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实在很困,简信没有回复完,就睡着了。夜里做梦都在写信息 回复信息。
昨天夜里晚饭后一直在仓库搬饮料,加饮料一直到夜里1:17分,然后收纸皮,冲凉,关卷闸门2:01。
在收银台擦脸,关电脑,摆折叠椅,铺被子,牵线摆风扇赶蚊虫。这一系列程序做完,终于可以美美的躺在躺椅上休息了,看着简信,回复一个,还有三条没有回复,实在太困了。呼的睡着了。
今天早晨醒来,心情不是很愉快。或许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不是因为自己辛苦做的菜放在桌上倒了心情不好。是昨天饭后谈话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也并非介意斌与强给我的店务提的批评与建议。相反,我坦然接受,并一直桶与盆的样品考怎么改善店里环境与布局。就比如他们说,巷子货架旁是不可以摆那些纸箱的,饼干,方便面的摆放,雨伞,洗衣粉等百货的摆放等等,我比较认同。
但是他们说饮料天天拿货,摆在饮料堆头后面,这个堆头后面放的是塑料桶盆,衣架。斌说,这里CC摆两个桶与盆做样品就可以了,人家要拿就去后面拿,密码箱不要卖,那个顶上把枕头堆到顶…我说太高,他们说拿凳子给人家去拿,等等匪夷所思的建议,让我茫然…
后来谈到写作,这个是我最不喜欢的话题,斌一度站在他那边,他依旧带着指责口吻,到处挑我的写作的刺…
是的,那一刻我很郁闷,直接问斌,是不是我弟。斌立刻回答必须是,然后又说怕我生气。他后来都不敢打电话来,怕我生气。
是的,斌之前打电话给他,我是很生气。我生气不是因为斌与他太亲近,而是他什么也不做,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而那个时候的斌,很显然是站在他那边,觉得他说什么都对,我因为写作耽误了店务…
我就问斌,他一个人在店里,能够做得了什么?店里生意清淡,难道是我写作造成的…
话题到这里,我有些崩溃,他什么也不做那就对了,那么不做事的人不会错,那么我也不做好了…
强看到我难受,赶紧拿纸巾给我。听我说起老妈,强眼睛红了。他应该想起了因为肾衰竭走了的妈,与虎门跳海的他的亲姐萍儿msjge四舅时那羞涩的样子。她身体壮实,体格魁梧,应该有1米7的样子,黑红色的脸庞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时间匆匆过去那么多年,没有想到四舅妈那么壮实的人走得那么早。我依稀记得她离世前,被病痛折磨,一万10粒解痛药,依旧折磨得她日夜痛不欲生的样子…
唉!人生苦就苦一些吧!至少还可以苦中作乐。但是人生病了,小病还是可以花钱治疗的,最可怕的那些无药可医的病真是太惨了…
昨天下午,唉!还说了很多不开心的事…
斌与强都说教了他。他表示不再阻扰我写字。
但是破碎了的心是无法愈合了,也不再想去触摸曾经的痛。
昨天夜里我一边做事,依旧在听卓老师建议的大江大河。我现在不听音频,简直是没有办法做事的。
他依旧在收银台唱歌,刷抖音,不知道为什么,我依旧觉得他的声音那样刺耳,让我头疼,我说是说了,他音量调低了一些,尽管如此,我依然觉得刺耳。
我忽然间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回不去的,即便旁人怎样说合,因为自己的心欺骗不了自己。
或许日子将这样将就着一直将就下去吧。
今天早晨张有凤买了一个白馒头给我吃,虽然我说已经热了面条。但是她买来了,我只好接受。
我知道她早晨买白馒头给我吃,因为她昨天拿走了我的四片面膜。
其实我无所谓的。那是之前住楼上公寓的一个女人买的快递,放在我这里一直没有拿走。然后有一天夜里,我在店门口洗衣服,她从公寓下来,拧着一些湿漉漉的衣服过来说要在我的晾衣绳上挂一会儿,说跟他那位吵架了,她要走了,湿衣服等下来拿…
当时我看见她满眼泪水,应该刚吵架了下来。还拧着一个密码箱。我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安慰她别在意,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她点点头走了,后来她来店门口拿衣服走,应该是找到了安顿的地方吧!她走的时候在店门口叫了我说走了,谢谢我。后来我真的没有看到她,倒是在店里看到她寄存的快递是面膜,我也打了电话给她,让她来拿面膜,但是手机提示关机,我后来就把她的面膜拿来用了,因为我担心过期了,我打算用了 拿钱给她的,谁知道再也联系不上她。因为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