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问:“他品性那么不好,你怎么同他交往了?”安静知道老公是个品行端庄之人,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是不会同林越这样的人成为朋友的。
果然,李银柱说:“那天我出车到外地,被几个外地人欺负,是他给帮忙解的围,乡里乡亲的,干的又是同行,出门在外,说不准谁用的着谁,大家互相帮忙吗?不过,我是不会同他深交的,我怕他拉我下水。”
安静嗔怪的白了李银柱一眼,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公憨厚的“嘿嘿”一笑,“你放心,我是天底下对你最好的男人。”
安静不得不承认,李银柱是天底下最合格的老公,除了爱喝点酒,在没有其他不良爱好,连男人的标配烟都不吸,更别说嫖赌。每天把挣到的钱一分不剩的都给了安静,任她支配花销。老公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视,无事时就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
安静说:“看着他并不是那样的人啊?多体面的一个人啊!?”
李银柱说:“我也听人家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把别人的事情按他身上也说不准。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为妙。”
安静从心里不相信林越是那样的人,可是她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句话,平白无故,人们为什么要传林越的这些话。
安静心里堵塞的难受,林越好像不值得自己内心为他起这么大的风浪。不配自己为了他而扰乱自己平静的心态。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为他的外表所迷惑呢?自己并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可是,骨子里却蕴藏着轻浮。
李银柱虽然有些粗疏,有些缺乏浪漫,不能太符合安静这种心思敏感细腻之人的心思,所以,在知足之余,安静总不免感到日子有些沉闷,所以她才会与很多的异性产生那么多的微妙的感情的火花。
但是,安静可以向天发誓,她不想对老公不忠,她不想招蜂引蝶,她不是那种能承担得起放浪生活所引起的后果的人。
她明白拥有李银柱这样的老公是她的福分,他给与她稳定的生活,踏实的心情,还有过得去的物质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一个平凡的女人来说,又有一点不安分的女人来说,像李银柱这样的老公是她最大的幸福。
不管关于林越的传言是真是假,都给了安静当头一棒,让她回到了现实之中。只有老公才是摸的着,靠得住的,实实在在的属于她的一个人。
可是在内心深处,她依然渴望着见到林越。思念就像被火烧毁的森林,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冒出嫩芽,并且日渐疯长,以至于在梦里见到林越也是要欢喜一场。
这一天,安静随着李银柱外出,当车子行驶到镇上的十字路口时,看见林越正在与几个无所事事的司机打牌。
李银柱在路边停下车,林越见状扔下手中的牌,跑过来同李银柱说话。
安静心情复杂的紧盯了这个让她日夜思念的人一眼,他依然那么洒脱自然,有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男子的气韵。
林越的目光不时越过李银柱,一边同李银柱说话,一边时不时的向安静脸上溜一眼,那目光在安静看来颇为眷恋缠绵,她的思念好像得到了回报,一股情绪满满溢在安静的心里,安静明白,那就是爱情,安静以前是从来没有过得。
林越同安静打招呼,说:“嫂子也跟着来了,不是我说你,李哥,没事的时候拉着嫂子多玩玩,这么一个好看的嫂子,你不能成天把她关在家里自己看。”
李银柱“嘿嘿”的憨笑着。
安静心情很复杂,有些手脚无措的感觉。
她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怂,有些勉强的接住林越的笑话。她说:“兄弟,你不是也把弟媳妇也整天关在家里吗?你把弟媳妇叫出来,我们姐俩说说话。”
林越说:“嫂子,别提她,丑的没法见人,哪像嫂子,好看的就像花儿似的,李哥真有福气。”
听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安静的心里好像有些暗暗的得意,听林越的话里,他媳妇应该长得很一般吧!
别的几个司机也都围上来,同李银柱和林越一起说话,安静不好待在男人堆里,自己进车里休息去了。
躲在汽车里,安静更自在了一些,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林越,她发现,在这一群人里,林越个子最高,相貌最好,差的不是一个档次,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林越的笑容也很好看,是那种散发着暖意的,很阳光的笑容,很迷人,很有感染力,看着他的笑容,你可以忘记人间所有的烦恼。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
安静很是纳闷,她所看到的眼前的这个林越,还有老公嘴里的听人传说的那个林越,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林越,他们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两个人。安静迷惑了。
在安静的内心,她希望林越的人品像他的外表一样美好,不然的话,她是会深受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