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柒仔
傍晚将至,细雨纷纷,如我心里所愿,等到一场滂沱雨水淅淅沥沥。回想起曾经雨水倾注的窗口,呼吸着湿润的风丝,任凭它们游移,在鼻尖,在气管,荡过衣裳,停留在肌肤,压抑已久的憋闷得以短暂的喘息。
只是在这样的细雨里少了雷电的轰鸣,没有了以前的担惊受怕,多了几分成熟心境带来的笃定。在路上被雨水泡湿了鞋子,历来久了,本应在张牙吐气的年纪里暴躁,回头转向的那一瞬又变得习以为常。
生命的过程就像这天气,灰色的,或洁白的,在无意之中拾取的情绪都属于自己生活过往的一种色调。可是,面对着茫然的穹顶,在恒久的时空里沉默,谁不曾战栗呢?
从不喜欢带伞,也没有伞可庇护,自知性命微弱的时候更不能利用个人的权责去否定际遇。“在我们几十年的生命里,最不可能枯竭的就是疑难。”史铁生,他如是说。要是把疑难当作馈赠,那么未免会自欺自人,但至少不要去怨恨和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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