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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父君,又在親親,滾滾也要!」
春色怡人,鳥語花香,帶著鳳九和滾滾回到老家,別有一番滋味。對東華帝君來說,此時此刻的碧海蒼靈,最美的風景並非開滿的佛鈴花,亦非同生同長的家鄉情懷,而是他心尖上的兩個人:鳳九和滾滾。
曾經,他也記不住何時了,在這片仙鄉福地上,他獨自一人,孤身成長。雖然對碧海蒼靈心存感恩,但卻從沒有感受過此刻的滿足。如此簡單,無波無瀾,但教人無比心動。
幾十萬年經歷生生死死的歲月裡,他不曾想過自己會娶一位帝后,更無法想像自己會有一個兒子。這些一切,都讓他覺得自己猶在夢境之中,毫不真實。
「父君,這兒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嗎?」滾滾一臉疑惑地問。
「正是,滾滾喜歡嗎?」東華臉上,流露出慈父的微笑,跟以往冷冰冰的他很不一樣。
「特別特別喜歡,這裡可是比滾滾住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漂亮。滾滾以前跟著娘親在凡間,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搬住處……」
從此有了父君的呵護,滾滾放開了以往的拘束,童言無忌,滔滔不絕,卻無意戳中了鳳九心中的那道傷痕。
再怎麼堅強,也不過是自小受盡寵愛的青丘小帝姬,就算之後承了青丘女君的位分,她還是那隻依偎在帝君身上的小狐狸。她嘴角微微的顫動著,也顫動了東華的半顆心,他知道鳳九心裡在痛,但又不欲說與他知,讓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小白,對不起……終究是我對不住你了!」他握住了她的雙手,眼內滿是歉意。
他知道,她必然是想起了那段在凡間的日子。日復一日,只有痛心、失落、絕望,卻必須打起精神,好好照顧滾滾成長。她為自己生下了兒子,卻那麼的孤伶伶,沒有誰在身邊照顧。而自己身為滾滾的父君,卻什麼都沒有做過。
「如果你愛的不是我,就不必受到這樣的煎熬……」東華一手撫摸著鳳九的臉,一手把她輕攬入懷。他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了,只想好好的抱著她,一直地抱著她。
在旁邊看著的白滾滾,雖然對自己的父君還不甚了解,卻終於明白了在凡間的那些年裡,娘親總愛在夜裡偷泣,是因為想念一個人,一個深愛的人。
「帝君……」鳳九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如泉湧般,她埋在東華的懷抱裡,肆意地哭著,也肆意地撒著嬌。
「小狐狸就是只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雖然滾滾還只是個小孩,但卻沉穩得很,只因他都把娘親在廚房裡發呆,在窗邊沉思,偶爾還在夢中驚醒的一幕幕看在眼內。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跟娘親兩個人一直生活下去。現在,終於有一個人能讓娘親想哭就哭,愛撒嬌就撒嬌,心裡反而踏實。
「好了好了,都已經是個當娘的了,還哭得唏哩嘩啦,像個小孩似的,就不怕滾滾在旁邊看笑話嗎?」東華一邊安撫著她,一邊溫柔地替她拭去眼淚。
「夫人,你這樣可是要本君怎麼好呢?」東華逗趣地說。
「父君,娘親哭了,她不開心,要不你送她一個『補償』。」白滾滾一臉正經地說。
「補償?」
「每次滾滾偷吃了娘親的糕,她都會耍小性子,噘著嘴,裝哭要滾滾給她『補償』。」白滾滾擺出小手,繼續認真地說:「滾滾並不懂『補償』是個什麼東西,只是我想,這肯定是個很珍貴的東西,娘親才那麼想要。要不,父君你就將此物送給娘親,說不定娘親就會消氣,不哭了。」
東華看著滾滾懵懂卻又認真的臉,欣賞地笑了,卻又不禁紅了眼框。只要一想到他的小白在凡間每天想念著自己,卻因為等不到自己而帶著兒子留在凡間受苦,也不敢回去她的青丘狐狸洞,心裡盡是自責。
「滾滾說得對,原是我辜負了你,就應該好好補償你。」東華握著小白的手,深情地看著她,彷彿快要看進那烏溜溜的眼珠子裡。
「依小白看,是應該補償些什麼好呢?只要夫人你說的,我都給,只要你開心!」
滿眼的寵溺,萬般的柔情,讓人無法想像這就是曾經殺紅了眼的天地共主。這種愛,這種暖,這種溫柔,他只給她一個。幾十萬年的鐵樹不是不開花,而是只為她一個而開花。
「那帝君可是要說到做到,不能耍賴啊!」鳳九頓時破涕為笑,還扮出一個鬼臉來。
「果然父君就是娘親的藥,還是很厲害的藥,滾滾以後就不怕娘親再偷哭了。」比起鳳九的小孩子氣,白滾滾更加像一個小大人。
「小白只要帝君答應我一件事:以後都這樣地愛著我、寵著我,永遠不許變!」鳳九使勁地緊緊環抱著東華,緩緩閉上了雙眼,感受著東華身上只屬於她的淡淡白檀香,還有那半顆澎湃跳動的心。
「這事……本君不准!」東華這樣冷冷的一句,一旁淡定著的白滾滾,也不禁插上嘴來。
「父君,你不是很喜歡娘親嗎?你不是很愛她的嗎?」
「小白,我對你的寵溺,只會一天比一天多;我對你的愛意,也只會一天比一天濃。要說永遠不變,那肯定是無法做到的。」東華挑著眉、嘟著嘴、搖著頭說道。
「帝君……」一抹嬌羞的微笑,襯托著臉龐泛起的紅霞,嬌聲軟語,傾刻酥軟了東華的心。
「夫人,別喚我帝君,喚我夫君……」挑逗著的回應,聲音卻是那麼渾厚深沉,任誰也招架不住。
「討厭……」
「是誰討厭了?快說?」
「夫君,我家的夫君……」
來不及考慮滾滾就站在旁邊,東華就迫不急待用冷涼的雙唇堵住鳳九的櫻桃小嘴。唇與唇的碰撞,時而溫柔,時而猛烈,他總是能感受到她的體溫。自家的圓毛,就是這樣甜甜暖暖的,他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娘亲、父君,又在亲亲,滚滚也要!”
春色怡人,鸟语花香,带着凤九和滚滚回到老家,别有一番滋味。对东华帝君来说,此时此刻的碧海苍灵,最美的风景并非开满的佛铃花,亦非同生同长的家乡情怀,而是他心尖上的两个人:凤九和滚滚。
曾经,他也记不住何时了,在这片仙乡福地上,他独自一人,孤身成长。虽然对碧海苍灵心存感恩,但却从没有感受过此刻的满足。如此简单,无波无澜,但教人无比心动。
几十万年经历生生死死的岁月里,他不曾想过自己会娶一位帝后,更无法想像自己会有一个儿子。这些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犹在梦境之中,毫不真实。
“父君,这儿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吗?”滚滚一脸疑惑地问。
“正是,滚滚喜欢吗?”东华脸上,流露出慈父的微笑,跟以往冷冰冰的他很不一样。
“特别特别喜欢,这里可是比滚滚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漂亮。滚滚以前跟着娘亲在凡间,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搬住处……”
从此有了父君的呵护,滚滚放开了以往的拘束,童言无忌,滔滔不绝,却无意戳中了凤九心中的那道伤痕。
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自小受尽宠爱的青丘小帝姬,就算之后承了青丘女君的位分,她还是那只依偎在帝君身上的小狐狸。她嘴角微微的颤动着,也颤动了东华的半颗心,他知道凤九心里在痛,但又不欲说与他知,让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小白,对不起……终究是我对不住你了!”他握住了她的双手,眼内满是歉意。
他知道,她必然是想起了那段在凡间的日子。日复一日,只有痛心、失落、绝望,却必须打起精神,好好照顾滚滚成长。她为自己生下了儿子,却那么的孤伶伶,没有谁在身边照顾。而自己身为滚滚的父君,却什么都没有做过。
“如果你爱的不是我,就不必受到这样的煎熬……”东华一手抚摸着凤九的脸,一手把她轻揽入怀。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想好好的抱着她,一直地抱着她。
在旁边看着的白滚滚,虽然对自己的父君还不甚了解,却终于明白了在凡间的那些年里,娘亲总爱在夜里偷泣,是因为想念一个人,一个深爱的人。
“帝君……”凤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如泉涌般,她埋在东华的怀抱里,肆意地哭着,也肆意地撒着娇。
“小狐狸就是只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滚滚还只是个小孩,但却沉稳得很,只因他都把娘亲在厨房里发呆,在窗边沉思,偶尔还在梦中惊醒的一幕幕看在眼内。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跟娘亲两个人一直生活下去。现在,终于有一个人能让娘亲想哭就哭,爱撒娇就撒娇,心里反而踏实。
“好了好了,都已经是个当娘的了,还哭得唏哩哗啦,像个小孩似的,就不怕滚滚在旁边看笑话吗?”东华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温柔地替她拭去眼泪。
“夫人,你这样可是要本君怎么好呢?”东华逗趣地说。
“父君,娘亲哭了,她不开心,要不你送她一个『补偿』。”白滚滚一脸正经地说。
“补偿?”
“每次滚滚偷吃了娘亲的糕,她都会耍小性子,噘着嘴,装哭要滚滚给她『补偿』。”白滚滚摆出小手,继续认真地说:“滚滚并不懂『补偿』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我想,这肯定是个很珍贵的东西,娘亲才那么想要。要不,父君你就将此物送给娘亲,说不定娘亲就会消气,不哭了。”
东华看着滚滚懵懂却又认真的脸,欣赏地笑了,却又不禁红了眼框。只要一想到他的小白在凡间每天想念着自己,却因为等不到自己而带着儿子留在凡间受苦,也不敢回去她的青丘狐狸洞,心里尽是自责。
“滚滚说得对,原是我辜负了你,就应该好好补偿你。”东华握着小白的手,深情地看着她,仿佛快要看进那乌溜溜的眼珠子里。
“依小白看,是应该补偿些什么好呢?只要夫人你说的,我都给,只要你开心!”
满眼的宠溺,万般的柔情,让人无法想像这就是曾经杀红了眼的天地共主。这种爱,这种暖,这种温柔,他只给她一个。几十万年的铁树不是不开花,而是只为她一个而开花。
“那帝君可是要说到做到,不能耍赖啊!”凤九顿时破涕为笑,还扮出一个鬼脸来。
“果然父君就是娘亲的药,还是很厉害的药,滚滚以后就不怕娘亲再偷哭了。”比起凤九的小孩子气,白滚滚更加像一个小大人。
“小白只要帝君答应我一件事:以后都这样地爱着我、宠着我,永远不许变!”凤九使劲地紧紧环抱着东华,缓缓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东华身上只属于她的淡淡白檀香,还有那半颗澎湃跳动的心。
“这事……本君不准!”东华这样冷冷的一句,一旁淡定着的白滚滚,也不禁插上嘴来。
“父君,你不是很喜欢娘亲吗?你不是很爱她的吗?”
“小白,我对你的宠溺,只会一天比一天多;我对你的爱意,也只会一天比一天浓。要说永远不变,那肯定是无法做到的。”东华挑着眉、嘟着嘴、摇着头说道。
“帝君……”一抹娇羞的微笑,衬托着脸庞泛起的红霞,娇声软语,倾刻酥软了东华的心。
“夫人,别唤我帝君,唤我夫君……”挑逗着的回应,声音却是那么浑厚深沉,任谁也招架不住。
“讨厌……”
“是谁讨厌了?快说?”
“夫君,我家的夫君……”
来不及考虑滚滚就站在旁边,东华就迫不急待用冷凉的双唇堵住凤九的樱桃小嘴。唇与唇的碰撞,时而温柔,时而猛烈,他总是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自家的圆毛,就是这样甜甜暖暖的,他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