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的爱恨情仇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大一统国家。

早在周穆王时期,就有周穆王西游遇西王母的传说,之后还有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再到秦汉时期,与匈奴的争夺战。

两种文明的碰撞,或交流融合,或追逐厮杀,留下了一段段历史传奇,汉民族也成为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汉民族。

由李东撰写,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这本《西域四百年:汉匈争夺战》,就讲述了自汉朝初建开始四百年的历史,这是大汉的四百年,但同时也是匈奴的四百年、西域的四百年。

在这四百年中,争夺、和亲、探索轮番上演,大汉和西域分分合合,犹如一场大戏,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大一统的农耕文明

中国有着独特的地理环境,喜马拉雅的高山,形成了中原相对封闭的环境,而适宜耕种的土地,更是让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故土难离。

时至今日,家乡宝这个词还在流传,稳定和安逸,让人们不愿意迁徙,守土为安成为常态。

于是稳定的汉民族在中原地带,逐渐形成了大一统王朝。

而与此同时,以古希腊为首的西方文明却形成了城邦文明。

不同的地理环境,造成了东西方截然不同的文化形态。


二、迅疾如风的游牧文明

游牧民族,一直以来都是以彪悍的战斗力出现在汉民族的历史中,他们生活在马背上,没有固定的栖息地,逐草而居。

广阔的草原就是他们的家,但和农耕文明相比,游牧文明缺乏稳定性,所以,他们一次次地为了生存而南下抢掠。

而当他们足够强大的时候,当他们占领了中原的土地后(如元、清),游牧文明并不没有成为主流文明,中原大地依旧以农耕为主,而不是成为巨大的牧场。

这一切离不开我们特定的地理环境,更离不开汉民族文化强大的同化性。


三、夹缝中的西域

西域第一次出现在文字记录中,是关于西王母的。

竹简中记载:“西王母如人,虎齿,蓬发戴胜,善啸。”周穆王看到西王母穿着兽皮,兽皮后还坠着豹尾,就送给西王母中原的锦绣丝绢。西王母很高兴, 两次向周穆王行礼。

在这段神话传说中,其所描绘的地势、山形基本与西域的地貌相同,而西王母其实就是母系社会的首领,穿着兽皮住在洞穴之中。

我们常说西域三十六国,实际上西域诸国的数量在50+,这里的国也和我们所认为的国有所不同,独立的城邦或者部落就是一个国。

夹在两个强大势力(汉王朝和匈奴)之间的西域诸国,得罪不起任何一方,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而作为西域门户的楼兰和姑师更是成为双方争夺的兵家必争之地。


四、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的爱恨情仇

土地、财富、人口、权利、利益……汉匈之间,几百年的争夺战离不开对各种资源的争夺。

在往后的岁月中,中原的繁华总是让塞外的统治者心向神往,引诱着他们一次次南下。

在残酷的战争中,民族的大迁徙往往随之而来,而迁徙势必造成民族的大融合,人的融合、文化的融合,兼容并蓄的汉族文明,在一次次的变迁中,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完善,终究成为了我们现在的中华文明。

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在千年的历史中,上演了一幕幕爱恨情仇的风云故事,最终融合成了同一种文明。


历史的真相告诉我们:西域无中原,无以为繁荣;中原无西域,无以为屏障。这种血肉相连的关系一直在延续。

“相迁不相残,相争不相害。”在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也别忘了和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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