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一个与男性同在而相互对立的名词,从古至今,对于男性的定义与期望变动不大,但是对于女性的描述与要求却相差甚远。而女性的特质,一直都是非常隽永的话题,于是,这本邀请了多位作家,就女性各种不同特质进行360度全视角探讨和阐述的书籍《心有所定,不畏浮世》由此问世。
古有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享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美誉,更有流传至今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等诗句。人美、诗美,可都印证着古人对于女性所看重之地——美貌,而对于德才,最深入人心的则是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到了民国时期,因国情驱使、女性受西方思想影响,从而在美貌基础上又诞生了对才情的大量需要,于是当时誉为民国四大美女的便是“校园皇后”陆小曼,“才女”林徽因,“金嗓子”周璇和“默片影星”阮玲玉,这个时期世人眼中能称得上四大美女的已不单单只是“美女”,她们还必须有自己的才艺在。
直至当代,女性的角色从贤妻良母——才情兼备——家庭事业并重,“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已仅仅只是基础,时代为女性创造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同时也给女性留下了遍体鳞伤的可能,她们需要外貌、需要坚强、需要才情、需要自立、需要学习,更需要看得起自己。
“温柔地坚持,脆弱地要求”。世人皆知,每一次的改革、改良都不是简而为之,而改变大多数人对女性的看法更是一场历史上最大的“思想战役”。在这场战役面前,女性必须看得起自己、了解自己的特性、明白自己的优势、开拓自己的潜在。相较于男性,温柔和脆弱从来都不是他们特有的形容词,这是一个只有女性才有的特点,我们会有自己的坚持,可这种坚持却又不是坚不可摧的,我们只有用自己的包容、柔韧来克服刚性的力量,从而将外界带给我们的非议、质疑、压力消融于无形。力量不大又如何?看似柔弱又如何?我们温柔地坚持,脆弱地要求,看得起真正的自己。
“永远在流动,顺应环境的变化,并且不断地学习、成长”。我们为什么总是焦虑?因为社会给予我们的责任与世俗对于我们的看法存在矛盾;我们的恐惧、不安来源何处?来自那些个日日夜夜拼命学习、加班的自我付出可能会付诸东流;我们希望过什么样的人生?不受人非议、不被人阻挠,做我想做的事、听我想听的话、走我想走的路,过我想象中的人生;在这个纷扰的世界中,我们该如何自处,并与他人产生联结?除了认可自己的价值,只有比男性更加努力、勤奋,获取更多的资源、成绩,才有可能改变一个人或多个人对于女性只剩“红颜祸水”的观念,而当地位平等了,不用仰视了,才能在这个世界找到我们的立足之地,才能与他人有最平等的联系。跌倒了又如何?失败了又如何?我们永远在流动,顺应环境的变化,并且不断地学习着,成长为那个我想变成的人。
“诚实面对自己的黑暗和痛苦,勇敢活出自己真实的样貌”。当我们不再依附男性而存在、当我们有了自己的思想与追求,到这个时候,拒绝父母的催相亲、催婚、催生似乎就显得与古之而来的“孝”发生的矛盾,“忤逆”也便在大多数家庭出现。但是,想想过去的那些年代,问一句为什么女性必须结婚?究其根本,男性社会地位高,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根深蒂固,这一切的一切让当代的家长产生了“没有男性就生活不了,晚年凄凉”的错觉,可是事实上呢?我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我们一个人照样活得精彩、我们有自己的梦想需要实现,为什么我必须要结婚?眼观周围,越来越多的女性比男性占据更高的职位、更高的社会影响力、更多的财富。拒绝又如何?看似忤逆又如何?我们诚实地面对自己,给予自己活着的理由,勇于活出自己真实的样貌。
当女性真正与男性并肩而立,所有的失败、站起、奔跑、摔跤都成了过眼云烟。“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华语世界深具影响力身心灵作家张德芬发起,携手周国平、冯仑、苏芒、十二等众多心灵导师,倾情推出修炼女性特质成长课《浮生如此,不如静心》,告诉你、告诉我,外在,我们是女性;内在,我们还是女性,但女性又如何?我们比男性更细腻、更温柔,我们也可以跟他们一样负担责任、挑起重担,我们拥抱残酷,也接纳从容,我们,激发内心的力量,与真实的自己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