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今年22岁,在一所本科院校里读大三,他家境殷实,学习成绩好,人长得帅,喜欢他的女孩有很多,这个寒假,他应了家长的要求,也是为了摆脱心里的愁绪,所以走上了一条相亲之路。
接连见了有六七个小姑娘,宁采臣只看了一眼,就不再有下文。 直到见到第八个女孩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慢慢的向着桌子这边走来。
宁采臣的眼神有些迷离,不断的眨着眼睛想要把女孩看的更仔细,女孩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宁采臣看清了女孩的脸,那一刻,眼中失了神,他摸了摸兜,放在桌上几张百元钞票之后,裹紧了衣服,便离开了。
“喂!”女孩气的直跺脚,眼巴巴的看着宁采臣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走出餐厅的宁采臣身体跌跌撞撞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他撞在了路边的垃圾桶上,瞬间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一阵眩晕感让宁采臣有些干呕,他晃着脑袋,费劲的站了起来,走进了夜的深处。 深夜,宁采臣靠着窗,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朦胧的夜色,眼神有些迷离,他思绪万千的想着什么,抽了几根,睡意来袭,他看着窗子就睡去了。
在梦里,他看见一个短发女孩,一边跑一边笑的向着自己跑来。 “晓倩!”宁采臣喊着从梦里惊醒,温暖的光洒在他的身上,原来已经到了早上。
宁采臣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然后像是触电了一样,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地,急匆匆的穿好了衣服。
他急匆匆的跑下了楼,“妈,快把昨天那个女孩的电话给我!” 宁采臣的妈妈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笑着,“好,好!”宁采臣哒哒哒的下了楼,披上外套就离开了。
“哎,吃口饭再走啊!” 看着宁采臣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宁采臣的妈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宁采臣上了车,按着老妈给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喂?请问是陆雪吗?” 宁采臣约陆雪去了电影院,这场演的是泰坦尼克号,陆雪轻轻的靠在宁采臣的肩上,宁采臣微笑着看着陆雪,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电影,看到电影最后,宁采臣忍不住流出了眼泪,陆雪笑笑拿出手帕去擦宁采臣的泪。
“怎么,你这会怎么不哭了呢?你不是最爱看这个电影吗?” 陆雪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我吗?哦哦,是呀,我最爱看这个电影了!” 晚上,他们肩并着肩在公园里散着步,宁采臣像是一个话匣子一样不断的说着话,感觉好像和陆雪认识了好久了一样,陆雪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接宁采臣的话,只能尴尬的笑着。
等宁采臣把陆雪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宁采臣笑的眼睛都弯弯的,“谢谢,小倩,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陆雪又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你说什么?” 宁采臣依旧开心的笑着,“没什么,没什么,我说我很开心,再见啦!”
看着宁采臣的车子渐渐开远,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陆雪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天梦里,宁采臣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感觉好像过了好多年一样,在梦里,宁采臣梦见自己和燕赤霞还有两个妙龄少女在有说有笑的吃着饭,那两个少女一个叫做聂小倩,一个叫做小青,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枕边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宁采臣精神饱满的再次把陆雪约了出来,他们很开心的聊着,感觉时间过得飞快,有种不舍的感觉。
第三天,第四天,第十天,半个假期过去了,宁采臣和陆雪就像是一对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但是每一天晚上宁采臣都会梦到聂小倩还有小青,眼泪总是把枕巾弄的很湿。
这天晚上,宁采臣和陆雪都玩的很嗨,喝了很多的酒,他们没有回家住,而是去宾馆开了房,两个人醉醺醺的笑着闹着,慢慢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他们抱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在两人身下的床单慢慢变得殷红,一点一点的扩散,颜色一点点的变深,像是一朵血色的荷花开在陆雪的身下。
宁采臣不停的做着,眼泪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最后他声音嘶哑的喊着“晓倩!” 陆雪安静的像是一只小兽睡在宁采臣的怀里,宁采臣的酒慢慢的醒了,他抽着烟,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看着这迷蒙的烟气,他的脸慢慢的模糊。
聂小倩是宁采臣的女朋友,小青是小倩的闺蜜,一天宁采臣喝醉了,他上了小青的床,因为这个,小倩和宁采臣吵架,当着宁采臣的面把小青的嘴角扇出血了。
宁采臣护着小青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最后两个人吵了起来,小倩离开了宁采臣,为了报复宁采臣,小倩上了燕赤霞的床,燕赤霞以前追求过小倩,但是他爱的仅仅是小倩的身体罢了。
小倩怀了燕赤霞的孩子,燕赤霞抛弃了小倩,小倩和燕赤霞动了胎气,孩子流产了,小倩的父母带走了小倩,学校最后也因为一些原因开除了小倩。
想着这一切的一切,宁采臣的眼泪不停的流着,其实他脚踏两只船好久了,其实他也无数次的爬上了小倩闺蜜的床,其实给燕赤霞出主意强奸小倩的人是自己,自己却在逃避一切的后果在这里相亲!
他不停的摸着眼泪,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自己。
第二天,日光熹微的照在陆雪白嫩的脸上,陆雪眯着眼去摸身边的宁采臣,可惜,摸到的确是一份沾满了烟灰的信。 看着手里的信,在看着床单上的血迹,陆雪痴痴的笑着,眼泪一颗一颗晶莹的落在了被上。
宁采臣买了去他上学的城市的飞机票,当到了那座让人伤心的城市的时候,他买了一个棒球棒背在了身后,他把燕赤霞约了出来。 两个昔日的兄弟见面满眼都是血丝,燕赤霞看到了宁采臣身后的棒球棒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