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库主要字段三个，aCityId，bCityId,distance,主要储存两个城市之间距离
关于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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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索引错误，普通索引中aCityId可以生效，但是联合索引中知会默认使用第一个字段参与索引，所以整个过程中bCityId不会生效
应该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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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aCityId,bCityId都可以使用索引查询
关于表设计思考，如果直接使用aCityId,bCityId建立联合主键，是不是可以省略索引？
可以但是会影响性能和设计思路，一般而言，数据库中一定要有一个与实际业务无关的字段作为数据库最好自增Id，此时不考虑分库设计
因为当数据新增时，如果Id自增添加，数据分页添加效率将高于业务数据作为主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