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日光下的明媚。站在它的眼前,等待着一辆回家的公交。也许在伊人的这一生,便如在爱琴海里的小船,到处颠簸随风,就连回家的路都是在与人拥挤。
这一处反反复复的街面;旁边有着一列带锈的铁栏,而我背靠了又靠。那个绿衣的站牌下,那些不一样的人,多的是一起想回家的人,而是不同站点的人。冬天带着寒痕的风,有着摇落树叶的力气,来摇晃着我,而我的内心早已落在海里,沉淀着如旧人她说的不再联系。清风划过情感的最深处,揪起了不过是记忆的浪在拍打爱琴海的沙滩。我,那个曾经看海的少年。
人生的这一辆火车,不到终点站,怎么会停下。你遇见一个人,会停留,但也会走掉,就如同桌,只是那一年的同桌。当时间尽处在身后,那些红过柳巷的人,终究后退于银幕下。而我幸运的…看过你演过你一生觉得的悲剧的剧,也听过你洪亮到沙哑的声音,却是在人生的不经意间,成了儿时观影群众的笑点。
而被逗笑的,是幼小的孩子;而被逗哭的,是一起走过年少的人。也许有一天,你会走掉,我也会离开,如眼前的大海,会枯干成陆;或我的老去,归根在风尘里。但我不会就此落幕,在这个年轻别过的年代,在这个她各有所爱的年代,我会舍去不相辜负的认真,深爱他的电影,如深情她唱的情歌;或深入执她的手,去看月光在夜下几十秋。
时间安静,如四季的风。无需谁会先言先行,寸草和绿阴安知我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