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懊「查理九世西奥黑化+年上」埃克斯。
「西懊,你要去那了是吗」埃克斯撑着下巴的坐在位子上看着一本心理书,而此时此刻的西懊却正在整理自己的军服。「是,我会回来的。」简短地回答后边拎着枪和包走了出去,低垂的眸子似乎并不在乎什么,手中紧紧拽着的照片却是一张唯一与埃克斯的合照。
第三天的上午。战争就要开始了。西懊只是亲了一下照片中的红头发的男生后便进入一级备战状态,而在家的埃克斯却在家里捧着一些花在换掉花瓶里那些命极短的花,红色的眸子似乎被什么掩住似的不再闪耀「好想你......」这样说着的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此刻,西懊那方的战力正在瓦解,一点一点的瓦解,已经在生死的时候他却依然的在战斗,可是脑子里满是埃克斯那[你会回来的是吧,我等你]的眼神,他不能辜负埃克斯,伤了,便随意处理一下,能活多长便是多长。
五天了,整整五天,埃克斯花瓶里的花换了一簇又一簇,可西懊却不见得归来,他每次默念着的思念到头来被泪水覆盖。西懊在战场上活了很久,在他认为敌军真的快都消灭自己就可以回去的时候,后面的一枪,让他的信念无法支撑,回过头的遥望,是原本就是间谍的战友,他拿出了那张照片,可视线早已模糊。「我好....想...你...」疲惫的声音从喉咙里费劲的传出,倒在地上的已经不能的动弹意味着生命的烛火已经燃尽。也许他朝思暮想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一面。
第六天,当敌军都被消灭骸尽的时候,回来的队伍里没有西懊的身影,特地出来的埃克斯眼泪已经蒙上了眼睛,等所有人离开后他特地去了趟群队那里。队长一看是西懊照片里面的红发男孩后呆滞了一会儿。垂下的眸子转过身拿出了西懊那沾满血的照片和一幅断了眼镜框的眼镜。「请节哀。」
接过两样东西的埃克斯突然是被打击了一样,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眼泪已经抑制不住了,使得他跪坐在地上哭着。
「你不能死啊,你说过你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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