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一个电话把我叫过去了,说她女儿的兔子死了,让我过去看看怎么剥皮,吃了它。我到了她家,小外甥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问她妈妈:“妈妈,小兔子救活了吗?” 那眼神,满是期待。堂姐和我只能含糊应着,心里挺不是滋味。
我们想瞒着她处理。起先在屋后那个有点暗的棚子里动手,可光线实在太差了,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没办法,又转到院子外面那棵老芒果树底下。找了个钩子,把兔子挂上树枝,就在那树荫底下剥皮。剥到一半,堂姐赶紧叫我弟弟,让他想办法把小外甥女引开,别让她看见这场景。
后来,兔子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妈在厨房里收拾兔肉。我正想着晚上怎么吃,堂姐突然过来跟我说:“算了,别吃了这兔子。” 我问怎么了?她说感觉自己的手辣辣的,不太舒服。刚说完,我妈在厨房里也搭话了,说她脸好像也不得劲,有点怪怪的。
这事,就这么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