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听夏厉菖蒲
简介:她一个娇娇女,阴差阳错之下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冷面军官。他是何等人物?一身冷冽的气势,就能叫人吓破肝胆。前世,她就是因为不满这桩婚姻自杀而亡了。再睁眼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她好,于是重生后,她不仅平安无事,因为过得滋润,一张脸蛋越发白里透红。而那位身材魁梧、不苟言笑、说一不二的冷面军官,眼红看她:“媳妇儿,有你在去哪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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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听夏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要走,虽然白天躺了一天,但是睡不着也没什么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她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吃完放那儿就行,我来洗碗。”
她对这些家务活一窍不通,也就剩个洗碗还勉强能做,所以这事儿她就承包了。
厉菖蒲嗯了一声,本想问她哪里不舒服,看见她脸上那两个大黑眼圈又什么也没说。
洗漱完休息的时候,厉菖蒲在摆他那两只凳子,看见江听夏又披着被子坐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又打算一晚上不睡觉?”
江听夏噢了一声,“躺下了也睡不着。”
厉菖蒲把褥子铺在凳子上,心中说不上来的烦闷,手上动作变重,听在江听夏耳朵里就成了敲敲打打的发火。
江听夏不解道,“你生什么气?我又没烦你?”
“我坐在这儿,还能影响到你的睡眠?”
厉菖蒲站起来看着她,厉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大晚上的折腾。”
江听夏看着他的冷脸,心里三分不解七分愤怒,自己这是碍着他什么事情了?
厉菖蒲这边则是想了一天后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她不就是想离婚吗?借着几只老鼠的由头在这儿闹腾。
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大小姐瞧不上他,对这门婚事就没放在心上,后来听说人坐着火车来跟他结婚,他心里就存疑,在火车站接到人,看小姑娘那满脸的挑剔和不愿意,他哪儿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要离婚他没意见,只要她开口,他立马打报告。
只是天天这么闹腾算什么事。
江听夏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能办到?”
厉菖蒲冷哼一声,“只要你说,我就能办。”
江听夏:“行,那你把家里的老鼠都抓起来。”
“没问题,我明天就去……”
厉菖蒲话说出来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老鼠?怎么又是老鼠?”
江听夏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回道,“不是老鼠还能是什么?反正你答应了。”
都抓起来也好让她睡个好觉。
她本来不想向厉菖蒲提这个要求,毕竟他一天也够忙的,而且两人的关系这么生疏,江听夏从死过一次的事情中回过神后,在察觉这个环境里生活的厉菖蒲可能有家暴倾向后,她已经开始考虑两人是否合适做夫妻,让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不过这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江听夏怎么能不抓住机会呢。
江听夏:“不过你刚才说你明天就怎么?”
厉菖蒲:“抓老鼠要准备什么呢?”
听江听夏这么问,厉菖蒲把之后的话咽回去,他不想先提起这个话头,含含糊糊道,“明天去……去搞点药药耗子。”
江听夏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厉菖蒲说什么她信什么。
她问,“什么药?”
厉菖蒲:“什么药?呃,农药吧。”
江听夏不疑有他,“噢,那你明天可别忘了。”
厉菖蒲:“那今天呢?又这么坐一晚上?”
江听夏裹紧被子,“反正老鼠没抓起来,我害怕,睡不着。”
厉菖蒲被她说的话气到,“没听过老鼠吃人的,有什么怕的。”
江听夏嘴上可不饶人,“没听过是你孤陋寡闻,老鼠是杂食动物,它们会乱啃的,吃掉你的手指头,脚趾头,还有耳朵。”
江听夏脸上显出恐惧的表情,“你睡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耳朵破个洞,这还不恐怖吗。”
厉菖蒲呆呆看着她的样子,不是被她说的话吓着了,只是他就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多看了两眼。
江听夏依旧喋喋不休,“老鼠身上很脏的,携带很多病菌,万一被抓伤或者咬伤,得了什么传染病怎么办?”
厉菖蒲十分无语,“照你这么说,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江听夏知道他不把这个放在心上,也懒得跟他解释。
却看见厉菖蒲搬着凳子在屋子中间坐下了。
“你坐这里干什么?”
厉菖蒲一摊手,“我给你看着,你可以睡了吧。”
江听夏摇摇头,“不用,我白天补觉就好了,你白天还有事情要做,不要熬夜。”
厉菖蒲疲惫的捏捏眉头,“你大半夜再叫喊起来,我也一样不用睡。”
江听夏听他这么说,知道是自己给他找了麻烦,不过她依旧嘴硬,小声嘀咕道,“你睡你的,我不叫了还不行。”
厉菖蒲一脸不信。
江听夏被他看得心虚,眼神飘忽,其实她就那么一说,真看见那东西,确实没办法保证。
两人正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一只黑乎乎的软体动物飞一样的从地上飘了过去,在离江听夏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上肢离地,两只溜溜转的绿豆眼好奇的看着被吓傻的江听夏。
下一秒,江听夏的喊叫响彻屋内外。
厉菖蒲赶紧站起来,那老鼠发觉到他的动作,吱溜一下就跑没影了。
厉菖蒲心里暗骂,这玩意儿也真神了,他刚才看得一清二楚,老鼠就那么站在原地,江听夏看它,它也看江听夏,一点没害怕的样子,反倒是江听夏胆子都快被吓破了,直到他起身,那玩意才一溜烟跑了。
这东西还欺软怕硬的。
看着被吓得蔫蔫的江听夏,厉菖蒲才相信她是真的怕这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找出铁锹和扫把,说道,“你睡你的,它今天再敢出来,绝对跑不了。”
……
隔壁的张红香拍了拍赵勇,“哎,那边又打起来了。”
赵勇睡得迷迷糊糊的,“啊!昨天不是闹过一次了?”
张红香啧啧道,“这厉菖蒲脾气够大的,你听你听,听夏妹子哭的这叫一个惨。”
赵勇还记得当初接江听夏的时候,她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高傲样子,来了句,“就得这么收拾她。”
“要不了两天就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
张红香看热闹之余还有些担心,听着隔壁砸东西的声音,她推了赵勇一把,“要不咱们过去看看,你也劝劝厉菖蒲,就是心里再有气,也没有这么对自己老婆的,别真出了什么事。”
赵勇则毫不在意,倒头就睡,“能有什么事,谁家过日子不是吵吵闹闹的。”
厉菖蒲和江听夏两人坐等了一夜,那老鼠就像提前知道消息一样,再没出现过,只有他们两个人顶着个黑眼圈一夜没睡。
张红香就是个闲不住的,嘴又快,一大早的就跟一帮人聚在一起,把她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说了一遍。
而江听夏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就算是大白天,一想到跟个老鼠生活在同一空间里,她这心里还是十分膈应,干脆出来逛逛。
住在偏僻的地方也是有好处的,安静,偶尔听见几声鸟叫,还有点归隐田园的意境美。
江听夏沿着大路走了一段,就看见一帮嫂子媳妇聚在一起咬耳朵,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脸上带着或好奇或可怜的表情,可江听夏刚走过来,就看见她们好像吓了一跳的样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说话了,接着很不自然的散开了。
江听夏正奇怪呢,就听见张红香讪讪的笑着,跟她打招呼,“听夏妹子,出来逛?”
江听夏回了几句,然后接着向前走去。
刚刚散开的嫂子媳妇们一下子又七嘴八舌起来。
“看她那眼睛肿得,一看就是哭过了。”
“脸色也不好,白刷刷的,大老远的过来,我以为看见鬼了。”
“红香,你再给说说,那两口子怎么吵的?”
众人都看向张红香,张红香一下子成了人物中心,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这奇妙的感觉让她立刻满足起来,她不自觉挺直了背,“就摔碗摔锅的,家里东西全砸了,她就哭呗。”
众人催促道,“然后呢,你快给说说。”
张红香看众人都想让她再说两句,她又说道,“她男人骂她了。”
“我知道挨骂了,红香嫂子你快想想是怎么骂的。”
“就是,说话别大喘气,大伙儿都等着呢。”
张红香呃了两声,说道,“还不就是嫌弃她不做家务活那点事儿吗,她男人骂她,骂她是个蠢婆娘,烧火能把屋子点了,家里家外的活儿一点儿不沾手,反正骂得可厉害了。”
又有人问,“动手没?”
张红香无比肯定,“那肯定的,你没见哭成那样,肯定动手了。”
“我早上看见扫把都打坏了。”
张红香想到早上她看见隔壁院子里靠在门边的扫把,无比肯定的说道。
众人感叹道,“这厉菖蒲那张脸看着就脾气不好,能下得去手倒也不稀奇。”
张红香点点头,忍不住说道,“就是他这新媳妇的小体格,看着风一吹就倒,哪儿能抗得住这么个打法。”
“我让我家老赵过去劝劝,可男人都那个样,不把这当回事儿,非要等以后真闹大了,他们才知道厉害。”
刘英接话,“也不能怪你家老赵不去,别人家的事儿谁敢管。”
李春苗无奈叹了一口气,“你当嫁了人的日子好过呢,慢慢熬吧。”
江听夏想到什么,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喊了句,“红香嫂子。”
众人听见她的声音,一心虚,哄的一下又散开了,就剩被江听夏点名的张红香愣在原地,走也不敢走,留也不敢留。
张红香身上冒着虚汗,这才说着江听夏的事儿呢,她就出现了,能不心虚吗。
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问道,“听夏妹子,有事儿?”
江听夏走路都是晃悠来晃悠去的,对周围不感兴趣的人事物都不上心,哪儿能注意到这群人围在一起说她的小话。
她走到张红香跟前,“对,红香嫂子我是想问你这附近哪里能买东西呢?”
张红香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让她听见自己说她家的事儿,“你说供销社吧,咱们这儿偏,得到镇子上去。”
江听夏问,“远吗?”
张红香想了想,回道,“搭个板车也得一个时辰了。”
接着张红香热情的给她指了怎么去供销社的路,生怕江听夏找不到,连怎么搭老乡的板车都说了,还告诉她到了镇上怎么找,七拐八拐的大路小路都说的清清楚楚。
江听夏听完后不由得说,“这也太麻烦了,过去买点东西不够折腾人的。”
张红香附和道,“可不是吗?还好这附近还有几个村子,隔一段时间赶一次大集,包括供销社那边也拿着东西过来卖呢。”
江听夏不想跑那么远,问道,“大集什么时候能去?”
张红香算算日子,“他们刚来过一次,下次来得等十天半个月了,谁知道呢?得等他们村里自己组织好才能卖呢。”
现在不允许投机倒把自己做买卖,但是通过大队组织买卖和供销社参与那就是正常营业了,这还是因为他们这个地方地处偏僻,供销社离得远,为了方便军人军属和几个村子的村民,才有了这么个办法,每隔一段时间组织上一次,只是要是有什么急用就只能自己跑到镇子上去了。
张红香说完看江听夏一脸失望,她倒是大方又热心的说道,“你是急着要买什么东西?你说说是什么,要是我这儿有,你先拿着用,以后再还我就行。”
江听夏听她这么说,一脸感激,“那就谢谢你了,嫂子。”
“你家有农药没?”
农药!
张红香热心的表情呆滞在脸上。
江听夏看她这样,猜想是没有,又问,“没有农药,杀虫粉,六六六也行。”
“带点毒性的都行。”
厉菖蒲早上回来那一趟,江听夏问他买到药没,厉菖蒲愣了愣,江听夏就知道他是忘了,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再问他,他就说想别的办法,江听夏猜想是不是这个药很难搞或者是很贵,她就自己试的打听打听。
张红香听她这么说,真是吓都吓死了,她就多余张这个嘴,这东西谁敢给她,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哎呀,要了命了,她还热心的把走哪条路,怎么走,说的清清楚楚的,万一江听夏真怎么了,她就作孽了。
张红香赶紧说,“还用上农药了,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不敢冲动。”
江听夏看张红香和厉菖蒲态度大差不差,就知道在他们的意识里,都觉得和老鼠生活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可她接受不了,那可恶的老鼠,虽然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一条,可想到那无骨的触感,那粗黑的尾巴,那滴溜溜转的盯着她看的眼睛,江听夏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了,我忍不了,早完早了,别怪我狠心。”
张红香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说道,“哎呀,你一个小丫头,这……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嫂子你家要是有先借我用用,以后还你……”
江听夏话刚说出口,就见张红香疯狂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家可没有那玩意儿。”
江听夏看她这反应,心想,没有就没有,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眼睛看向周冬梅,她平时倒是和和气气的一个人。
可周冬梅被这么一看,一改往日的和气模样,一样的拨浪鼓一样摇头摆手,“我家也没有,我家也没有。”
周围人纷纷附和,“对对对,都没有,家里都没有。”
众人作鸟兽散,“快快快,快走。”
这可是沾人命的事情,谁也不敢留下来,生怕被江听夏拦住了,这地方瞬间跑空。
江听夏一个人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难道农药,杀虫药是什么不可提的违尽品,说一说大家就吓得脸都白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江听夏往家走去,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她转身一看,是李春苗。
李春苗快走两步追上来,“听夏妹子,你要农药?”
江听夏点点头。
李春苗笑笑,递给她一个小瓶,“我家还剩了一点,听说你要用,就给你拿过来了。”
江听夏听她这么说,伸手接过药瓶,冲她笑笑,“那就谢谢嫂子了。
江听夏拿着李春苗给的一小瓶农药进了屋子,她打开那瓶子,里面褐色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呛得她连连咳嗽。
这下江听夏头疼了,老鼠鬼的很,而且嗅觉比人还要灵敏,农药有这么大的味道它肯定不会吃的。
江听夏在家里翻翻找找,想找出点味道大的东西遮盖遮盖。
一通忙活也没找见什么东西,没办法,江听夏就地取材,拿了个小碗倒了些吃剩的菜汤,把借来的农药倒进去小半瓶,只是味道还是很明显。
江听夏想了想,丢进去几截大葱,大蒜什么的,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对这味道还是不满意,再撒了把胡椒面进去,再把所有调味品醋啦,酱油啦都倒进去搅合搅合,到了最后再一闻,味道虽然很奇怪,但好在没有一开始那么刺鼻了。
大功告成,就等着老鼠上钩。
她美滋滋的想如果这次抓住这臭老鼠,就能睡个好觉了,每天成宿成宿的不能睡觉,熬鹰一样,她还真有些坚持不住。
想着想着,她还真有些困了,眼皮越来越重,让江听夏奇怪的是,怎么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慢慢的还有些发晕,屋子在她眼前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她察觉到不对劲,强撑着一点力气慢慢往屋外走,只是刚打开门就彻底失去了意识,砰一声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
此时,张红香正在她家里急得走来走去,刚才她被江听夏要喝农药的事情吓坏了,她心里直犯嘀咕,这厉菖蒲老婆一脸认真的样子,可别真出了什么事。
刚才自己还给她把路指的清清楚楚的,要是她真的去供销社买了那玩意儿给喝了,自己手里还摊上条人命。
想了半天,张红香还是走出了家门,踮起脚看向隔壁的院墙,这一看吓得她魂飞魄散的。
只见江听夏维持一个向前爬的动作,脸着地的倒在了门框子上,一动不动。
张红香大喊了声,“菖蒲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见江听夏没有回应,张红香心知不好,赶紧跑了过来,想要扶起江听夏。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张红香扶也扶不起来,再一看江听夏已经面无血色,脸色苍白中还隐隐发青。
张红香大喊了声,“哎呀”
“妹子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她也不敢耽误,赶紧冲着门外大喊,“不好了,快来人呐,厉菖蒲家的喝农药了。”
现在男人们还不到下班时间,所以张红香几嗓子下去,只跑来了几个住在附近的嫂子。
都是妇道人家,看见这场面都吓坏了,好在有几个年纪大些的能镇住场面,招呼道,“快去把板车推出来,先把人送诊所。”
不知是谁说,“要不找个人跟厉团长说一声,看他安排。”
年纪大些的人已经忙活着去抬江听夏了,反驳道,“这喝了药快着呢,等他安排人都没了。”
“这样,先把人往诊所送,再另外留个人跟他男人报个信,让他直接到诊所去。”
就这么着,毫无意识的江听夏被送到了诊所。
张红香留下来报信。
只是军区的男人们出什么任务,做什么事情都是保密保密再保密,即使是家属也不例外,除了他们经常待的那座办公区,张红香这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厉菖蒲。
没有办法,张红香赶紧朝南芳家里走去。
她记得南芳和她丈夫最近住在这儿。
南芳的丈夫是总区领导,应该在总部住着才对,只是他们分区这里地形条件特殊,所以何志国对这里特别上心,有工作任务时就来这儿住,即使条件艰苦也不在乎,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南芳则跟着丈夫的安排,丈夫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而且她为人不错,平日待人接物都挺平易近人的,从来不端着,张红香就想起向她求助。
南芳听了张红香的话,惊讶道,“啊!”
南芳停下手里的活儿,站起身来,急急忙忙道,“老何也没跟我说他今天有什么安排,这样吧,我去他办公室用他们的内部电话问问。”
两人急匆匆出了门,一路朝办公点走去。
南芳步子极快,还不忘了问,“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了?”
张红香也不敢隐瞒,反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是,厉菖蒲打老婆,听夏妹子也是个有脾气的,这不就……”
南芳听了这话,心里气坏了,骂道,“这太不像话了,解放了这么多年,现在打老婆这种陋习竟然出现在军营里了。”
同为女人,南芳对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感同身受,她的步子更快了,她要跟老何反映反映,必须给厉菖蒲一个大处分。
打了好几通内部电话,终于找到了何志海。
他的警卫员敲门进来,“首长,是您家里的电话。”
何志海觉得奇怪,南芳可不是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给她的性格,他想起家里的老人小孩,心里咯噔一下,“接进来。”
他拿起电话,慢慢的脸越来越黑,砰的一声,何志海拍了一下桌子,警卫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到。
何志海心里像烧着一团火一样,要不是要顾及着领导形象,他早扯着嗓子开骂了,憋了半天骂了一句,“简直是混蛋!”
“厉菖蒲呢?这个王八蛋,让他滚过来见我。”
警卫员接了任务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了回来。
何志海想了想,站起身打算过去看看江听夏的情况,他粗着嗓子骂道,“算了,你跟他说让他直接去军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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