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凉月西风
今天去体检。
单位分批,我和搭档数学老师在周五时,就把课给调好了。彼此的课相互看着。
(一)
通知上要求是7:30到医院。我7:00从家里走,不到10分钟就到了。单位还没有一个人去,医生护士也没有开门。
原来的体检中心换功能了,问了打扫卫生的大爷,才知道在六号楼下。
一会儿来了一个同事,我们一块儿上六号楼二楼的体检中心领表。
(二)
一位慈眉善目中年女医生打开门,我们拿出身份证,工作人员拿着身份证,依照名字从电脑里找到名字,把我们的导检表找出,让我们去抽血或做彩超。
话说间,就有几个同事陆陆续续地到了。有的同事没拿身份证,他(她)们就拿驾照或医保卡来用,护士说可以的。
(三)
彩超比较慢,我们决定先做。可是机器还没开,我们只好在等。表先递给了穿白大褂的护士小姑娘。
一会儿,小姑娘喊我名字,我走进屋里。护士让我把袄脱了,挂在衣架上。
随着护士把冰冰凉的白色透明胶状物——凡士林抹到肚皮上,然后开始在不同不为滑来滑去,眼睛不时地在电脑上瞅着,口里不停地让我翻过去,翻过来,呼气,鼓起肚皮……
一会儿,抓起一团纸,搁在我肚皮上,我立即明白就开始擦。她告诉我,腹部没事儿,来看乳腺,然后是甲状腺。
走后看妇科,我由于大姨妈造访,她告诉我过几天再来,表带回家。
她说啥都没事儿,我心里就舒坦多了。有点小感激,也感谢这个素未相识、负责、热心的小姑娘。
(四)
刚出门,去看了看抽血的空着,就赶紧去采。
这是我最怕的项目,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过去,脱掉外套,撸起衣服袖子,伸出了右臂。
任由人家绑上橡皮绳,握拳,直觉得一阵凉凉的过去之后,就是一下子的疼,我扭过头一看,抽了两管血,然后发个棉签,让我按住,把表递给我,走人吧。
(五)
按着棉签,拍肺片的空着,正好去啊。
一位男医生让我把棉衣脱了挂外边,指导我抱着一个类似方向盘的东西别动,然后他把门一关,只听“窟通、窟通”几声响,他在外边说:“好了,出来吧,没事儿。”
这次我没问,是医生主动说的,我说声:“谢谢!”就高兴地出来了。
(六)
做心电图。
我一直忐忑这个项目。因为一直都是心肌缺血。
在和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聊了一会儿工作感受后,就开始做了。
这次结果更令人心焦:不仅心肌缺血,还有偶发性早搏,另一种是高血压引起的,没记住名。
还好,她告诉我,都是小毛病。心脏没有什么不适的,就不用管它了。
(七)
走出心电图室,我问了指导我们体检的中年女医生,她说:“你这个快,去后边做CT吧。”
我拿着表匆匆下楼,往后边CT室走去。
影像楼在医院的最北边。当我拿着表在揣测是哪个楼时,打扫卫生的大爷又当雷锋了,给我指一下:“那个楼。”我冲他笑了笑,说了一声:“谢谢!”
上了二楼,一大群同事在等待着。立马有个女同事先招呼我把表交给那个医生。
医生问我选那个部位:“头,颈椎,还是腰椎?”我看大多数人都做头部,说是查查有没有脑血栓,颈椎腰椎肯定有毛病,职业病么。说得有道理,我也做了头部。
然后就是一大群人说说笑笑,等待着叫自己的名字。
一个年轻医生喊了我的名字,我跟着她进了一个屋里,见到了CT机。头枕的位置放了一张报纸。她让我躺下,拿一个很沉的东西盖在我的肚子上。交代我闭上眼。他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紧闭双眼,生怕射线什么的进入我的眼睛伤害我的视力。直觉身下移动,眼前有亮光闪现着。不到一分钟,医生说:“好了,起来吧。”
我问了一句:“没毛病吧?”他说下午才出结果。
我拿着表又去了体检中心的六楼。
(八)
剩下基本检测了:身高,体重,血压。
我说不测身高体重了,女医生说:“你恁瘦,有啥不好意思的。”“哈哈!”我心里笑着说:“我不是担心胖,测出数据难为情,而是不想测了,没意义。”
测血压是一个先进的仪器,像个小无叶风扇一样,有个小圆圆的洞,四周都是绒,看上去很柔软舒适。
不用挽袖子,直接把手臂伸进去,手背放在指示的位置,不到一分钟,血压数值就出来了。
哎呀妈呀!数据高的怕人。那位女医生笑着说:“才上过楼吧?我不给你写数据了,你去早餐室吃早餐吧!”
说着,她给我一盒热乎乎的伊利纯牛奶,还有一袋麦香园面包。
对于又饿又有压力的我,迫不及待地去到了早餐室。已经有位同事在吃了。我们虽不太熟悉,平时工作里交往不多,但此时讨论起体检中的一些环节,还是颇有话题的。感觉同志之间的阶级友情是如此的友好。
一会儿又进来几位女同胞。我们几个边吃边聊,吃完喝完,又去测了一下血压,还是高。
带着压力和郁闷的心情回家,继续测。
(九)
回到家,坐到凳子上缓口气,用自己的电子血压计测了一下,高,比平时都高。
吃了两个桔子,喝点水,洗了洗儿子晚上换下的袜子,又一次测了一下 ,稍高。再测,正常。
我不觉会心地笑了。
原来,心情影响的是血压啊,心态决定的才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