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一个人吃饭。
她知道我是个上进的人,喜欢看我写的文章、诗歌、杂文,经常点赞朋友圈、QQ空间。
她说我把所有的余暇时间都用到了文学方面。
她跟我说,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5月9号,现如今到多少天过去了,你才接我电话。
我哈哈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这不是为人民服务了嘛,单位的事儿太多了啊。
但是我心里想,其实我真的很清闲,我经常去逛街,无聊的从东城跑到西城,坐公交一个小时,然后吃好吃的小吃,看络绎不绝的美女,青春如花,翩跹如梦。
我跟她认识的时候,是一场监考,那会儿我在县区工作,她在乡镇,我是主监考,她是监考员。
我们很投缘,一见面就聊开了,要不是正儿八经的考试,我们会谈的忘记世界,她个子一米六多点,微胖,做事认真。
我是打酱油去的,我虽然是主监考,但我当初并没打算去,去了之后也权当旅游,这些学生,很多啥也不会,穷山恶水出刁民,奋进的好学生很稀缺,少之又少的学生才会有几率成为我的学生。
谈着谈着,她一脸仰慕,羡慕我是县一中的老师,羡慕我挣钱挣得多,其实我是很心烦,县一中工作量太大了,我还在努力着,要去市里。
这样,我们就认识了。时间准确点是去年的七月份。
在之后,当年中考的学生我一个也没教上,因为我刚刚带出来的高三班成绩优秀,学校安排我直接上了高二。
再接着,我努力考试,又去了市直辖高中,学校对我不熟悉,又有外地人口音,只让我带了一个班。
我解放了,城市里吃喝玩乐,当然了,一个当老师的吃喝玩儿乐,那就比较单纯了,散步,观景,看人来人往,我常常想到她。
去年的时候,她约我去旅游,我心里想,我哪里顾得上,我还要准备学习公务员,再努力努力,体验不同的人生呢。
跟我说了几次,到底失了望,也就不提了。
她常常在给我打语音电话的时候,突然唱首歌,或者弹会儿琴,她是英语老师,有一定的艺术素养。
再后来,她自己去了,去了云南,在车站我视频通话,那会儿疫情期之前,走了一两天,疫情全面爆发,她赶回了老家。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她知道我有对象,但是也不多说,只是聊着天儿。
好几次找我视频,是她走夜路去找她爸爸妈妈的时候,她爸爸妈妈是退休的工人,开了一个裁缝铺。
时间久了,我感觉她像亲人,我偶尔也去语音给他打电话,很少谈感情,一起抱怨工作的无聊。
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5.20她给我语音电话,我忙着工作,没接,第二天六点多,又给我打电话。
说着说着,说开了,让我接受她,我感觉到了危机感,就像一个人离别时的热情,我开始开始左顾而言他。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越来越惜缘,所有遇到的人,我谁都不想失去,然而那时候,我意识到,我要是失去她了。
失去这个词,是相对的,同样,拥有也是相对的,所谓拥有,仅仅是我把她当做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小伙伴儿。
我挺喜欢她的,真实认真,敢爱敢恨,我爱的,是我的女朋友。
喜欢是一种认可,爱更是一种责任。
我一直觉得异性可以有纯洁的友谊,原因就在这里,我刚毕业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姑娘,现在我俩仍然是好朋友,她已经去了新疆,有时候,也要相隔万里,视频一会儿。
我婉绝了她以后,她开始哼歌,我知道她不开心了,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有权利说什么,喜欢可以毫无顾忌,爱却不能。
过段时间吧,我再她打个电话,希望风平浪静,我们依然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