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二五零):观炎气之相仍兮,窥烟液之所积

[他没可能左顾右盼]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位法学教授指出:

“许多法科学生不读哲学,

不读历史,

不读文学,

所学仅限于法学一隅,

触及不到法学的灵魂,

最后成长为‘三条’:

知识仅是法条,

思维就像线条,

意志软如面条。”

“法学的灵魂,

充满智慧,

彰显人性,

保障正义。

不读哲学,缺乏智慧;

不读历史,不通人性;

不读文学,难懂正义。

通法律,

缺不了哲学的浇灌;

离不开历史的锤炼;

少不了文学的滋养。”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夜深无眠,看苗老师的推背学概论,忽然想到关于时空穿越和未来预测的疑点。比如,时空穿越,从未来回到现在,可以讲一个当前人类一无所知的未来NATURE上发表的或者某时发现的一个科学原理/技术实现,可以立判真伪。可是,那些声称穿越或者预测的,总是提到未来某时发生的战争/灾难等,以迎合眼前人类的关注,但这些根本都是当前无法验证的事情。20世纪以后科学技术发展是人类发展的主线,从这一点上说,20世纪以来的所有这类穿越事件或者预测,基本都可以证伪。

推背图以隐语讲政治人事更迭朝代史,也是如此,它不会讲技术发展史,不过其历史久远,还是无法证伪的。”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晨跑时最期待的是中午快到吧,那时就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

现在5点多的时候,深圳湾和大沙河绿道就有很多跑步的,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间起来晚了。”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到达生命的化境之时,应当有两个因素,一是内心平静,没有尚未实现的欲望,即使有,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二是内心仍有激情,能够有冲动去追求美与真。”

傍晚,你说好不舒服啊。完蛋了,我说我也觉得有点不舒服,这个下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关窗户的缘故?可能,是昨天晚上,小黑进了屋子的缘故?可能,是昨天晚上,温度比之前稍微有点低的缘故?你说是我传染给你的,我说是你传染给我的。

有一位女孩,你和我都熟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早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没有背书包,手里只拿了两页作业。这会,她照样没背书包,手里拿了三两样书,估摸她剩余的作业是甚少了。前面还有两个背书包的女孩。这两个中的一个和她继续往前,另一个在后面说了一句,大致是要谁把某门课的作业,到时发过来一下。

可能,是昨天下午,你没有喝够水的缘故?我呢,昨天下午也是少喝了水吗?回到昨天的这个时候,我问你拿到水壶没有?你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是没有啊。我跟你解释了一下那个传递水壶的大致经过。你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我说他把水壶放在那了。

我设想着,或许是你们公共打水的那个地方?或许是你们教室的某个地方?我找出两个新的水壶,让你选。你选了另一个旧的,有时我用的那个。我选了一个新的,说是我来用吧。结果,今天早上,我把它装了水,插在了你的书包边上,你也察觉到了这个。

大概,你也觉得它与那个旧的相比,不占劣势?昨天,后来,我想起来我有他妈妈的微信,虽然没有对过话,但线路应该是通的。为了宽慰你吧,我留了言:晚上好。今天中午,接近两点的时候,我在天桥上撞见你家公子,请他把水壶带给X班,我家丫头的。丫头没收到水壶,请你帮我问下他,那个水壶他放哪啦?谢谢哈。

然后,我就没管了,没再看手机。然后,是早上,读到了她后来的回话:这样啊,我问问哈。实在不好意思,刚问他,说放X班教室的讲台了。回她:好的,谢谢。我昨天,是有这么一猜。她回:今天先找找哈,看看在不在。确实不好意思,昨天也说我家小朋友了,办事不利,不直接把水杯给你家姑娘。我把这些讯息告诉了你,回她:好。没事的,家里有的是新水壶。到中午,见着你带回来两个水壶,再回她:水壶拿到了,谢谢。她回:太周折了,你家小朋友昨天下午都没水喝了。

多点喝水,多点睡觉,是我一贯说给你的,若是你觉到不舒服了。第一时间,我提议今天的作业就别做了,我给你们老师说下,你早点睡。你或许是有些这种倾向的,你还有另一个倾向:完成作业。如是,除非是你实在觉到吃不消,你会尽可能地坚持的。先前,站在那里等你出来时,我有想到过的,由着我自己觉到这个下午有些不舒服,若是你这几天伤风了、感冒了,或对这个周尾的考试有所影响。若是不能参加考试呢,会怎么样?似乎也不会怎么样。

他没有把水壶交到你的手,在她妈妈看来,大概确实属于做事有些没有做到位了。但是,她妈妈那样说出时,也许是当时我属于旁人的缘故,我倒觉得这个只能说他这次的作业得不了一百分,因为不够完美。若是我来打分,我会给他八十分的:能够想到把那个水壶,放到讲台上,已经显现出足够的灵机了。他本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小孩。换了我在他这个年纪,我会怎么做?换了是你在他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做?我以为:我也好,你也好,不会做得更好。

如是,这个就像一次小的测试,或者说,类似于你的一次作业,一次考试。每个人,面对眼前需要自己解答的问题,给出自己此时此地的答案。这答案,通常意义来说,总是会有所欠缺的。正是事后,经过那么一个针对于这些欠缺的思考,自己得以成长。

从一个公园穿过。左耳有听到地上的喇叭播放出来的背景音乐,右耳传来了另一种的音乐声:更大声,更悦耳。猜,它应该是来自于另一个播放装置,或者说,是有人在演奏。朝着那个方向去,见到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它是他的吹奏和他的音箱一起给出。

我站在正对他背的位置,拍了第一下。挺好。循着脚下的小径,朝他的侧向走去,停下来,在对着他的左后侧的位置,拍了第二下。是这首曲子的吸引吧,弄出这两下?这首曲子结束,另首曲子起始,似乎不好听,已打算走开了,来了一个好听的音调。

赶紧掉头,继续朝他的前头去,在对着他的左前侧的位置,拍了第三下。这一次,他若是抬头,他的视线和我之间,并没有太多遮拦,他或可以看到我在拍他的。然,我觉到足够安全:一来,距离有点远;二来,他没可能左顾右盼,心思全在音乐上。

昨天,我们躺下要睡了。我说了一句,我们家三个人,你很辛苦,要全身心地忙于功课,到这个接近于十二点的时候才能睡。你妈妈很辛苦,要照顾外公外婆两个人的身体,只有我是轻松的。你笑着说了一句:你是闲人。我听了笑:你觉得好,就好。

观炎气之相仍兮,窥烟液之所积

---2023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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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三一二) 2021.05.03

夜里,外面雨着。打把伞,带小黑出去溜达。门外面的把手上,挂了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有一个水壶。那水壶是自己,见到时知道先前大概谁来过了。想起来,先前在电脑前写文章,有听到门上响了几下,想再听听才起身的,就没动静了。估摸是谁走错了门。罪过。

廊道里,一只棕色的小狗在活蹦乱跳,小黑和它打过招呼之后,两只狗就各是各的啦。对面走过来一位年轻女子,脸上带着笑,看着那小狗,看着小黑。猜她是想看到两只狗友好地玩到一起。小黑乘这个空,在地上立着的一块防滑告示牌边上,抬起条腿撒了一泡尿。

呵斥它一下,虽然是在事后。赶紧牵着它往前走去,丢下那小狗。来到了雨中,解了它的链绳,让它自在地走。接近那栅栏墙了,雨中,夜里,工地上依然是热火朝天的景象:近处,一辆挖机在眼前,给停在边上的一辆货车装土石;远处,也还有这样的配对组合在。

靠近栅栏墙,有一条水泥道,是为了这个工程,他们自己给铺设的。人员和一些设备在上面走动,挖机和货车这些泥腿子是不给走的。挖机和货车的边上,有一个坑,越来越深、越来越大的坑。可以想见,那个坑会要挖到很深的,之后才能在那坑上生出高挑的大楼。

雨有些大,本来想要把它拴在外面,自己进超市去买点东西的。临时改变了主意:先把它带回去,再下来进超市。在再下来之前,给你妈妈发个短信:外面雨有些大,需要送伞的话,打我电话。下楼,走在廊道里,迎面看到你们两个走过来。你身上好像没怎么淋雨。

那时,读到了你哥哥分享的图文,表述的是这一天走了多少路,爬了什么山,让我思量的是四个字:宝刀未老。觉着很不是味儿:年纪轻轻的,老什么老?晒这个出来,看到的有老有少,各色人等都有,除了在哥们之间这样用词是合适的,对其他人来说就一概不合适了。

给他一个反馈:根本就是还没开锋,就称为老刀。那时,还读到了某人分享的图文,表述的是这一天玩得很嗨:她带着小孩,玩了小时候的娱乐项目,掏了鸟窝,其中一只鸟蛋她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儿子捏碎了。也想给她一个反馈的,还是吞下了:罪过,罪过。

为那个碎了的鸟蛋感到遗憾。为那个鸟窝感到遗憾。若是你或者我熟悉的小孩发现了鸟窝,我会做的是叫你们走开,让它们安静地待在那里。一夜过后,我给你看那图文,让你看到那鸟窝和鸟蛋。我问你想不想也去掏鸟蛋。你说:想,可惜掏不到。好,下次带你掏。

你就改口,还是不了吧。你埋头在你的书里,我继续唠叨几句:掏过之后,这蛋怎么办?掏过之后,鸟爸爸妈妈怎么办?你没有接茬。过了好一阵,你把我刚才问你的,反问回来给我了:后来,那些蛋怎么啦?不知道。大概就是当玩具玩吧。我又问回你:你想怎样?

把它们孵出来,让母鸡。一夜过后,我给你看那图文,让你看到哥哥所分享的。先我说教一通:他不该用老字。你回道:怎么啦?是:宝刀未老啊。给你解释一下我的理解:哥哥这么写,如果是给他同学看,如果是给你看,当然可以;如果是给你爸爸看,就不可以。

这个早上,在你起来之前,我带着小黑在外面走了一遭。栅栏墙外面,挖机和货车,照旧在没日没夜地干着活。每次转悠,我总倾向于去到那,看看那景象。 雨过后的凤凰树上的花,和昨日相比,既没有显得好看也没有显得不好看,只是我自己这会缺失了观望的兴趣。

社康那边,搭了一个雨棚,里面聚了不少的人,大家在排队,等着打针。先前走在廊道里的时候,见到一女在前、一男在后,走向雨中,有老人在问那男的去做什么,说是打针。那男子的背影看过去有相当的年纪了,心中不免多想:他看上去过了六十,也能打针?

走出南门的时候,见一年轻男子,拿着屏幕,边走边看地进来。猜他是加入那打针的队列的。昨天看到消息的,说是今天小区里的社康有很多的疫苗,可以打针了。看到时,不免思量一下:自己要是先不着急,耐心地等着呢,会怎样?着急了赶去别处打了,怎样?

结果,当然是为自己已经完成的动作,辩护:要是那样,就不会遇见那个城中村;要是那样,就不会有昨天那样的信马由缰地漫步。读到一个同学分享的,昨日他的徒步漫游,走了四万多步。他在城里走,我在城里走,他和我是各走各的,巧的是:他和我是同学。

以前,我和另个同学,也在他所在的那城一起,在城里走了一大转。以前,他和我一起在那城里一起去爬过山;以后,他和我大可以约着一起徒步漫游。那么:究竟是这样的共同喜好,让他和我走到了一起,成为同学?还是两个人成了同学之后,有了这共同喜好?

那窝鸟蛋,让我思量很多:不同倾向的人,看待同样的事物,就会有不同的观点。好比有一盆牛肉或者猪肉,摆在桌子上,这个人可能会欢喜,那个人可能会厌恶。想起泥鳅来:从小到大,吃过很多泥鳅,热的锅里倒进鲜活的泥鳅的动作,做过和看过一次又一次。

现在我也还看也还吃,虽然很久没有做过了,并不觉到厌恶。只是在每次看到时,甚至在每次遇着泥鳅时,都会想起来母亲说过的:不要吃泥鳅了。她说这话,是在自己正往热的锅里倒进鲜活的泥鳅的动作,很多年以前。她说她以前不懂事,这样子吃过很多泥鳅。

她说这是造孽。在我长大了,开始掌勺之后,她这样子说出,一次又一次。从起先的不理会,到慢慢地听惯了,到最后牢牢记下。有时候,会好奇:她说的这些,我都记在了哪里呢?反过来,当她一天天老下去,她记下的又有些什么呢?每次见到那些破旧的老建筑。

都会或多或少地让我想起,她和我走的那次徒步漫游。我们走到了她曾经熟悉的地方,那里的建筑早已经是另外的样子,她停在人行道上,茫然地东张西望,想要唤起内里那记忆中的旧印象,不过是惘然。她那眼神让我看到:有些什么东西,那会在她心中永久逝去。

昨晚,问你早上的蛋怎么个吃法?你大声说:煎着吃。一夜过后,我还是给你准备了捆蛋,你没有任何言语地吃掉了,虽然我一再地惦记着,怕你在什么时候冒出一句:我的煎蛋呢?我见到一个叔叔分享的图文,是一位爷爷过生日,那叔叔给那爷爷煮了碗生日面。

那碗面,好好吃的样子。完成于2021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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