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檐而耸立的高山屹立不倒,如真实且可及的真实屏障;蔽沙又葱绿的树棵根深蒂固,若虚无和奇妙的共生爪牙。它们迷幻了我的认知,久思后不可思时,天笼罩下薄雾,远方原本依稀可见的老屋更加朦胧,只见眼前一片净土。此时竟发现所有景物于高速中褪去,我在乱步的人群中止步不前。然而当我款款走下吐火的列车后,雾轻轻散去却又悄悄飘去大雪。身后车厢飞驰而过最后一节,留下两道车行轨迹与高速的风吹散的雪。此世间唯有我与这满天飞雪遗世独立,尽享最后茹毛饮血的狂欢。
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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