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只是为了安抚无法放开的自己,在杂乱无章的世界留下自己可以掌握的空间
最近在看村上君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着什么》,他用30年的时间从夏威夷的考爱岛到马萨诸塞的剑桥,从日本村上市参加铁人三项赛,到踏上希腊马拉松长跑古道,一直在奔跑,同时,一直在写作。
他在书中写到,这样常年累计的锻炼增强了体力,同时磨练了毅力,思想不再是浮华迷茫,不再是旖旎感伤,不再羚羊角无迹可寻。
我倒觉得跑步给他带来了写作需要的宁静和思考,如此刻我都跑步的热爱,也期望带来和村上困君一样的灵魂体验。
我喜欢他的这些话:
我这个人是那种喜爱独处的性情,或说是那种不太以独处为苦的性情。每天有一两个小时跟谁都不交谈,独自跑步也罢,写文章也罢,我都不感到无聊。和与人一起做事相比,我更喜欢一个人默不作声地读书或全神贯注地听音乐。只需一个人做的事情,我可以想出许多来。
每个人选择独处的人,都有自己心里的走过的趋势,或者现在选择独处的人,都有此刻自己不愿意被打扰的兴趣。不可惜他人无法理解此刻的杜撰在自己心里世界,只希望在我们灵魂碰撞时愿意适当的远离。
从开始写文到现在,我终于找到自己不愿意分享的角落,分享我此刻选择说出的,品尝还是不愿意提起的,都说不愿提起的可能难忘记,我倒觉得那是因为忘记。
你理解不了我此刻的心安,我也不会主动提起,因为这属于我的附体了。
我们在往前走,这样才能把过往的错误丢在身后,才能来不及听他人无聊的嘲讽就实现心中的追求。
往前奔跑,才能把过往留下,给未来挤出宽广的时间与空间。
与其和无法改变的现实做无聊的抵抗,不如静下来,总结自己的不足,奋力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