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年的暑假里啊,不管是周围的房子还是我自己的身体都是在百废待兴重整旗鼓,一副要纠结一百零八个好汉势要踏碎这热得不行的天啊。也不知是哪一天里突然就认识了你,真是臭味相投连屎都是都吃的是一样的软硬程度,于是啊,房子也就先不修了,便要兴起去往另一个城市。
刚到这个更热的城市的时候我就想恨不得叫上四大名著里所有的英雄好汉把这更生猛的太阳给全部挡住吧。然后就下了一场暴雨,我在电话里对你说,下雨真没意思,但我又不希望那么热,真是矛和盾谁够尖谁够利,我也安慰着你灌着毒到不行的老母鸡高汤,说起日子还要继续不是,你也没死我总是还会在。
后来便是要翻天又要耕地,你也在这大片的山海风光里越走越远,我却慢慢的囿于这厨房与爱与不爱。也还都是怪着厨房里的老黄酒太好喝, 太醉人了,三杯两盏酒便舞弄起风月无边,这场舞一尬就去了六年,然后我坐在着城市枢纽的中央,告诉自己我已经无物可睹,无人可以思念了。
然后啊然后,到底我这双人字拖下的大好山河会移星换海到哪里啊,我也在想怎么怎么摸得着,大不了就不去再去想怎么讨你的好,也是在想什么到底怎么告别这醉酒的年少。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