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李敖先生的文学精神

                                        □山田耕夫

        享誉海内外的知名文学大家李敖先生，他离我们而去，已有好几天了。心里时常想到了他，特别是他的文学精神给我的影响太多也太深了。这几天，总是想为之写一点东西，来纪念纪念！

        第一次知道李敖先生，也是在网上。我从网上了解柏杨时，李敖先生的名字也跟着进来了。要说，从其他作家里知道李敖先生，应该首推作家韩寒，在韩寒的杂文中提到过李敖先生，但提得不多，给我的印象，好像是刚刚开了头，又马上凑起了尾。说句实话，印象不够深的。

        话说李敖先生，不少的人很天然想到李敖先生最喜欢骂人，骂的人多了，像是骂出了名堂来了。所以说，李敖先生的文学精神之中，有一个重要特点就是敢于骂，骂出了中国文学的大病来。前次，我也写过中国当代文学留给我们的沉思，特别是文学批评方面，我没有看到有哪一位评论家敢像李敖先生，以骂的形式推出文学批评中的不足，大多数人喜欢一言堂倒向一边。我看，于我们的文学发展路上，总会偏离正常的心态，此于当今及未来并非是一件好事。我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成绩不提跑不了，不足不提改不了”，多有意思啊！故知，我深感李敖先生的精神之可贵！

        我为了写这篇文章，调读了李敖先生的很多资料，当然有当年香港凤凰台的《李敖有话说》栏目，见他骂人，很有儒家风韵，中国有名的诗人和文坛新秀都列入他的骂人备忘录里，我觉得他骂得太“言之有理”了，不是不负责的乱骂。与其说是他在骂人，还不如说他是在评价一个人的是非功过。如此看来，李敖先生这样的精神还是应当发扬光大的。我们的祖先很信奉“知无不言，言者无罪，闻者足诫”之古训吗？，为什么让李敖先生一骂，就骂出了一连串的对手或敌人来呢？

      我看，这也是文坛圈内的悲哀吧！如今，李敖先生离我们而去，谁是第二个“李敖”呢？

        李敖先生出生于我国东北的黑龙江省，北方的天地及风土人情为我们华夏塑造了“北方”式的文学大家，有着“神童”之称的李敖先生，他于1949年举家迁台。在李敖先生还是高中学生的时候，他获过台湾征文的第二名。那时候，李敖先生就可与当时的名家钱穆讨论一些问题。那时候，中国著名学者国民政府要员兼大学教授胡适还在，有人评价李敖先生时说他“比胡适之还了解胡适之”。这正好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自古英雄出少年”，不是吗？

        李敖先生曾有两次入狱的历史，这说明什么？说明台湾政界文坛不那么民主，先祖遗风在那里已经不复存在了。也同时说明我们文学的批评也不那么正常，正常的文学批评精神更有待重建或改良。李敖先生，他一生留下了100多部著作。于台湾国民党人而言，李敖先生的那些著作对他们颇有微辞，绝大多数著作都被当局列入禁书。此于中国文坛而说，算是一大损失。

        从另一角度讲，让我们真正感知了李敖先生的文学精神之伟大而又有着神奇的力量。所以说，我们不得不承认李敖先生是功及千秋的伟大作家。他一生写下了1400多万字的著作，出本书籍83本（这里面，还不包括被台湾当局列入的禁书），此，何人敢比？

        李敖先生不止只是写杂文和评论，他还写过小说，但不多。仅有的一本，专门讲述的是康有为和梁启超以及戊戌变法的事情的小说图书，名叫《北京法源寺》的小说，写得十分成功，还获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怎么样？

      李敖先生的这些彪炳千秋的文学贡献，大多来源于“敢”字，“敢爱，敢恨，敢怒，敢骂”，这四“敢”便是我信奉的李敖先生的文学精神！他的“敢”字出口，真理也就随之而抬头了，特别是这些于中国文学批评而语，那可是“功盖千秋”的大好事。我在写下千言文字，只要动因就在于此。

        末了，以此为祭李敖先生，一路走好！深信在李敖身后，会有许多“李敖”走向你我！

                                      2018.3.25.于浙江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