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青春女孩子呀。我想,女孩最动人处,在于每一个女孩都幻想一份迷人的爱情,女孩有着一颗最纯洁与温馨的心,憧憬着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我那时是二十左右的青春女孩,我的初恋便在那水那田中如一树花儿破蕊悄然绽放,于是便有情有爱有寂寞,如一篇清婉的散文诗,有风韵有情节,让我沉醉。青春的女孩如同那破蕊的梅花,在春天绽露出我们爱情的芳馨。随着春风的吹拂,便从我们的心房飞出一支爱情鸟。它飞来飞去,便不再停息,憧憬着渴望着寻找得到自已美丽的成功的爱情。就在来农场的第二年,我当了班长,他来了,从此我的初恋鸟投进了他的幽林中,再也逃不掉
当时时我们农场是不允许公开谈恋爱的。可我一遇到他,他多才多艺,是当时中学足球队的队长,他们得到过上海市少年队的冠军;然后他又是个文艺积极分子,在农场的时候他当时是我们五七连队文工团的团长,我是文工团的团员,他老来叫我排节目。当时我们农场里面又是唱又是跳,又写一手好字。
他姓张,叫张雪。晚我两年来到农场,也是城市来的知青,也是来自我的上海.他有一米八高,英俊潇洒,神采飞扬.能文能武,他多才多艺,一手好字,很有文学功底,写得东西可好了。说话也很幽默风趣,很有魅力。迦队有意识地培养我与他当连队干部,所以就把他与我分到连队最差的一个排.他担任排长,我担任副排长. 与我在一起工作共事.我们要管理好这个排,要想方法,要工作协调.于是我们在工作中认识。随着我们工作时的合作,对他渐渐产生了好感。他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然后又非常善良又非常热心帮助别人的人。应该说我们是革命的战友, 由于那时是禁止谈恋爱的, 谈恋爱我们最初也没有谈过,只是我们觉得对彼此都有好感吧,然后好像就顺理成章也就成为了好朋友.我在农场里面跟他认识的时候,在他眼里面呀,曾经说过我小巧玲珑,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还甜言蜜语地说我轻灵活泼,开朗明快,做事大胆,粗中有细.
我们在一起时,别人从水田里收工了。我们还落在后边检查,一起商讨工作。我有时笑着对我说,说我特别的善良,然后就说特别喜欢学习,对老人对母亲特别地疼爱。 后来在餐厅就餐,他排在前边轻轻地敲几下,我也在后边互应地敲几下。我们只是情眸相视一笑。春节陆续放假回家。我们干部只能轮流回家。他力劝我先回家过春节,他留守。我非常感动。连队里只留下少许一些人。别的队友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回家团聚。农场顿时就显得冷清孤寥。农场的伙食又不好,他家的父亲开着药店,母亲是正式职工。家庭条件是那么的优裕。他是全家的娇儿子。哈哈哈,我们排又是出了名的差班,有些捣蛋分子真得很刺头。我走后,他肯定过得不很好。
不久后他给我写了一封书信。 这封信是当时追求我的时候第一封情书,我现在还留着。 我激动地取过书信,偷眼瞧瞧旁边没人,粉腮带红地躲在小屋中,颤抖着手儿打开,就着暗红的灯光,按着怦怦乱跳的心,开头他写道:“亲爱的,我非常想你,你心里想我了吗?虽然你离开没几天,可我觉得好象你离开我身边有好几年了。你是那样的美丽可爱。眼睛又大又亮。我好喜欢你。”我的脸一下子羞得布满红云。心里真是惶得不得了。眼前又浮现出他平时对我的关怀的一幕幕:我当时是连队的当副排长,他当排长,我在开会时或做报告的时候他都会帮我递一杯茶;我们去劳动时很苦很累的,回到场部里面,他会帮我准备点东西,帮我准备点药,他觉得我会感冒。其实心里面就已经感觉到他在小的地方都对我特别关心,我就觉得他特别地关心我,我就想肯定是他对我有意思了。可当时我们爱情的话从来不说的,只是感觉到他对我蛮好的。
我心里想;如果两人相爱,有的时候不需要山盟海誓的承诺,但他一定需要细致入微的关怀与问候;相爱,有的时候不需要梁祝化蝶的悲壮,但他一定需要心有灵犀的默契与投合;相爱,有的时候不需要雄飞雌从的追随,但他一定需要相濡以沫的支持与理解。我对他便有了一丝牵挂,一丝相思,心里便有了一些祝福与问候。我便有时心里平空多了一份空蒙寂寥。听着空前的风铃叮呤呤地响着,看着窗外的白云羞羞荅荅地或聚或散。于是便发现了自已的孤独,总想把甜蜜与痛苦都揉进梦里,让那个高大 英俊清雅的身影夜夜光着脚儿熨干我潮湿的情绪。总想把娴静与骚动捏进手指缝里,让一个笑时时地眯着眼法律行为我的青春少女的情怀。我想属于诗的奔流着执著的血浆,燃料丰热情的生命。从此我的生命中便多了他的梦影。清晨我在他的梦中的轻吻中醒来。晚上,我在它的虚幻的抚慰中睡去。后来我回来后,我们就很谈得来,就多谈谈。我们在连队都很忙,所以就没有什么大的浪漫史,都是在谈革命工作当中志同道合走到一起。
我当时只能将他的爱恋深深地埋在心底深处。酸甜苦辣,独自品味。我的初恋好似一场梦,梦醒时分,我往往也许会思恋地回忆那如梦如烟的过去,独自抚摸那深深的怀念,可我在红尘中,世俗中常常经历着情波后还依然勘不破一个“情”字。总以为此身唯情可托。啊,梦醒何分?才感到情碎心冷,情虽艳,可玫瑰的刺总让我心悸再也不敢动。莫莫莫。。。。。。。