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不懂家,长大了以后,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成年以后你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有家,可你忘了告诉我你在哪?
很赞同林语堂这句话:“人生是限制于月不常圆,花不常好,良朋不能常聚之中的。”
当冬梅踏上工作岗位,陈默忙着实习,他们日夜诉说着相思之苦。傻傻的两个人,傻傻的爱,傻傻的幸福。他们都不知道,一双黑暗之手已经伸向了他们。
每天忙忙碌碌,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该过年了。我们都盼望着回家,亲人们孤独的过了一年,就为了等候这幸福的几天。可是冬梅却开心不起来,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和她攀谈起来。
“冬梅,过年回家吗?”
“婉仪,我没有家了。以前过年,我都和父母一起在外省或国外过年。爸爸的工作性质所致,爸爸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过年。”
“今年,爸妈将在日本过年,只放七天假,我只能一个人过了。”
“冬梅,过年的时候会很冷清,大家都回家了,到时候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冬梅,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再带你到重庆逛逛。”
“谢谢婉仪,我还是待在公司吧!”
冬梅除了我之外,在公司还有一个好朋友徐永庆。徐永庆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他是一个很幽默风趣的男人。平时我们都喜欢跟他开玩笑,他比我们大,可是我们都欺负他,争着当他的姐姐,见着面就叫他小徐。
我们三个无话不谈,有时错把小徐当成女人,和他说话很开心。小徐得知冬梅不回家,他也准备陪着冬梅留在公司,可是他没有告诉冬梅,想给冬梅一个惊喜。
就在冬梅纠结在哪里过年的时候,陈默打来电话:“冬梅,你今年回家过年吗?”
“陈默,我没有家了,爸爸妈妈在日本过年,我只有在公司过年了。”
“冬梅,一个人在公司很孤单的,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你和我一起吧。”
冬梅想了很多,去陈默家过年,不由得有点紧张,难道我将要去见公婆吗?好在现在已经工作了,自己的婚姻可以自己作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陈默说了好几次,冬梅一直犹豫。可是随着假期的临近,那种孤单感越来越强烈。更何况,陈默不在冬梅身边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思念。
“陈默,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你来看我吧!我想你了!”当冬梅把这个想法告诉陈默的时候,只见电话那头吞吞吐吐,过了好一会儿,陈默才支唔着说:“冬梅,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说了怕你不支持我。”
“陈默,你把我当成什么,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冬梅,我有个朋友,高中毕业了就去打拼,现在已经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了,管理着100多个人。利用寒假的时间,他让我过来了解一下公司,如果可以的话,毕业之后我就在他公司上班。到时候我把你也带过来。我觉得挺好的,你也来看一下,我知道你很聪明,帮我参考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冬梅的顾虑消失了。想到陈默在公司里,这下不用担心,可以放心的去看他了。
“好的,陈默。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好好工作。”
可是就在出发前的两三天,陈默却打过来一个电话:“冬梅,这边温差挺大,你来的时候,每个季节的衣服都带上一点。”
“陈默,那边天气是那样吗?我在网上查过天气预报,跟我们这边差不多,我只带冬天的衣服就可以了。”
“冬梅,你最好带上,有备无患。不想带的话就不带了,到时候我给你买。”
挂掉电话,冬梅心中有了疑惑,为什么陈默要让她带上一年四季的衣服?难道陈默有难言的苦衷?
有的人有一种直觉,他能够闻到几百公里之外骗子的味道。冬梅是一个有很强直觉的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冬梅想了很多,她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了我。她还胡思乱想,万一遇到危险情况,她能不能救出陈默?她甚至想着,是否和警察同行?
可是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的那些猜疑只会落下笑话。冬梅坐上火车那天,天空下着鹅毛般的大雪,火车行驶到半路,道路受阻,大家在铁路上停留了一天。人们走不出去,外面的食物也送不进来,好在大部分人都备了充足的食物。道路修好后,又可以继续出发了。
诸事不利,冬梅喜欢把天气和事情的吉凶联系在一起,不免有些担心。这时候,冬梅才发现她忽略了一个小细节,她赶紧给陈默打电话:“陈默,你把公司的地址发过来,到时候我直接来找你。”
“我来接你吧,我们公司离火车站很近。”
等到冬梅到了火车站,他看到了陈默。可是她惊讶地发现,还有两个人和陈默同行。“陈默,我只想单独见你,为什么他们也来?”冬梅用眼神寻找着答案。
陈默微笑着介绍:“冬梅,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花花。我刚去公司,什么都不懂,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冬梅充满疑惑的盯着花花,想从她的眼里读出她和陈默之间是否拥有一些小秘密。花花倒显得落落大方,热情的迎过来,挽着冬梅的胳膊:“冬梅姐姐,我终于见到你真人了。我经常听陈默说起你。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很爱你。”
这时候,冬梅才知道,公司不在附近,还要再转一次火车。陈默为什么要撒谎?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想返回公司,可是来不及了,他们三人都不同意她回公司。起初是好言相劝:“都到这里了,就去看看吧!替陈默参考一下!” “陈默那么爱你,这种好男人提着灯笼也找不到,你愿意抛弃他吗?”
当冬梅坚决要买返程票的时候,几乎是被三人软磨硬泡,生拉硬拽地簇拥着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聊天的时候,陈默像变了一个人,所说的话都不是对着冬梅,而是对三人说的,花花和他一唱一合。冬梅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花花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冬梅,连上厕所的时候,都守候着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陈默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冬梅已经不只是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