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堆满了落叶,各式各样。
宽大的法桐叶,卷起边,带些苍黄,却不衰枯,堆在路边,一堆连着一堆,直至路的尽头,偶尔有环卫工作拿扫把去扫。当他们堆着,或是单片散着的时候,很像一首诗,在歌颂秋天或冬天,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我的感觉,倒像秋风扫落叶。
也有其它叶子,像刺玫,他们也是一片连一片,一片压一片,成片成堆,小巧地挤挨着。
还有枫叶,叶脉很清晰,泛着晶莹的橘黄,像是一件艺术品,只是落地都是,让人感觉造化是如此的慷慨。如若夹在书页中,一定是绝佳的标本。我手捏住叶的茎,举起,对着太阳,黄晕晕地透着光,宛如在观看缩微的宇宙!
头痛,持续了多半天,终于好了。
带儿子去看艺术培训,减轻许多!
回家,也没有主意,只有淘空的无助!
坐在地毯上闲翻《张继高散文》。觉得腰不舒服,隐隐作痛,以为坐的时间长了,上床躺着,不成想,竟没用,痛的没完,直到现在,次日的午后!
儿子依旧,学习不得法,食而不知其味,教也不听,颇觉无奈。
下午上课,非带手机。妻看管不住,怒骂,捎带我的溺爱。不想听,硬撑着走出家门,直不起腰,用手按住,略缓!
从虎山水库走过,倚栏望,有孩子喊出十几米高的水柱,有孩子乘船闲游,心生羡慕与无奈!
有夫妻携小儿女游走的,也有父子骑车的,于我,都成过去!
我不知道明天怎样,下步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