮铃咣啷的动静,不是打老婆,是打老鼠啊。”
张红香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江听夏看见要悄悄离开的李春苗出声喊住了她,“春苗嫂子,我还没谢谢你给的农药呢。”
在张红香说她误会了以为是厉菖蒲打老婆的时候,江听夏就意识到了李春苗心里揣的是什么心思。
“早上我问其她嫂子们打听农药的时候,你也在吧。”
江听夏虽然病歪歪的,可一字一句都问得李春苗无法反驳。
周冬梅看李春苗不回答,急性子的她着急,干脆替李春苗回答了,“在呢,我记得很清楚,她早上就在那儿跟我们一起聊天。”
有几个早上也在场的人跟着附和道,“我也记得,她在呢。”
江听夏又说道,“我问其她人借农药的时候,大家都不肯借我,我还奇怪呢,现在才明白,她们是怕我想不开喝了,可你呢?还特地追上来给了我一瓶,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李春苗知道事情败露了,眼珠子一转,狡辩道,“我以为你拿那药有用,好心给你,你怎么还冤枉我呢?”
她又说,“我可不知道你是要拿来喝的,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
江听夏看她狡辩,接着问,“大家都以为我要喝药,只有你不知道?”
李春苗现在就是打死不承认,反正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别人又看不出来,“我脑子笨,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你要拿来喝,我可不敢给你。”
江听夏觉得有几分好笑,“那你以为我要农药干什么?”
李春苗抓耳挠腮的,想不出个答案。
江听夏适时提醒,“这农药大家平时也就一个用途,难道你以为我要拿来种菜打虫?”
李春苗忙不迭跟着这个思路说道,“可不是嘛,我就是以为你要拿来打菜地里的虫的。”
这本来就是江听夏的话术,钓鱼的钩子,李春苗一试就被试出来了。
江听夏哼了一声,“胡说,现在这个季节,谁家菜地都是空的,要是我是在夏秋两季借农药,其她嫂子也不会多想了。”
在江听夏咄咄逼人的质问中,李春苗不自觉跟着她的思路走下去,不小心踩到了她留下的坑,她只好又来了老一套,“是我笨,是我没想到这些。”
江听夏看李春苗不肯承认,也不再问了,确实如李春苗所想,只要她打死不承认,是没有任何证据的,心里想想的事情,定不了罪。
只是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通过江听夏问的几个问题,大家心里都有数了,这李春苗就是心里发坏。
郭刚看大家的表情知道李春苗再不承认也没用了。
刚才他回家的时候,李春苗正把饭往桌子上端,看着外面乱哄哄的人群,他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李春苗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哦,厉菖蒲那个媳妇喝农药送诊所了。”
听见跟厉菖蒲有关,郭刚瞬间有了兴趣,问清楚事情经过后,他想这事情闹得这么大,厉菖蒲这次可麻烦了,下次的晋升没厉菖蒲的份儿,他的希望可就大了。
于是两口子各怀心事,随便扒了几口饭就都过来了。
只是这最后事情绕了一大圈,绕到他这里来了。
看到何志海黑了的脸,郭刚急了,一巴掌甩在李春苗脸上,“臭婆娘,你净给我找事儿。”
李春苗捂着脸哭了,这别人还没定她的罪呢,她男人倒抢着收拾她。
何志海看这乱哄哄的场景发话道,“行了,有什么事回你家说去,这不是你处理家务事的地方。”
郭刚拉着李春苗就要走,李春苗跟个待宰的年猪一样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知道自己被带走后将会发生什么。
江听夏被这场景吓得有几分心慌,同为女人,看到了男女力量相差竟然如此悬殊,李春苗几乎被扯到地上,她的哭喊和狼狈让江听夏生出了几分物伤其类的悲哀,她看了一眼厉菖蒲,难免担忧,这种环境下的他会是那样的人吗?
南芳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看把人吓得。”
听南芳这么说,郭刚不敢动了,放开了抓李春苗的手,冲李春苗吼了两声,“回家”
看李春苗那副哭喊的样子,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南芳叹了一口气,“回家,然后呢,关了门的打老婆。”
郭刚听了这话有些心虚,“没有……”
就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的家务事,李春苗又只顾着呜呜哭什么也不说,谁又能使上力,最后,郭刚领着李春苗走了,其他人也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江听夏,厉菖蒲,南芳和何志海四人。
南芳想起刚才的事情,对何志海说,“你看看,有的人职位上来了,素质还没跟上。”
何志海知道南芳说的事情和他有关,下意识反驳,“放……”
意识到江听夏还在,他硬生生收了后半句,改为,“咱们都是上过军校的,上过战场,进过学堂,放古代,正儿八经的文武状元。”
何志海又说道,“小夏还在这儿,让人家听了,以为咱们这儿都是文盲大老粗呢,我倒是不在乎,他们小夫妻再因为这个闹别扭。”
何志海一副眉眼弯弯,与有荣焉的样子,指着厉菖蒲说道,“小夏,你别看这小子不爱言语,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军校优秀毕业生,没给咱队伍丢人。”
何志海又问,“唉,小夏,你是什么学历?”
他记得当初定亲的时候,江听夏才十六岁,还在念中学,何志海这才好奇她后来读了什么大学。
江听夏面露难堪,这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一桩事,当初她在一所国际学校读书,还有一年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时局紧张,江爷爷嗅到些不一样的硝烟味,赶紧让家里所有孩子都不要去学校,就在家里待着,虽然躲过了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牵扯,但是学业就这么耽搁了,所以江听夏只有初中毕业证。
这东西也瞒不住,江听夏只好回答道,“我是初中学历。”
何志海啊了一声,很是惊讶,毕竟江听夏长了一副文人模样,很有书香气,谁能想到她连个高中学历都不是。
对何志海这样的反应,江听夏只好尴尬笑笑。
何志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赶紧补了几句,“初中学历也不错,能认得字就行了嘛。”
南芳对他翻了个白眼,这个老何真不会说话,就没看见人家小夏不愿意提这个事儿?她赶紧带过这个话题,“老何,一个人的学历再高,文化知识再好,也不代表他做人的道德品行是过关的,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素质问题。”
“你们会打仗,会认字,会战略军法,那还不够,还得有素质,就像你,多少年还把脏话放嘴边上,多不好听。”
“这还不算严重的,顶多是招人烦,可那打老婆的呢,你看看今天这事,幸好是个误会,要是真的你怎么处理?”
“再说了,这样的人对自己枕边人都做不到尊重爱护,你怎么能相信他,把各种任务交到他手上呢,这可不是小事。”
何志海很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想了想,说道,“行,我下通知,严查作风问题,以后谁敢打老婆,一定严肃处理。”
何志海看了一眼厉菖蒲,“听见了吧?”
厉菖蒲站直敬了个礼,“是,要是我跟媳妇动手,我就脱了这身军装,不给您丢人,不给军队丢人。”
何志海斜了他一眼,“你小子什么意思,挤兑我?”
刚才他就是这么骂他的。
厉菖蒲脸上的表情特别严肃,声音洪亮,“报告领导,我说的是真心话。”
何志海怀疑的看了他两眼,实在不知道他是给老婆表忠心呢还是在表达对自己这个老领导不分青红皂白给他定罪的不满。
他觉得,二者都像。
这臭小子。
江听夏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说话,心里放心了不少,敢拿自己的职业发誓,一定是心里没鬼的,这次进医院还算有收获,至少知道了厉菖蒲不打人。
江听夏傲娇的想,不打人,也算将将挨到她选丈夫的门槛吧。
南芳临走前,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小夏,他真的没欺负你吧?”
江听夏朝她笑笑,“真的没有。”
南芳这才信了,“行,你离家那么远嫁过来,以后受了委屈尽管找我说,我和老何第一个收拾这小子。”
南芳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菖蒲待在老何身边十几年了,他的人品我们都是信得过的。”
厉菖蒲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上的脚印,没说话。
南芳接着说,“当初你爷爷让给你介绍结婚对象,我们尽心的挑来挑去,周围人都筛选了一遍,还是菖蒲条件最好,跟你最合适。”
“我这两天还想着问问你的情况,怎么样?结婚以后各方面都适应吧?”
江听夏想到这两天,点点头说道,“嗯。”
南芳笑了,“行,你们小夫妻过得好就好。”
“刚刚你还说菖蒲人好,看来我和老何这个媒人没看走眼,当得合格。”
听了南芳的话,江听夏开始选择性失忆。
我有说过他人好吗?没有吧,怎么可能!
可南芳笑盈盈的看着她,江听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直接不承认?
突然,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听夏弱弱的说,“我想吐”
南芳哎呀了一声,“医生刚刚不是说给她喝了催吐药吗,是不是这会儿那药还有作用呢。”
“有盆儿吗?让她吐那里面。”
只是江听夏是意外进诊所的,什么都没准备。
几人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个容器,何志海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就让她直接吐地上,等会儿收拾了就行。”
南芳也表示赞同,药劲儿上来可忍不住。
只有江听夏抗拒的摆手,一只手掌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
厉菖蒲知道她是为什么,大小姐嫌吐在地上脏,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了讲究这个。
跟自己的身体都较劲。
没办法,他赶紧把江听夏拦腰抱起来冲向水池。
男人身材高大,臂膀有力,女人白皙娇嫩,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宛如小鸟依人的具体化,南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仿佛沉浸在粉红色泡泡里,还不忘了跟何志海感概,“还是新婚好,你看他们感情多好,多甜蜜。”
何志海心里嘀咕,当初让厉菖蒲把人娶回家,厉菖蒲就很不乐意,还是他看时间一拖再拖,和这小子一般大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最后拍板定了婚期。
在他看来,这两个人一开始那不乐意劲儿,能安静过日子就不错了,还能甜蜜?还能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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