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回到出租屋里,狠狠地玩了一下午游戏,等反应过来日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只好作罢了。昨天情况也差不多,本来是打算好好写点什么的,不过玩着玩着就没那个心思了,最终也不过是二百字左右的“任务”还不如省去。
前天离开家的原因是上月初买的书终于从天津发货到石家庄了,因为家里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也因为实在想狠狠地玩玩游戏,所以就回租房这里了。交通已经恢复,尽管间隔时间有所延长,但这并不影响我会小屋的心。
从家到车站,大概两公里,母亲骑电车送的我。原本她是要骑三轮车的,在我的要求下,才使用的电动车。路上没什么话,过了蓝郡国际,一个推着轮椅走的老太太,成为这一路上唯一的一句话,母亲说,她常常这么推着车去308国道坐公交,去市里两个女儿家里,两个女儿都怕了,不敢让她去。虽然有种想刨根问底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问。我忍不住注意她,尽管推着轮椅在走,但你如果看到的话估计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虎虎生风,而不是步履蹒跚。
到了车站,公交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原以为母亲会和之前一样直接离开,但这次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要留下来等我上车再走,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才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的走了,我也终于轻松许多。没一会儿,推轮椅的老太太进到我的眼里,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轮椅,最显眼的就是坐着的地方了,她的轮椅座位估计是三块长条形木板组成的,因为看上去的确像是被抽去了中间长条形木板的样子。她很快就离开了我的眼睛,在几分钟后,我透过车窗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公里之外了。
转车后,公交就在市区穿行,最先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及膝袜的女的,虽然她的腿很长很细,但这不是吸引我的地方,真正原因是,她是光着腿的,没有穿肉色的打底,两条被晒得有些发黑的腿就这么赤条条行走在二月天的人行道上。之后是路边在脚手架上的工人,他们为了烘托节日气氛在给路灯装上灯笼、祥云。那天的路上,路灯旁总是有放在那里等待安装的灯笼,树也是光秃秃的。
下了车,刚好有个卖菜的,买了一把蒜薹,想着只住一晚,这些怎么也够吃。没走几步,左膝盖就有点疼了,有些刺痛,虽然我没检查过,但以自己的推断来说,可能事情有点糟,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进了门,家里空无一人,厨房很干净,比我走时候收拾的还要干净许多,显然是仅剩的舍友收拾的。打开电脑,马上就恢复了之前的生活。
夜里不可避免地,我又手淫了,是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独身一人的时候,因为无聊,常常会给自己找点刺激,这也是我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约束自己很多,唯独色这一点,就像毒品一样,想戒却总是戒不掉。
第二天,玩到下午三点,实在没忍住给当当客服打电话询问快递信息,得到的回答是快件已经到石家庄了,至于什么时候配送,说不准,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多留一晚,尽管这让我十分开心。蒜薹炒鸡蛋在当天晚上吃完了,没有吃的了。因为一直坐着,所以左腿膝盖的疼痛就被忽视了。因为游戏中一直给自己AD位置,所以操作量很大,玩到下午手已经有点疼了,需要甩手来缓解酸痛了。之后,随不想提及但不得不说,我又找了两回刺激。
今天躺到下午一点,想着昨天跟父母说的,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回去,就赶紧洗漱。一点半,火速下楼,刚出居民楼,发觉没戴眼镜,又上去拿眼镜,发现充电器也落下了,又进了电梯,电话就响了,一个没有储存但有过通话记录的号码,好巧不巧的快递在这个时候恰好赶上了。拿了快递又上了楼,只拆开了《双城记》的包装,其他的只看过一眼之后,就又放回了箱子里,锁好门,今年是不会回来了!
出了居民楼,鬼使神差的想,快递都恰好赶上了,是不是公交也是不是恰好快到了,打开一看,果然,还有四站。下午两点上了回家的公交,再次穿过市区,先被车上一个翘屁股吸引,尽管不是十分修身的版型,但你就是知道她的屁股很翘,尽管她的羽绒服套着牛仔的上衣穿搭让我有些看不懂,但这并不影响我偷偷瞄她的翘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总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的屁股看,于是就转过头看窗外,树上的粉色镂空小球接过我从翘臀上的目光,因为车速很快我实在无法判断夜里这些小球会不会发光,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路灯上新装的塑料红灯笼和黄色祥云是会亮的。解放广场前两个新鲜的巨大红灯笼立在那里,告诉所有经过的人,新年要到了。
回到家,母亲对我买书的行为提出批评,她问我看过的书都记住了没,说我看书没用,买书糟蹋钱,我实在没忍住,骂了她,我说我之前做的任何事你都可以说我做的不对,但买书、看书这件事上我绝对没错。母亲大概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没追究我骂她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接受母亲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她可是上过高中的,那个年代上过学的人竟然在多年后说出了这样的话,也难怪家会变成这样。晚饭后父亲问我,伦伦有没有跟我说买车了。我说没有。他说他咋不跟你说。我说人家跟我说干嘛。父亲不语。父亲说,咱们家也得抓紧买辆车了,哪怕不开,只放着也好。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