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到咱们桌子上,敬酒那个年轻班长叫嘛名?真帅气,特别精神!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俊朗的小伙。”孙月季爱慕地问她姐说道。
“哪个小伙长得真带劲!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你问这个干嘛?你想中人家啦?”焦连长爱人好无遮挡地回答她妹子。
“姐。我只是问问,问还犯法吗?没有别的意思,别说的这样裸露。”月季羞得满脸通红,连脖颈也充了血,红的很,反驳着她姐说道。
“傻妮子,死鸭子嘴硬。你心里哪点小九九,当姐的不知道,不知道才奇怪呢?”焦连长爱人用食指戳了月季额头一下说道。
“姐,你钻进我肚子里,瞧到我心了,知道我咋想的。嗨,什么也瞒不了你。”月季姑娘终于敞开了心扉,说了实话,喜欢孕桥班长,央求她姐说道。
到了晚上,焦长五连长也回到工兵团招待所,与爱人,儿子相聚;五岁的儿子,到部队五六天的时日,也不喊叫爸爸,瞧到焦连长,儿子急忙躲到他妈妈身后,或者月季姑娘身后,拗不过这个劲来,不认他这个爸爸;焦连长心里愁怅,挺不是滋味。时间一长,与儿子熟悉,自然父子亲近,妻子在身旁安慰着。
中午会餐的时候,到我们家属桌子上敬酒的一帮战士中,有一个年轻班长,年龄与月季相仿,长得俊朗,白净脸,帅气精神的小伙,叫嘛名?
焦连长噗嗤一声笑了,声音很响;传到外屋里,月季姑娘支愣着耳朵也在听,想知道孕桥叫嘛名,好记住。
“姓袁大名叫孕桥,二排八班长。最年轻的班长。小伙子长像英俊,帅气。文武双全,是全团神枪手,问这个干嘛。‘’焦连长一脸迷惑地问道。
爱人用嘴向努了努,指向外屋里,意思是说月季姑娘让问的;焦连长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压低说话声响问道:“问八班长袁孕桥干嘛?人家是新兵战士。”
“你们男人心粗,不知道女孩的心思;这死丫头瞧上你部下,喜欢袁孕桥班长;从中午会餐回来,她整个下午缠绕着我问孕桥的情况,那个痴迷,那个劲头,没法言语。”焦连长爱人小声地说道。
“月季瞧上人家也没有用,那是一厢情愿;八班长他心里有没有月季呢?不好说,退一步地说,他心里有月季,也瞧上了;可是部队纪律也不允许呢。这件事甭想了。”焦连长口气强硬地说道。
里屋里,姐姐,姐夫说话听得清清楚楚,不费事;后来声音小了,月季支愣耳朵,听得模模糊糊,一句半句,连不上茬。月季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一样,在屋里团团转;干脆把耳朵贴在门上,聚精会神地听,也不行。
月季姑娘为了自已心中白马王子,自已的兵哥哥,仅有的纯洁少女腼腆,害羞的心,也不顾了;把自已的耳朵,贴在门上,凝神聚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听着里屋说话;遗憾的很,依然听不到,姐姐姐夫说话声响。
在外屋里,月季姑娘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