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反而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可你没咬啊。”她捡起地上的银十字架,递给他,“这个掉了,是不是就管不住自己了?”
夜隼没接,视线落在她递东西的手上。那只手白白嫩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他突然想起昨天去修剪城堡外的荆棘,不小心被刺扎了手,回来时看见她手指上也有个小伤口——后来才发现是她自己抠的,好像想划开皮肤做点什么,又没敢。
“你叫夜隼对吗?”苏苏把十字架塞进他手里,指尖故意蹭了蹭他的掌心,“我叫苏苏,以后我们算认识啦?”
夜隼的心跳乱了。他当看守三年,她要么睡着,要么迷迷糊糊,从没说过这么多话。他攥紧十字架,金属的凉意却压不住心里的燥:“别跟我套近乎,你是……”
“是你们关起来的人,我知道。”苏苏打断他,语气低了点,好像有点难过,“可我不想一直被关着。夜隼,你是不是也不想一直当看守啊?”
夜隼愣住了。他确实不想。百年前他犯错被下咒,族人罚他守着这个女孩,说是“看守”,其实是折磨——她的血对别人是药,对他却是催命符,天天看着却不能碰,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听说,我的血能帮你们。”苏苏忽然抬头,眼神亮得吓人,“那能不能帮你呢?如果……如果我愿意给你一点,你能不能……”
“不能!”夜隼吼出声,后退两步撞在石壁上,“你的血会害死我!”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