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犬平往沙发上一躺,摇着二郎腿问:“喜欢?”
“喜欢!简直太喜欢了!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漂亮的房子,要是这辈子能住上这么气派的房子,让我少活几年都愿意。”
赵犬平眯缝着眼,奸笑:“这有什么难的?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马上跑过去,搂着她的老脖子像耍猴一样戏谑道:“你希望我怎么表现?是不是我表现好了就可以做这房子的女主人?”
赵犬平和我是同类,大家都干过不少男女勾当。关键时刻看我如此主动,也就顺水推舟地把我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
“鸡鸡,快让大爷好好玩玩。”赵犬平很猴急,说着就要动手脱我裤子。
我忙拽住他的肥手,制止道:“噯,先别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可不想被你白干一场。咱俩都不是清纯男女,干那事前必须先谈好条件,要不然我无法表现出色。”
赵犬平愣了一会,哈哈笑道:“好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又要脱我裤子,我一下翻身坐起,“怎么是我说了算?这可是你的地盘。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你给我写张条子。”
赵犬平没想到我会搞这一套,愣了半晌才问:“写什么条子?我又没欠你钱?”
我盘腿一坐,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是没欠我钱,但欠我承诺。你写一张保证书,证明你说话算数。我陪你干一炮,你答应让我做房子女主人。”
赵犬平乜斜着眼盯了我老久都没说一句话,过了一会便把我扫到一边,索然无味地躺在沙发上不理不睬。
我上去摇了摇他的老胳膊,“喂,你不愿意写?你不写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呢?万一你干完那事一拍屁股走人,我上哪里上吊去?”
赵犬平双手枕着后脑勺,瞧都懒️瞧我一眼。
“怎么了?我的要求很过份吗?”我又推了推他。
赵犬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改紧绷的面孔,翻身就把我制服在他胯下。没等我多说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拔得像只光秃秃的母鸡。我使劲反抗,却抵不上他一只手的力量。我还没明白过来,他那玩意就进了我的万人渠。
“怎么样?还要不要写保证书?我先干完再给你写,保证让你满意。”赵犬平宝刀未老,干起那事来一点都不比白猪差。
“赵犬平,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抵抗。
“告我强奸?你上哪儿告?我不抓你都算仁慈了,你还敢告我?这可是你自主送上门来的,不是我硬拉你来。你本来就是干这一行当,竟还在我眼前装模作样?你以为我是傻子?竟敢脑残到让我写保证书?跟我玩这一套,麻烦你先向高人请教请教。我赵犬平虽然不是什么谋略家,但对付你这种脑残绰绰有余。就凭你这种智商,还想一步登天?老实点或许我能饶你一条小命,再乱喊乱叫,小心我背后查你的黑料,到时候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事。”
我马上瘫倒在他胯下,一动不动地任他蛮干。
一刻钟左右,赵犬平从我身上爬起,摇着肥硕的大屁股进了浴室。
我脑子一片空白,一想到自己被他这么白玩一场就气愤不已。正想着,赵犬平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好奇心驱使我从他裤袋里翻出手机,一看显示的号码是陌生来电。于是又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想却从另一只口袋里滑出一捆百元大钞。
我心里一喜,忙把钱藏进了自己的破包,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正准备偷偷溜出去。到门前一看,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牢不可破的大门。一气之下,我抬腿就往门上踢了几脚。
“住脚,你干什么玩意?知道这门我花了多少钱吗?踢坏了你八辈祖宗都赔不起!”
我吓得赶紧把腿收回来,双手背在身后紧靠在大门上,惊恐地看着他。
“呆愣在那干什么?没有我的同意,你是出不去的。知趣的话就乖乖听话,或许我心情好还能给你写张保证书。”赵犬平哈哈一笑,接着便走向沙发上找裤子。
我心猛烈狂跳。
“喂,你过来。”赵犬平朝我招手。
我心速加快,却不敢挪动半步。
“你过来!没听到吗?”赵犬平又朝我怒喊。
我哆嗦一下,胆战心惊地问:“什么事?”
“你有没有看到我口袋里的钱?”赵犬平表情严肃。
我战战兢兢,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没看见?这就奇怪了,屋子里除了你没其他人。难道这钱自己飞了?”赵犬平见我神色慌张,蹿过来就要搜我身。
我紧紧护住破包。
赵犬平在我身上乱摸了一通,没搜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又把目光投向我手上的破包。
“打开包让我看看!”赵犬平眼露凶光。
“我……没拿你的钱。”我结巴。
赵犬平一把抢过我的破包,不由分说就往地上一倒:“是黑是白,打开一看就明白。”
“哗啦啦。”一堆小玩意夹杂着那捆大钞应声落地。
赵犬平捡起那捆钱,挥手就朝我扇来,“还敢说没拿?这是什么?是不是习惯成自然了?竟敢偷到老子头上?你不会嫌命大吧?”
赵犬平虽然已过六十,但毕竟是干那行出生,一巴掌扇过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我……它自己跑进来的。”我吓得语无伦次。
赵犬平瞪着牛一样的眼睛怒视着我,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你他妈的拿我当猴耍?钱能自己飞进你的破包?它咋不飞进我房间?偏偏要飞进你口袋?难不成你的破包比较有吸引力?”说完又要揍我。
我赶紧闪到一边,继而跪倒在他脚下抱住他大腿求放过:“求求你别揍我,你那铁砂掌实在太厉害。一巴掌下去就要了我半条命,再来那么一下子,恐怕我就要归西了!看在我寡妇的身份饶了我吧,我也是穷得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况且,你这么多钱不散一点出去恐怕要给你带来祸害。不信你看某某,就是钱太多还死扣,老婆孩子花点钱还要看他脸色,后来不就进去了吗?人进去了,钱没了。你看这是不是自己太作?”
赵犬平肥腿一抖,把我甩出了好几米,指着我鼻子教训:“妈的,那鸟毛能跟我比吗?他那钱来路不明,当然不敢随便乱花。虽说我这钱来路也不是非常明朗,但总体来说比他要强。至少是别人自愿送上门,不是我主动索要。再说,那家伙在位期间被抓,我已经退下来了,谁敢来抓我?就算我钱多到用来烧火做饭,也不会给你这样的人花。知道为什么吗?”
我擦了把眼泪,往裤腿上一抹,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你给谁花不都一样?”
“因为你不配!我给一个喜欢的人花钱跟给一只鸡花样能一样吗?像你这种女人只配让人共享,不配享受男人的劳动成果。懂不懂其中的道理?不懂的话,回去问问你老母,看看她怎么教育你!”赵犬平又要上来向我施暴。
我吓得缩成一团,惊恐地说:“别出手太重,我这身子骨不抗揍。小心弄出人命把你自己搞进去,到时候你的钱、房子、车子就由不得你上不上交了。”
赵犬平不但没被我吓到,反而又给了我重重的一脚,径直把我从茶几旁踢到了卧室门口。
“我靠,这腿力也太牛逼了吧?这得炼多少年才能达到这个效果?估计男足名将也就这个能耐。”我虽然摔得不轻,但却很佩服赵犬平的腿功。一边揉着被他踢疼的部位,一边揣测他的绝活。
正想着,他又冲上来拿我继续练手。惊恐之下,我脑袋一缩便钻进了他裤裆,捏住他的老蛋蛋向他宣战。
“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你要不信,咱俩就比试比试,看看谁厉害!”我怕他不信,于是赶紧往蛋蛋上使了一把力以示警告。
赵犬平吓得两腿一紧,马上由怒转晴,以商量的口气说道:“你别乱来!有话好说!我那玩意要是有个啥伤,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