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寒暑假回到家都能和文化馆合作去主持节目,慢慢地可能成了熟面孔,上台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从团拜会到广场演出再到商业演出。悄悄地,有时也会被称呼为“主持人”。虽然心知相距甚远、愧不敢当,但对于这样的肯定多少有些窃喜。
起初上台有一种激动、紧张的感觉,那种双脚在长裙里颤抖、面带笑容的舞台感让自己觉得好傻好幼稚,但却很真实。就像兴奋剂对于运动员的调动作用,这种紧张的状态也被自己认为是使演出更加精彩的催化剂,就好比是一种feel,你说不出什么东西但他却能够悄悄的在心理上给你一种信心。偶尔得到观众朋友们的肯定,也越来越有了信心和热情。无论是大型晚会还是小型的节目,都认真的挑选服装,仔细配合化妆师的设计,反复校正、反复修改那张不大却有些不太平坦的脸庞上的色彩。
可渐渐的,那种紧张和兴奋度好像不在了。它不是瞬间的消失,而是温水煮青蛙式的不见了,如何盼好像也等不回来它。在舞台上的自己好像和观众是隔壁的邻居,说话间是那么的随意和日常化,松弛的随意感日趋泛滥。形体一直也没有多大的进步,时常还是身体前倾,站姿不准。自己也尝试努力的克制自己,可是激情和兴奋度总不是那么的高,越克制越适得其反。今年夏天,不到一个月演出了5场。每一场都在等待那种感觉的出现,但一次次都失望而归。对于舞台的感觉,开始真的不知道如何找到合适的感觉了。我明白,过去的感觉不一定是对的、不一定是好的,但是对于新的、适合自己的感觉却一直没有出现。每次演出结束后,听到最多的不是“这个主持人不错”而是“主持人很漂亮。”,呵呵,难道开始了花瓶之路吗?或多或少自己开始焦虑了。
今晚的演出结束后,忽然萌生了一种暂退的想法,虽然本就没有多少演出,但认为自己再接演出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因为老是在苦苦等待却无果的调整中重复“念稿”,不如暂停下来好好的找找问题在哪里。当然,舞台不会等着我。可是,舞台终有一天不属于我。
真的,如果感觉不在,试着尝试退出一段时间对自己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