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里,弱弱的忧伤,又淡淡的欣喜。欣喜于依然存留在这流金岁月里,游目骋怀,幽情聊叙。忧伤只为这莫名的情绪,这缭绕不散的孤寂。“我言山高,潭空水冷”突然明白辛翁当年在双溪箭楼的心情。当然,此话实在有点自诩,自己又何德何能,能与流芳泽世的一代文豪相比。不过是此刻的心情让我想起了这首词,以及此中作者苍凉又不甘的心境。
昨日,傍晚时分,先生我和大宝,一行三人,于淅淅沥沥的微雨中漫步奥森。彼时林木葱茏,远山如黛,和先生偶尔牵手,各自撑着伞,隔雨相望,一弯新绿。想起那年,两个人也是在这样的濛濛细雨中,游览西湖的场景,还去了林风眠的故居,见着了那风雨飘摇中走来的两层小洋楼。我们还于旁边的一处小桥萦绕其间的小湖边散步,那会心思是极轻快而简纯的。
而今,时殊世异,万水千山,而初心依然,当年的人儿,当年的雨,浅碧深红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