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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金牛年十二(腊)月二十七日,公元2022(壬寅)年1月29日,星期六。
距离壬寅春节初夕下余2天。
距离2022年中考仅剩146天。
今曰分享
真正放下,你就是赢家。大多数人的内心,总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渴望得到再得到,追求拥有更拥有,却害怕失去,不愿放下,哪怕是一点点,常常因失去的多得到的少而深陷痛苦,一生几乎在得与失之间纠缠不休耗费精力,使身心疲惫不堪,毫无清静安宁可言。可见,欲望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挑战自己的,唯有心态。
今天,5:03分,手机闹铃一响,便起床了。上厕所,洗漱,洗衣股,一气呵成。
心中有事,备课,割肉,儿女的事……一切都纠割着。
把脱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一杯下肚,摊开了课本和笔记……
此时此刻,哪些人会怎样想呢?……
海鹏懒着不还帐;卫星爷们认为我什么都不晓得;方孝还留难以割舍的辛苦;老姚也许没去贵州吗?有些人还在筹划着,谋划者……他们不敢承认眼前的失败!高铁站要修,高速也要建……历史的车轮,谁也挡不住,50年后,谁也不记得谁了?都是一堆骨头,一撮泥士……把一切给了地母!?
把一切交给时间,一个字“熬”!
6:30分,开始收衣服;6:40分,开始做早饭。
早饭后去了马营桥,买药:
中午没讲成课,要炸油货。
下午2点10分开始了,《驿路梨花》没讲完。
大约20个人听吧。
下午,老婆在煮肉,我上网课。
小孙女:
炉火灭了,只得再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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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和七仙女的传说
武陟民间故事:不灭患构不算完
每个穷苦人家都接到了帖子,齐下心来坚决和倪隆兴这个大恶霸斗。在董永的暗地组织下,村里到处都传遍了“天怒人怨,人神共愤,要灭倪家”的舆论。
隆兴家的所有长工短工,丫鬟使女、管家、家院、轿夫、家丁一看风头不对,跑个干干净净。单剩下倪隆兴和老婆孩子惶惶不可终日。一到晚上,倪家四周就会响起磨刀的声音。每个穷人家轮着班磨菜刀,“蹴哩蹴啦、蹴哩蹴啦”,整夜响个不停。开始儿夜,倪隆兴还紧闭大门,强作镇定。到后来老婆哭孩子叫,倪隆兴整夜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被杀得浑身是血的幻觉。到第十天晚上,村里到处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杀他,杀他”的叫喊声。
等到天明大家一看,倪隆兴家大门敞开着,屋内空空荡荡。倪隆兴带着老婆、孩子吓跑了,不知去向,再也没有回来。从此,小董村再也没有姓倪的家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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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陟县西北有一个下封村,下封村东头五百米处有一个土台子,当初七仙女在这儿下凡与董永求婚结伴,因而人称“落仙台”。
距落仙台二十四五里远的小董村,住着一个上无老人、下无姐妹的单身小子董永。孤身单单,家境贫寒,无依无靠,实在可怜。
董永的舅家是东边十五里远的博村。董永十五岁那年,先后失去了父母。舅父看到外甥家境困苦,难以度日,就跑到县城西北六里处的牛庄牛员外家说了说,给他看把式。
董永十分勤谨,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路过高村,走出大樊,总是到傅村村东头的大槐树下的石条上歇了一会儿再向牛庄走去,天明总是赶到牛庄;日落天黑重返到家。一天往返,日不错影。
五年后,董永已二十岁了,还没有娶熄妇。这年,玉皇大帝千年大寿,七个仙女纷纷从天涯海角前来拜寿。寿实前,姐妹们手挽手踏云驾雾在天空游既寻乐来。这时,董永正好走到傅村东头的大槐树旁。张七姐在天上俯视,穿看见了他,目送到牛庄。玉皇大帝的寿宴结束,诸位姐规登云而去,七姐说,中。
众姐妹一拥而来。走到前边,俯视下界,此时正值人间的过年之际,到处呈现着喜气洋洋一片欢乐气氛,鞭炮齐鸣,锣鼓声声,一片世界热间景象。尤其是一些女孩子们,个个都打捡得如花枝招展,互相追逐,欢笑连天。那些膀靠膀、肩并肩的男女边走边说些什么。有的是男人怀抱婴儿前走,女的手提着礼品在后面紧跟,幸福地去走亲戚。
咋看人间到处呈现着欢快和幸福祥和的气氛。大家都在自由自在地活动着,不像那天宫处处都是清规戒律,死一般的规矩。一时间看得大家喷喷连声,羡慕不已,议论纷纷,一心向往去过过下界民间那种自由自在生活。然而,议论归议论,向往归向往。说到实处,谁也不敢越璃池半步。因为谁知道:天宫的律条是极其严格的,谁要违背了天条,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是也有勇敢者,这就是那个名叫“七姐”的女孩子了。
前面提到过,玉帝膝下的七个女儿,因为七姐最小,全家人平时并不直呼其名,而是戏称其幺女(即小女的意思),众姐姐喊她“七妹”,爹娘则叫她“幺女”。久而久之,得以为常。有一次,玉帝在家里叫喊着“幺女”“幺女”,就知这次七姐非常不高兴,板着脸儿说:“一天到晚都喊我·小幺”、·小幺”,到底我是妖呀、还是怪、或是鬼?”说罢撅着嘴绷着脸坐在一边,十分生气。弄得玉帝和王母老两口很尴尬,赶快“赔不是”说好话表示以后再不这样叫了,众姊妹也都过来劝着、哄着折麟了好阵子才算了事。不过毕竟在家里说话随便惯了。
时过不久,大家仍然“小幺”、“幺妹”地叫着,她本人也觉得实在没有办法却说七姐年纪虽小。但生就以来的脾气、性格与众姐妹大不相同。她天性活泼,性格开朗,做事大胆泼辣,争强好胜,且不拘小节。加上被父母平时对她娇慣,姐姐们的谦让,出来门谁都认得这是玉皇大帝的掌上明珠,哪个不恭维几分,内因加外因,久而久之就养成敢做敢为的性格。就在这天她听了众姐姐的议论,又亲眼望到下界民间的花花世界,安比在天上过活活泼得多。她晚上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觉,闭上眼睛一个人在想心思。觉得白天所见到的一幕墓恍德仍然在眼前转悠着。人间的男耕女织虽体力劳作辛苦些,但那些无拘无束的恩恩爱发的日子都过得那样亲蜜丰福。回想我们在天宫虽说终日过着神仙生活,却处处都是清规戒律,严紧得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有朝一日有机会的话,我非到下界人间去走一遍不可。过了一会,她心里又想,我何不趁此时机前往试试。于是,她翻身坐起来,随即穿衣下床,简单梳妆一番,趁着大家正在熟睡之机,一个人悄悄走出后宫,直往南天门奔去。偏偏事有凑巧,恰恰就在这当儿,那个值班把守南天门的卫将打了个盹。所以七姐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飘然而下。
在沁河大堤跟,有一在历史上的险工区,叫“老龙湾”。离此地不远处,有个名叫“下封”的小村庄。村中住着几十户居民。祖祖辈辈都靠着种地为生终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单调生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春夏秋冬,终而复始,长年累月,一成不变,到了什么季节,该做什么活计,人们都以为雪,无须教调。这时正值端午节刚过,人们都在田里锄草,时已正午。
下午的回家吃午饭了。只有一位五十余岁的老农还在弯腰弓背地铅着。因为制下的眼看不多了,天热,得点老晌赶赶,下午就不再来了。由于天热,脸上的汗水竞把眼睛蒙住了。于是只得停下来,随手拽下腰间的粗布手中去擦汗水。就在此时,他猛一抬头,忽然看见近处一片云彩缓缓地从天上飘落下来,越来越低,也变得越来越大了。直至其落地后,才看清楚一个花枝招展的妙龄女郎,一时间竟把这个老农给蒙呆了。自己想,难道是我在做梦不成?待他转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该女子慢慢地向西走去。老汉随即跑回村中。边跑边高声喊着:“大家快出来看吧,天上来活人啦,都快出来看稀军吧!”不一会儿,人们有的手拿扇子,有的头戴草帽,有的端着饭碗都从各家跑了出来,纷纷向那老农打听出了什么事,老农神情慌乱地向大家作介绍。当时顾不上细谈,拉着大伙就往村外跑,但就在这一过程中,这人都走得远了。人们来到路口举目相望,只见远处的云雾之中隐约望见一个人彩。由一股烟雾般伴随着飘飘然往西南方向而去,人们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望着,直至消失。他将看到的详细过程原原本本地向大家作化遗产了讲说。于是人们议论开了,都说这是仙女下凡来了。人们七手八脚地在原地方筑起一个不大的砖台,起名叫“落仙台”,那条路就被称为“迎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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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卖身葬父的传说
在县城西大约不到三十里的地方坐落着一个大的村庄,这个村庄的名叫
“小董”,史书中有名的二十四孝之一的《卖身葬父》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传说中的董水就出生在小董村。董永从小家里很穷,幼年丧母,父亲也未能再续,故父子俩人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董永到了十五岁上,眼看着父亲一天天衰老了,还得一天到晚家里、地里个人忙活着,历尽千辛万苦,供应自己上学。他不忍老父一个人“死受”,便决定不再上学,来帮助父亲干些家务,以减少老父的劳累。这一天傍晚父亲从地里回来,连晚饭都没有顾得上吃,便一头栽例在床上。董永以为是爹爹太累了,想先休息一下再起来吃饭,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待董永再叫喊爹爹用饭时,竟发现爹爹满头的大汗,连说话都非常吃力,从此竟然一病不起了。如此一连三天依然汤水不进,这下可吓坏了董永。
一个小孩子,昼夜一个人守候在老父床前,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如何是好。想请个郎中为父治病。可家哪有钱啊,但是眼睁睁看
着爹爹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总不能眼看着爹手活受罪啊。想了想,董永只好在村里挨门挨户,借起钱来。想方设法为爹治病。心里想,只要把爹病治好了,到时再大的困难也都好办了。说也奇怪,一来是连服了几服药,二来是由于董永的精心伺候,使爹爹的病一天天的渐渐好了起来,这天董永扶着爹爹慢慢地坐起来,招呼着喝了半碗稀饭之后,说;“我的病看来也好得差不多了。孩平我看这药就别再吃了吧”董水听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高兴的是的病居然好了,感动的是老爹为了节省钱,竟然连一副药也不愿多吃,他笑着说:“爹,你说得对,不过医生曾经再三交代过,这最后的一副药是定要吃的。余下的就是设法调养身体了。”父亲一听,觉得孩子说的也在理于是点头同意。
董永扶着爹爹躺下后,很快洗过了碗筷,手持药方子就向着药店走去。
此时他的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身体虽然辛苦,心里却甜滋滋的。
董永从药店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不时就遇到熟人,只见他手提着药包,都要停下步来好心地问一下他爹的病近来如何。每当这时董永总是站着很有礼貌地回答说,多亏乡亲们的帮助,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于是就把近来的变化评细说给大伙听,郎中说:“这最后一副药服下就完全好了,剩下的只说调养了。”大家听了都很高兴,议论着说:“真不容易啊!多亏了这个孩子”,“这孩子真好,真懂事,十里八村也难找。”却说董永手提着药包边走边想:好了,这下可好了,待爹爹把这最后的一副药吃下去,我再努力加以用心照顾和调养。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不料当他怀着欣慰的心情进入家门时,万万想不到等待他的却是另一种景象:只见爹爹躺在坑上,佝偻着身子,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一条腿耷拉在坑沿上。于是他急忙跑过去接着爹爹,“爹爹,爹爹!”一个连声的喊叫。
可是不管他怎样的喊叫,爹爹却一点儿也不回声了,摸摸爹爹的心口也已停止了跳动。随即一下扑倒在爹爹的身上痛声地大哭起来。凄惨之声,惊动左邻右舍。
大家紛纷前来,看着眼前这种情景,人人脸上都挂满了泪花。父亲去了,只留下个未成年的孩子。今后的日子该咋过呀!就说眼前吧,人死了,家中穷的连块棺材板子也是付不起呀。这该咋办呀?众人议论紛纷,发莫能助。正当大伙无计可施之际,还是董水想到一个主意。他曾听父亲常说,离此不远的博家村有个大傅员外。平时乐善好施。肯解人之难。我何不先到他那里借些钱来,先安葬了父亲,再去替他干活。反正就我一个人只要有个吃饭处就好。于是他一边哭着,一边把这一打算想法告诉了几位老者。大伙儿一听,琢磨着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大家商量着,选了两位会办事的长者,随同董永一起来到傅村找傅员外。说明来意后,当时也引起了员外一颗侧隐之心。他本人也是穷苦出身,后来才致富的,自己也是个大孝子,因此对董永十分同情。双方很快就讲明条件,写了字据。接着就先支付了三年的工钱。董永带了这些银子回来。在众乡亲们的帮助下安葬了父亲。而后叩别了众人。一个人打点了小包出来,回头把屋门锁上,出了家门,顺着大路步行往傅家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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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说媒的传说
话说那个张七姐自从在“落仙台”下来之后,一路飘飘然地往西走,到了棵老槐树下,刚好与西来的边走边低着头想心事的董水走了个对面、二遇,董永想从一边闪过去,却被对面的七姐硬生生地拦着。他从这边走,她边截;他从那边走,她又打那边截。一边还问道:“小哥要到哪里去?”7
“我要到前边傅家村去”。
“你到那里去干啥?走亲戚,运是去看朋友?”
董永听了,心中很是不高兴。暗想,你管我去干啥,咱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萍水相逢,擦肩而过,最多不过问一下路罢了,哪有郡么多话要问个没宠没了。还没等董永答应出来。七姐又问:“小哥今年贵庚几何?”这一问,使得董水更加不高兴了。心里说,我不管多大与你何干!有心不告诉她,又怕她纠缠着不让走。告诉她吧,自家的事,说起话来,一言难尽,随口答道,小哥今年十五岁。谁知七姐随即接过来说,小女子明年就“二八”了。话到此,自感脸上微微发热,但却仍就站在那里。一边目不转睛地审视着董永,一边说,我看小哥的面上气色有些不对,腹中必有不顺心的事,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还会帮助排解排解。董永听了,心想,天哪!今天为啥这么倒霉,连走路就这么不顺利,遇着这么个女子缠不体,难道她是个疯子吗?但仔细瞧瞧,又不像是。
董永是个老实人。一些话又不好意思出口,只是在心里又急、又气、又恼,但又无可奈何。索性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把自己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幼年丧母后,随父亲相依度日,不料近目又死了父亲,因家里穷,无法埋葬,才自卖自身,得以葬,如令后事已毕,到傅员外家给人家千活去,一五一十、原原本本详细说了出来。末了,心里想这下可该让开道由我走吧。谁知这番话,张七姐,不听犹可,听了之后却更加引起了麻烦来。本来刚见面乍一看就觉这个孩子长得一副愁厚纯朴的小脸,说话非常有礼貌,穿着虽然粗俗朴素,却落落大方,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爱慕之情;待听了董永的细述家事之后,又觉得此人心底善良,贤孝可风,更加敬佩不已。于是十分同情地说:“听了小哥的一番话,原来是个苦儿,只身孤苦伶仃的。既然如此,小女子有几句不该说的话,且说给小哥听听。你我虽是狭路相逢,但说来都是命苦的人。”于是就把自己编的一套身世说了,父母如何嫌贫爱富,如何把原来定的婚事辞掉,另把自己许配给了一个有钱的人家做小妾,男的比她大了三十多岁,爹娘为了与有钱人联姻,全不顾女儿的将来命运。为此她在家闹哭得死去活来,拼力抵抗。但是一个女孩家力气单薄,毕竟路膊扭不过大腿。被锁在一间小屋内,每天连去茅司也得有人看管。多亏邻居大娘,看在眼里,实在过意不去,心生一计,把自己平时积攒的体己钱拿出来用块布包好,趁着一天晚上没人看管的机会,偷偷把门弄开把她拉了出来,边把包子塞给地,边催地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就这样,走走停停,有时也弄不清方向,只记得从家出来已经十多天了,选是远了,但一个女孩子家到什么地方去呢?就这样生一片、热一片地编了一大通假话。说得董永也起了恻隐之心。末了地又说我和小哥虽非一家,但这处境却是同病相怜。如今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小哥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俩就此结为夫妻,同到傅家去干活。这样咱俩既有了终身,也可早日抵完了債。岂不两全其美吗?董永听了头就“轰”地一下炸了,怀疑自己的耳朵失灵了。心想述个小女子说得也是,只是她还不了解我的况,我家穷得啥也没有,将来用喻养活她呢?于是推脱着说道:“这位大姐说里话来,岂不可悲?自古道男女,乃体身大事,务必由父母之命,媒婆以媒六证方可。像大姐的说法,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荒唐,荒唐!”董永只管在那里说着。岂料张七姐原本仙女下凡,早已有当地的土地神在一旁伺候着。只是董永肉眼凡胎看不见罢了。
于是,七姐道,小哥说得也是,不过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至于“父母之命”,你已双亲全没,而我的情形也已说了。哪里还可能父母之命呢?再则,此处荒郊野地,人影全无且请槐树为咱作证吧。说着话,口中念念有词,暗中交代土地要如此这般地说。
董永见状真是啼笑皆非,瞻想这女子是否有精神病?恰在这时,忽听槐树竟然说起话来。一时吓得董永手足无措,双手合十,面对槐树低头恭听。只听得老槐树清楚说道:“董永不必担心,婚姻前世已定,这是‘天撮之合’。”弄得董永一下子呆在那里,愣了半天没有吭。心里想,我的天,这真是天意啊!活该这场婚事成就,连槐树神就作证了。
于是二话不说,随着七姐,二人双双跪在地上,撮土
当炉,树枝当香,面北叩头,三拜天地。复而又转过身来,朝着老槐树下跪,以示感谢。这当儿,吓得土地神急忙离开槐树。这一切,董永当然是不知道的,全都信以为真。
据传说,如今的新婚期第一件事就是男女双方先拜天地这一习俗就来自于此。
话说董永和七姐两人拜了天地后,二人一同来到傅家村傅员外家,讲明来意,并把在路上两人曾不期相遇、槐树作媒等等一番经过详详细细告诉了傅员外。二人神话般的婚姆过程唤醒了傅员外的怜悯之心,觉得此二人经神仙点化必有后福,于是就很乐意把二人都收在家里。张罗着叫家里人把后花园旁边的两间空房打扫干净,让他们住在里边,因他俩年小力薄,都干不了重活,就让董永在家里帮助干些杂活,女的长得俊俏,看上去聪明伶俐,让她在女春中帮助干些针工。就这样,二人算是在傅外员家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