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闷闷的,水也停了,黏黏的,睡不着,索性窗子旁坐下,看窗外灯火渐渐熄灭,我想他们都一个个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了吧。
风微微地吹进来,思绪泛起。这段时间见识到了人的狡辩、无赖、自以为是,喜欢闲言碎语,关键时刻把球踢得老远。人为了生存,不容易,我理解。和别人针尖对麦芒,想去辩论些什么,特别当碰到同龄人,慢慢地变成社会人的口径,我很反感,也很着急,于是特别想说一顿,最后发现没什么作用,固化思维形成后,很难去改变,况且现在我心不是很平静,说起话来,理解力还不够,自然不够客观。
为什么出门在外,我们就不能好好当朋友呢?哈,真幼稚!于是,交谈没法进行。我们都是自以为是的个体,我一直也没逃脱开来,记得几年前,弟弟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我依仗着作为他姐姐,便软磨硬泡地把手机从他手上夺回来,然后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几分钟后,弟弟无聊了,过来和我抢遥控器,我自然不给他,开始和他展开拉锯战,他先趁我不注意把遥控器抢到手,然后搬一个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霸屏,我气不打一出来,这家伙平日里尽看些没营养的东西,现在还要来影响我,真是吃力不讨好,于是一股无名火从胸口喷涌而出,我关掉电视,把遥控器从他手上一下子拿过来,瞪着他,这时他变成了小绵羊,拿着个靠垫躺在沙发上,无辜的小眼神,不知所措的双手,做错了事的小人儿模样,我静静地站了一分钟左右,心一下子软了,我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也感觉到弟弟的无辜和不好意思 ,于是慢慢走过去准备把遥控器给弟弟,弟弟先是一躲,随后用手移开遥控器,在沙发上发呆,我心很痛呀,这时。“走吧,我们出去吃大脸鸡排,你喜欢吃呀~总比在家里玩游戏好”,弟弟看我一眼,马上起来,我们一起出去,然后微笑着回来。
法国知名摄影师YannArthus-Betrand的纪录片《人类》里有一个片段,在监狱里的黑人说:“我的继父,老是用延长电线和衣架打我,每次抽打我,他都说‘其实每次打你,我比你更痛,打你是因为我爱你’,所以多年来我就以为爱是伤害,我伤害了每一个爱我的人知道我锒铛入狱,一个没有爱的地方,那时,我终于分辨,什么是真正的爱,艾格尼丝,我杀了他的儿子和孙子,帕特丽和克里斯,她给我上了一节完美的课,告诉我什么是爱,不管怎样,她都应该恨我,但是她没有,她给了我爱,还有……”黑人说着说着沉默了,眼泪直流而下。
有人说,社会很冷漠,我这样跟你掏心掏肺地讲,别人是不会的,于是,像挤牙膏似地告诉你点经验,你也许被别人冷淡过,然后就要冷淡别人吗,社会从大处看是我和大群体的联系,但此时就是我和你,自以为是的毛病要改,互相体谅的心要有,带着家人般的温暖,走向那更好的境地,岂不愉快和谐!
无事常思己过,这个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