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耀眼的红发,穿着民国精美小旗袍的女人从门口一闪而过。
“谁啊”正躺在床上无聊地望着门外的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这小区座落在乡村一隅,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的,而这偏僻的地方很少有陌生人来住。
这寒冷腊月的,不说滴水成冰吧,这澶冽的时不时呼啸而过的西伯利亚北风足以使人避寒三舍了,还穿旗袍?要风度不要温度?可有风度才行啊,可刚刚那雍肿的身材显然……再加上那头鲜艳的红发,唉,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我快速下床,套上厚实棉拖,拉来齐脚的大羽绒服,穿在身上裏了又裹,慌忙开门去看。正愁着晚上的麻将局没谈资呢,众姐妹们已经把小区人都八卦腻了。
一打开门,寒风刺骨,来不及哆嗦,朝着刚刚旗袍女走过的方向望去,那头耀眼的红发下,绣满鸳鸯的旗袍紧紧包裹着肥胖的身躯,戴着呼拉圄的腰下,屁股显得硕大无比,开叉的裙摆露着白花花的大腿,牙齿禁不住地“格格”地响,不知为旗袍女,还是为经不住冻的自己。
“谁呀”我在心里暗暗地想,看她这目不转晴的劲头,看这娴熟的脚步,应是附近的人。可左想想,右想想,这小区应该没有这么另类的人。
“王姐,王姐”我准备叫出邻居王姐帮我推测一下目标,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旗袍女回头向我望来,又快速转回头去。
“啊?李慧洁,不,像李慧洁”,更年期神经质的我念叨着。
李慧洁,一在小区租房住的外地女人,见人总爱微笑却很少言语,保守得很,红头发和开叉小旗袍绝对不是她,虽然身材和长相有点像。
“谁呢”我依久揣测着,转眼间,旗袍女不见了,我又裹了裹羽绒服,退回了家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