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影响（一）
施木愚一踏上回家的楼梯，就想象着妻已经回来，正在家收拾东西或者在做饭，他就觉着暖融融的；然而家依然是空空的，他的心又凉了半截！
自己就凑合着弄一口饭吃了，出门去寻找安慰或者在工作中忘记这烦恼。
这天晚饭后，就到门卫去歇着和老王顺便谈用安利蝶新的经验。他问过老王用碟新的经过之后说：“挺好用吧？”
“好用，那有什么用的，你一说就会。等出来的时候给我拿出一瓶沐浴露来试试，听说那玩意儿洗过身上之后，又绵又爽，还不长痱子！今年伏天用一瓶，给孩子和她妈用。”
“光说不顶用，一用就知道了。我原来每年热天就长痱子，自从用上安利的沐浴露之后，没有长过，它是环保卫生的，不但不伤害还保护皮肤。”
“哎，怎么这几天又不见你们家里了？她又和你生气走了？”
“嗯！”
“也真是，孩子们都一个一个挺好，可不该走那一步了，不是明摆着瞎闹吗！俺侄媳妇就是那，跟上别人跑了一年多，那个男的把钱也花光了光打她，她又偷着打电话让去接的她，现在和俺侄又过得好好的，也不跑了。还是自己的男人好！跟上别人混几天可以，那不是过光景的。能天天下馆子，摆宴席？那不长久！再说现在谁家缺吃的。现在这年轻人大方风流，社会的过啊！”
“社会是开放了，但把持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别人不，就她受不住诱惑？她就不能控制自己？我也没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瞎闹过。”
“别人家大多是男的先有外心，你是你媳妇在外瞎搞。”
“没有那个也不成。咱不提她了，心烦！你说的那个做安利的，她不是还没有办卡吗？她几时从红丹市回来？”
“你说俺四姨家那三闺女？这几天就在家，估计又该走了，我给你联系一下。你明天出去不？要不，明天上午就在家等她一下？你给她详细的说说。”
“也行，照相业务忙完了高中的，初中的就不是那么太紧了，我就等她一下，见了面再出去。”
“记住，她叫樊洁，樊家村的。”
“记住了。”
“那闺女长的可俊了，还没有对像，都28了，眼太高。现在在红丹市谈了个，不知怎么样了。我给她介绍了俩都荒了。她现在在红丹市帮助别人卖衣服！”
“是吗。”
第二天，施木愚就见了樊洁。谈完了安利，又谈到个人问题上，樊洁说：“听俺哥说，嫂子跟上人跑了？”
“跑倒是没跑，在她弟弟家住。”
“现在这种事太多了，不要伤心，不值得。过不到一起了就离婚，我市里有一个朋友，她是离了婚的，和我在一起卖衣服，山东人，有机会给你介绍介绍。那闺女命也挺苦的，她特别能干，唱的歌也不错。”
“你也拉她做安利算了。”
“看看吧，也有这个意思。”
“你打算几时走？”
“今天就走，一会你把我捎出去。”
“好吧。”
施木愚从楼下院里开车到门岗，樊洁去她哥那里拿上包，又坐上施木愚的车出县城。施木愚把樊洁送到汽车站，就到私立一中照相去了。学生正在排队，施木愚正挂浅蓝色背景布，准备为学生拍照。小惠打来电话，盛气凌人：“怎么？你行啊！什么都不误，还把她送到汽车站！你把东西都送给他们算了！”
“怎么了？人家是想做安利的，想到那里去了，东西是人家掏了钱的。”
“鬼才知道！看她那屄样式，做安利？你骗谁来！在床上做的吧！”
“你不是在平西吗？”
“在那里你就甭管了！你好好的管住你自己就得了！”
“咱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有什么好谈的？就这吧！”小惠说罢挂了手机。
施木愚心里很不自在，七上八下，脸色极难看！但他还得认真的为学生们照相，尽力控制着自己。当他将相照完，开车刚离开学校时，樊洁又打来电话：“你媳妇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把我送到汽车站刚离开，她见我上了车，也跟了上去。上车后，她就问我的安利产品是从那儿弄的，我说刚买的，她二话不说就去抓我的头发，并一边打我。不是汽车上有人拦着，说不定把我闹成什么样！拽了我一把头发！可把我疼坏了！她好像一直跟着你！在一辆红色面包上出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她，但一看那架势一说话，看那脸色，凶巴巴的，就知道是你老婆，她还以为我和你是什么关系，自己不检点还怀疑别人！人们问我，我说根本不认识她，人们才把她撵下车，都说她是神经病！”
“你记住面包车的牌号了吗？”
“没有。面包车上好像还有别人，她准是让人帮她的忙，别人不帮她，或者没法帮她！你赶紧和她拉倒了吧，和那种泼妇，蛮不讲理的人有什么过头？”
“慢慢再说吧。”
“怕说不着媳妇？我给你介绍，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比她漂亮还得比她年轻！”
“对不起，也谢谢你。改天我到红丹市看你。”
“那就这样吧，我跟你说一下。”
“对不起了，我再次向你赔礼道歉。”
“那也不是你不对，就这样，我挂了？再见！”
晚上，施木愚去找他的第一个安利部门杨巧巧谈话，看最近发展情况。
巧巧说：“你当领导的老不参加会了，别人那儿还有劲儿来？”
“安利是给自己做的，不是给我做的。我知道我的不是，实在也是特殊情况。”
“是那么说，不是刚开始吗？有几个能认识到这一点的？见你不到会场，已经有好几个也不来了，有的还跟了别的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