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

     二姐是个什么人我比较清楚,所以她让我帮带打磨机去杨滘修理,要转身而去时,我只问了句,钱呢?

  回来了给,回答我的是。

  她还在我坐着打货时,指给绒儿姐看,企图和她的小伙伴同仇敌忾。

  她和爱表哥时不时瞟我,生怕错过任何让人气愤的偷奸耍滑。

  我没有。

  给她帮些小忙,是帮她这个人,不是帮她的人品,送给她不常看的电视,是想物尽其用,没图报答。

  陈不停数落二姐叫给她小孩发红包的事,我说算了,她是这么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人的评价不可当面直说,哪怕表示无所谓,事后还是伤人。最近有话想说,不知当时的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就好像梦中叫喊,叫不出来的难受。

  有件最重要的事必须要记,第一件是删除手机上所有黄色视频和图片,网站收藏。这些真不是好东西。

  第二件事我想和流星说,不和你打球了,不是你对手。这句话从前一直死要面子自尊心作怪羞于启齿,每次和他打压力很大,有些事就是要放下,没什么大不了,打球嘛开心就好,为争输赢没意思。

  和那些技术不高的打反而更开心,没有压力,当然不会好为人师去“指导”,打球和其他事情是一样的,好的对手必须气场接近,这很难,打着打着,就吃饭了,就喝酒了,晒交际,晒酒量,晒身价,晒气场,晒官威,与打球无关的各种晒。

  我讨厌这种晒,所以当我拿着球拍去赴宴,没有一个欢迎。今天不打球,各种酒令,段子,撩妹,显得我十足土鳖,多余。

  好久了才去一次木材市场,还好遇见的大都不讨厌,不想打点数,来一个,就说打不过你。喜欢和才哥打,让他尽情攻,我只推挡,或者快带。

  球场变样了,变得更好,有好心人搬来半新不旧的沙发,躺椅,可坐可躺,拦球网有人做了新的。上面还加了纱布,捡球方便多了。

  看见好久不见的光成,自从老婆生了孩子,都基本不见他了。

  但打球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喜欢看小说,没有一个人喜欢听吴虹飞的仓央嘉措情歌,就算听了,也没人像我这样伤感。

  伤感是毫无意义的,但不是无聊。

  我们注定不一样,不是谁不如谁,就是不一样,站在水藤菜市场,喧闹中凄凉。

  打球的时候,激烈中空虚。

  上班的时候,劳累而焦急,为什么还不下班!

  下班了,抱着手机燃烧生命。红着眼睛读别人的故事。

  想记录自己的故事,那种最无聊最最无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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