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觉前,听着小笼子里蝈蝈的叫声,在凹型的有扩音效果的楼里,响亮而没有喘息的叫唤时,终于知道大家不买的原因了,太TM吵。
在床上翻了两个身,打算催眠自己忽视这个声音时,旁边娃爸起身了。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觉得吵得慌,实在是这声音嚣张。
娃爸一拿起那只蝈蝈,声音骤停,从没觉得世界如此安静过。从阳台拿到厕所,关上厕所门,回到床上,拉好蚊帐拉链,头刚挨着枕头,呼吸还未平稳,那只该死的蝈蝈又开始“嘎!嘎!嘎!”的叫上了。
娃爸毫不犹豫起身,我用声音拦住:“不能伤它性命”,娃爸说声“你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等他再次回到床上时,我刚好简短的做了个梦,声音没了我也记不得蝈蝈的事,一夜酣睡。
今天早上起床突然想起那只蝈蝈,问娃爸昨天如何处理的。娃爸说他大半夜打着伞(夜有小雨),拿着剪刀,穿过小区的楼群,寻觅了半天,绕到了菜市场旁边的小草丛里,放生了那只越叫越“有理”的蝈蝈。
之所以如此细致描述这个过程,只是觉得现实中充满着荒诞,而我们既然身在其中,就应该认真严肃的演好这个角色,哪怕演着演着就成了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