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东宫》的一篇番外,故事里的时节以及看罢的心境和此时旧历三月雨后初晴,暖中带寒的晚上格外相衬。
忍不住翻书橱找出那本书来。
二〇一〇柒月拾肆,一转眼已是六年。买书来的当天晚上,看完后缩在小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第二天肿着眼晴去辅导班,还不好意思说是看小说哭成那样的。想想当时的我,似乎已有了许多与那个年纪不相当的心事。而在此刻回望,又是另一番沧桑。
从十六到二十三,我磕磕绊绊地跨过了几道坎,又站在新的一道坎前了。
已经忘记那时的笑与哭是否比如今任性,是否更肆意些,是否也要找一本书,一部电影,一个情理之中的场景,来为流泪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心境,那时对遥远爱情的憧憬,与如今相比,竟难得没有多少改变。
我并不是不知道,以后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过的更快一些。二十三岁的一年和十六岁早已经不一样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