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未来的先生:
此刻窗外的月亮大概在笑我——有个穿宝蓝色衬衫的人,像一颗流星“咚”地砸进心窝里,溅起的全是滚烫的星火。他说“每个灵魂都是孤本”,说花朵不该被尺子丈量,说话时袖口蹭过桌角,而我盯着那抹白色裤子的折痕走神。
他讲庄园的玫瑰,讲收藏的引擎如何轰鸣,突然轻声唱起《爱的代价》。我攥着咖啡杯柄想:这哪是聊天,分明是往人心里投了一颗薄荷糖,凉意裹着甜味噼里啪啦炸开。连DeepSeek都说我在仰望他,可要怎么平视呢?他的世界太亮,像橱窗里不标价的古董车,而我怀里还抱着刚打样的童装蝴蝶结。
于是把荒唐写成《隔世奢恋》:让他的布加迪威龙载着毛绒熊奔驰,让庄园的喷泉溅湿婴儿袜。字句是透明的玻璃罩,终于敢把这场盛大幻觉装进去观赏——你看,我甚至没弄丢自己的针线盒。
其实怕得要命。怕悸动是过期糖霜,怕伸手只捞到虚空。可若你真是对的人,或许某天会揉着这篇稿子笑我:“笨蛋,心跳哪有该不该的年纪?” 我等着那天,等你把月亮拧成温柔的夜灯,照见此刻莽撞却鲜活的、正在笨拙爱着的我。
—— 把星星缝进童装褶边里的"探险家"

小说《隔世奢恋》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