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抱着小不点,坐在廊缘靠墙的沙发上喂奶,小松旺吃足喝饱后,悠悠地睡了,春兰笑咪咪地把他抱回他们房间,轻轻地在床上放下小不点,然后又小心地盖上了一张薄毯子。然后走出来。
而那时,松文,小李,梁玉,江念他们的车也先后来到了。松文五点半从县上来到合作社,休息了一会,然后就和小李,梁玉他们一起回办事处了,于是我们也就进餐了。
饭后之余,松文说,他在后面跟老爸等几个领导,针对关于后一批厂房,为了过渡而转产食用菌,从而改装厂房设备的问题进行讨论和研究,已经得出方案。要及时移交给建筑公司,于是他就先走了。
松文走后,春兰说:“明天县林业部门,还有农业部门有关领导要下到镇上开村干部会,主要是研究解决:动员群众把山地,丘陵的土地面积流转给合作社的问题。所以我们肯定首当其冲第一个去参加。到时小芬你也跟着去吧,不然要是两个小不点同时一起闹,你会忙不过来的。”“那好吧”小芬咪笑着说,“春姐,你时时都惦记着你的小宝,想形影不离。你以为我不懂吗?”“去你的”春兰嗔着她道,“你贫嘴吧。”于是,小芬咯咯笑着走出了饭堂。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所有与会人员都来到了,于是会议开始了,那天作为农业局生产科主任的孙庆光也来参加。(其时春兰早就打听到这次会议,庆光也下来参加这消息了。)
会后,春兰邀请他来到办事处,一同吃午餐。精明的春兰把孙庆光和小芬位子排在一起,然后给予他们进行彼此的介绍。春兰见坐在庆光旁边的小芬,倩秀的脸上泛着红,好象有些不自然,然后笑道:“怎么啦,小芬?不自然?”小芬斜着眼白了春兰一下说:“早知道你会搞恶作剧,我才不是那种不自然的呢。”这话一出,搞得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饭后大家聊了一下,庆光说,还有些事情要当天回去解决,于是说,要马上走了,春兰说:“庆光,你我都是农业一行,以后你要多下来,关照,关照我们呀。”“哎约,”庆光笑着说,“象你们这种光景,说要我关照,那倒不如说,庆光,庆光,以后你就多下来,消耗消耗我的酒饭吧。”这话一出,引得大家又笑得前仰后合。小李然后圆场说:“看来小芬和庆光都有幽默的天份。”
最后,在说笑之余,庆光招招手然后上车走了。
光阴荏苒,不觉间,时间又进入九月的季节,孙庆光,为了落实春兰所在屯的水利三面光的事儿,跟村长来到屯里,完事之后,免不了转过办事处去找春兰唠嗑。正好当时我们都在茶叶厂,只有小芬和厨师在,于是小芬急忙打电话叫回我们。当我们刚下车时,庆光早上在车边等待,然后招乎说:“你看,老同学,这回都没等到你叫,我自已又先过来了。”“哎呀,”春兰笑着说,“如果来到屯里而又不来我这里,那往后相逢,我看你是怎么交待的。”
我们边说,边往办公室走去,然后在办公室那里坐下来。这时小芬已经洗好杯盘,摆上茶杯来了。于是我们边喝茶边聊,当聊到他们父母多病的情况时,庆光脸上笑意消失了 ,换上来的是一种忧郁的神色,那时春兰道:“是啊,你的父母年到中年了,才得到你,今他们又多病,而你又忙,没得时时在身边。这也是一种忧心的事儿。”“我也劝他们去养老院了,”庆光说,“但他们总是不去,说是天天想见到我。”“是啊,”春兰说,“天下父母,老来了,儿女就是他们的精神依托,他们怎能轻意别你而去呢?再说了, 到那里,他们又怎能安定下来呢?”“我也想找个家政的,”庆光说,“但也得找到那些有人情味,知冷,知热的才行,如果是一般的,机械的,按步就班的,那不找还好过。免得又生出什么事来。但,那些好的家政容易找吗?因为他们不写在脸上。”
面对这口齿伶俐又付带幽默的庆光,春兰望着他微笑着说:“乐天派,说着说着又想幽默起来了……。”
庆光走后,春兰叫来了小芬对她说:“小芬,现在梁玉姐也有四个月了,身子越来越重,所以我不想让她太奔波,让她停下来休息,一便照顾江念。而小松旺这边,我们现在也没多少事,我可以照顾他。所以你在这里就没有多少事了。而我朋友庆光那里,他父母经常闹病,要找人照顾,你看,你能不能去他那里帮他照顾他父母一阵子?放心吧,你这边工资我们照样给你。而他那边,你也照样要。”“去也可以 ,我也不是担心这钱不钱的问题,”小芬有点忧郁地道:“就怕做不好,以后让大家难堪,因为我听说,家政的事儿,是很难做的。”“哎呀”春兰说,“你听姐姐说,什么事都要试一试,然后才知道难易深浅,你现在不去,那又怎么知道的?如果那时真的做不了,那你就可以回来呀,毕竟你还是电子集团的人呢。”“那我就先去试试吧”小芬说,“如果以后我做不来了,你可别怪我呀。”“得了”春兰说,“那就这样决定了。”
当天晚上,春兰给庆光电话,把小芬的一些情况告诉他,并推荐小芬到他做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