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人在少年如初升红日,背倚朝霞平步青云;人当青年如正午骄阳,俯瞰山河仰望宇宙;人过中年如黄昏残阳,“四十而不惑i,五十而知天命”。人借几世福分走这遭红尘,便理应让生命在“少年气”里演绎高质量的 “日不落”。
“少年气”听上去是个朝气蓬勃的词汇。它是古代杜甫“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的不懈追求‘是革命时期保尔待尘埃落定,仍待世俗如初的一份天真;是现代冰心以爱广纳大千世界的宽容。
当生命在“少年气”中漫步,它的第一站是追寻。这里似一处断崖,崖间有毛泽东携红军“万水千山只等闲”的身影,崖上有风雨招摇间的梅“唯有香如故”;而崖下的井蛙,已从生命变为行尸走肉。这就是有无追寻的结局。正如《老人与海》中的那句“是我走得太远啦”般,我们常常忘记自己为什么出发,又该何去何从。当我们航行在人生这片海上时,生命就应成为前进的资本,风浪再大,也还记得太阳升起的方向——那是成功的彼岸。
穿过层层迷雾,它的第二站是天真。红尘喧嚣,浮世扰梦,无数人以清白的灵魂而来,却背着污浊妄想来世轮回。钱、权、名,我们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却仍旧甘愿让其为我们曾有的那份天真打上恶魔的烙印,陶渊明深居车马喧声中,却仍“心远地自偏”,盼望自然的清秋;周敦颐爱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明瞧富贵牡丹却毫无半分艳羡之意。生命如一泓清泉,若是晶莹剔透,便能在月光下成为漫天银河,吸引你想要的一切。
跨过大江河流,它的最后一站是宽容。巴尔扎克道:“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我曾悲春华凋谢、秋叶散尽,曾喜夏池清凉、冬雪温柔,如此大喜大悲的情绪却不如自然广含春华秋实的淡然。若生命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它必将生老病死看做一道光,而它自己身上的裂纹,是光进来的地方。
生命无畏长短,不论时代,浸润在“少年气”中,但看高质量生命绝代风华。
阳光正好,风过林梢,彼时我们正当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