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途而来,不是真正的不速之客,却险于不速之客。直到现在,容我脑洞开破大气层也编不出她来这里的意义。如果非要拷问出一个来,我也只能苦笑着跟你说,在微博上看她倒挺自嗨的?
我这么招黑的一说,和爱坐在评委席上,在股掌间决定他人有无资格加入夏令营,绝不等同。我虽愚痴不懂成员间先得分出个谁镇谁的道理,我却明白肉入银针,日进一寸,把团队的血肉绞糊的恶痛。
我不打算八婆地数落着她在队里一步步的乱炖,要你日后提防着小人。防小人的招数怕是多不过她嘴角后的阴毒。我只打算捞一两勺乱炖,你捏着鼻子嗅嗅气味就走。然后,懂了丑,便能参到点美来,继续把治愈系菜肴煮好。
那看官大人,您鼻可捏好嘞。要说这位插队的W同学,可是新队长金钟罩罩的严实的同伙。她来这,大抵用了早教童话里大灰狼的伎俩,说是送来日后每天的免费后勤劳力。只是,当童话里,就连白兔妈妈都和大灰狼一流时,门还由不得你思考多半会儿就“咔嚓”打开了。开了门后,谁还后勤劳力。后妈和狼演个不入流的双簧,还有什么糊弄不过去的?
双簧不入流,享受倒是抢得快成秘传绝活儿了。
烤炉中的唯一一间空调房,平时新队长死死把遥控器怀在胸里的那间,谁也不通知的,任冷气大口大口呼。她自己呢,只能从窗帘缝里窥见酣睡在凉席上的快活儿。为什么只能从窗帘里窥?因为没人能打扰公主的美梦,通往paradise的铁门被她死锁住了。当我被女巫教会炽热的铁门永远转不动一面之隔后的冷气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做队长罩着,什么叫做公约、惯例。这里只有大人的谎串着谎,我蒙耳不听。
然而谎言背后,掩不了的是对孩童也锋利的刀芒。第一次当上小主持,在家不停练习的追梦女孩,在村子里就尝到了北上广的冰。一句“太差了”就是对她全部的评价,跟我说这是在演《女王的教室》我都觉得言轻。咒骂别人的不足,也不会提升自己半点的能耐。我自己也是有这个毛病,不过对于身边人,则尽量以鼓励为主。一来国人讲究和气,二来也是人近了就觉得一切都好说了。我不随便就把自己的爱往别人屁股上贴,但仍遵循着鼓励的原则。如果你也是这样,那绝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也能看见,以爱为名玷污孩子的努力的人。我承认,做人社会点,到底还是看结果不计过程的。可成长不能硬要结果,成长的目标,就是给过程中的汗水,争吵,眼泪一个又一个有效的反馈。此时,我伤心,但不绝望,她给不了的,我来弥补。
而你身边若也有这样的W同学,也请你稍稍留心,在她一卷爱的炙热火焰后,补一补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