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很不好,手机里曾经下了很多APP,兴致一来,删得只剩下两页,最近又下了一个网易云音乐,只是突然,想听民谣了。
嗨,久违了,那些睡着的民谣。
《南山南》已经烂大街了,但是对《傲寒》却情有独钟,“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马蒂出了新歌《皆非》,还不错,值得一听,他和傲寒在一起了,在一起很久了;宋冬野向董小姐求婚成功了,斑马斑马,最后走进了他的草原;万晓利为妻子写了一首《霞》;张玮玮的《米店》,女孩儿没有成为杂货店的老板娘,我却惦念着那个撑起葡萄嫩叶的家;最耳熟的,应该是村里的姑娘《小芳》,李春波的这首歌,成功的让小芳成了那个年代的大众女神。民谣里的姑娘和民谣里的故事,一点一点的剥着你的心,最后让你爱上它的沧桑。
下午在教室里,插上耳机,听宋冬野的《年年》,“我想,揭示这由来已久的问题,关于我和你和爱情”我也想,想要个流浪的歌手做爱人,有吉他就好了,没有长发没关系,不会写歌给我也没关系,以后就去成都安个家,你停下漂泊的路程,我为你沏壶热茶。
民谣,也算是一种情结。
说不清楚,它的调子,没有大漠孤烟直,却透着落日沧桑;唱着阳春三月飘着的白雪,却让人想到穿着碎花裙子的南方姑娘。往往看不到他跻着鞋,只是被他专注的神情吸引,一手拨着吉他,一手扶着话筒,认真的男人最好看。
深情的男孩子长什么样子?
喜欢民谣的男孩子都是一往深情的,他们,情愫很沉,情结很重,情怀很深。
“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还是忍不住追了《最好的我们》,配上杰伦的《晴天》,再好不过。庆幸呀,余淮一样的同桌,路星河一样的同桌,都是同桌,都遇到过,回想起来,心里满满的全是开心,那些恶作剧呀,小纸条呀,都还在。又翻出那一袋小纸条,从来没有分类,但一看到内容,就知道是在哪节课哪个晚上写的,也只有这些是不被虚构和想象出来的。
今天的风吹得很轻,雨下的很柔,我在这里想着一个流浪歌手,黄河岸上那么多酒,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