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羡慕玛丽和马克思的友情,所有的感情跃然纸上,玛丽随机挑选的写信对象却又像是命中注定,一个在澳大利亚一个在纽约,马克思像是上天赐给玛丽的唯一的一个交心的朋友,八岁的玛丽和40多岁的马克思分享着生活的种种喜怒哀乐和困惑难题通过一封一封的手信,马克思总是会耐心的回复玛丽所提及的事物。
每一次回信和来信里都附有一块口味特别的巧克力,吃巧克力会让人变得开心,对于马克思的理解与陪伴玛丽是十分珍惜与感动,当玛丽额头的红色胎记被Bernie Clifford嘲笑时,马克思说:你告诉Bernie Clifford你的胎记是由巧克力做的,这意味着等你到了天堂,所有的巧克力都由你管理。玛丽的dad淘金时被海浪卷走尸骨无存,mom因为伤心而过度饮酒误饮防腐剂而离世,孤单的玛丽把马克思当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虽然后来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瑞士男孩且学业有成,并开始成为理想中自信的女孩,生活看起来那么如人意。
后来马克思因肥胖症以及精神问题入院治疗长达八个月没有回信,同时他也在生玛丽的气,指责她不该把他的疾病著作成书,并且决定与她断绝友谊,停止书信来往,玛丽在收到这封信时世界仿佛一片灰暗,又只剩下了寂寞的她,玛丽把所有印刷好的成品书放在碎纸机的传送带上,纷飞的碎纸片迷蒙了玛丽的双眼,她渐渐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马克思的陪伴也许于她而言如同水之于鱼,不可或缺。
玛丽的丈夫交了一个女性笔友,在玛丽失魂落魄的那段时间转而喜欢上了新西兰的笔友选择离开了玛丽于新西兰定居,玛丽心心念念的是马克思的回信,每天醉醉倒倒的满怀希望走到邮箱处查看,邮箱内只有孤零零的三两只蜗牛,连蜗牛都有属于自己的同伴,玛丽只好灰溜溜的回到房子里,一次一次的失望累计成了无望,玛丽心如死灰,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时间流动的声响。
上帝像是睁开了一只眼,开始慈悲。马克思买的彩票多年来的同一组数字终于中了奖,如愿买了吃不完的巧克力和诺布莱娃娃,三个愿望已完成两个,还剩一个,马克思渐渐的释怀了,选择了原谅,再次坐在了窗前的打字机上给玛丽写信,这次附上的是所有的诺布莱娃娃。
此时的玛丽已经怀上了baby,多年来玛丽一直想要见见远在纽约的挚友,在收到信后不久带着出生了的baby和行李前往纽约马克思的住所,推门而入,马克思安然的坐在沙发上逝去了,沙发旁的窗户前是写信的打字机,沙发对面的墙上满是玛丽一笔一笔书写的信纸,镜子上一张玛丽最初寄来的自画像,镜台上放置着玛丽寄来的一瓶眼泪,因为马克思说过:除了切洋葱会刺激流泪,其他任何时候无论怎么努力都哭不出来……
房子里满是他们相识的痕迹,玛丽安静的流下了眼泪,这个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原来也如她一样珍视着这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